安苒洗完澡出來,看見男人正坐在床上低頭認真看著手機,手指在飛快地打字。
看樣子是在理工作。
燈下,他的有些蒼白。剛剛他洗澡出來的時候就說有些頭暈,只是剛好馮波來了,他就強打起神接待。
安苒進浴室的時候就叮囑讓他躺下休息的,沒想到這會兒,他又忙起了工作。
安苒不由走過去,擔憂地看著他,“頭不暈了嗎?”
謝謙尋抬頭對上的視線,慌忙將手機隨手丟在一旁,“不暈。”
“那也還是要多休息,如果工作不是很急,就睡會吧。”
“這就讓我睡覺了?”
“那不然……你還要怎樣?”
人眨著一雙漂亮的明眸看他,沐浴過后的臉蛋白皙素凈又著淡淡的,尤其那桃水潤的,讓人看得心的,好想咬一口。
謝謙尋結滾了一下,手將拉到跟前,仰頭暗示地看著,“小猴子傷了都有糖吃,我就沒有嗎?”
男人的聲音磁好聽,微微上揚的音調似帶著些撒的意味,安苒心尖像是被什麼輕輕了一下。
下一秒,主俯,溫地吻了一下男人的。
“這樣甜嗎?”
謝謙尋呼吸都了一下,凝著眸瀲滟的眸,結輕滾,“甜。”
“但還不夠。”
話落,他忽地手把人摟進懷里,低頭吻上了甜的瓣……
他早就想吻了。
在表白之后,他就急切地想與親熱。
此刻人的主直接點燃了他心洶涌災的。
但謝謙尋不敢急進,托著的后腦,先是輕地吮吻廝磨,而后才慢慢深,與 舌 纏追逐……
曖昧纏綿的親吻聲在安靜的病房里響起。
兩人正吻得難分難舍,病房的門就傳來被擰的聲音,意迷的安苒猛地驚醒,慌里忙張地要推開抱著自己的男人。
護士拿著針走進來,看見床上纏綿在一起,兩分離時還扯出銀的兩人……
這曖昧的直播現場,護士看了都覺得臉紅。
護士進退兩難,“咳,那個……要不,我一會再進來?”
安苒站在床邊,尷尬得臉上的紅暈都蔓延到耳了。
“不好意思,不用的,要打針是嗎?打左手吧。”
謝謙尋神態淡定從容,禮貌地對護士說著的同時,右手不聲地把邊的人拉到床邊的椅子上坐著,自己則側擋住。
護士也很有眼力勁,上前很快地給他打了手臂針,然后就離開了病房。
門一合上,謝謙尋就轉看向人。
只見臉頰紅,微腫的雙瀲滟水潤的,謝謙尋看得心猿意馬,手往腰上一撈,直接把人抱回床上,“人走了,我們繼續……”
“別鬧了。”
安苒紅著臉,手擋住他落下的吻,將他推開,“你得休息了。”
“我不困。”謝謙尋拿開的手,就往白紅的臉頰上啾了一口。
他現在只想跟膩歪親熱。
“不困也得躺下。”安苒故作嚴肅地板著臉,一副沒得商量的架勢。
“……好吧。”
謝謙尋不敢違抗的意思,但抱著的手也沒松,迷地用鼻尖拱了拱的的臉,“你陪我一起睡。”
“好。”安苒說著就手要推開他,“我去找護士要陪護床。”
“不用。”謝謙尋親了一下的鼻尖,“一張床就夠了。”
他想跟睡在一起。
“這不行。”安苒立馬拒絕。
“我不做別的。”謝謙尋即刻保證,圈住的手臂又收了些。
“我只是想抱著你睡,可以嗎?”
他低眸,眼地看著,模樣乖巧又溫順。
安苒看著他這央求的小模樣,心一,語氣就松了,“可是……這樣會影響你休息的。”
“有你在邊,我才睡得香。”
“……”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舌了?
“可以嗎?”他又可憐地眨了眨眼。
每每一想到葉信說他這三年過的煎熬日子,安苒就很心疼,對他的要求便也就會不自地想縱容。
“……好吧。”
聽見應允,謝謙尋臉上一喜,連忙往左邊挪,將位置騰好,然后讓躺下來。
安苒才剛躺下,男人就把的腦袋挪到他的手臂枕著,然后把香的子圈在懷里。
嗅著上淡淡的香,謝謙尋這才覺得一整天飄在云朵中的心踏實了。
“苒苒,你愿意回到我邊,我真的很開心。”他低頭親親的額頭,“也很慶幸。”
安苒抵在他膛上的手微蜷了一下,抬眸看著他,波瀲滟的眸子閃爍著,“我也很慶幸,慶幸你一直都在原地等我。”
謝謙尋對上深的眼眸,心口一,忍不住握住的手,放在邊吻了一下,“苒苒,回到雁城我們就領證,好不好?”
沒想到他的話題忽然跳到這事上,安苒卷長的睫抖了一下,怔然看著他。
“我太沒有安全了。”
謝謙尋牽著的手覆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你給我一個正式的名分,讓我安心,可以嗎?”
安苒心口酸酸脹脹的,點頭,哽咽道,“好。”
謝謙尋心頭一喜,低頭吻住了的。
兩人在不算大的病床上,相擁親吻。
一吻結束,安苒輕輕拍一下他的背,“睡覺吧。”
“太興了,睡不著。”謝謙尋把玩著的長發,神奕奕的,“你陪我說會話,好不好。”
安苒輕聲問,“說什麼?”
謝謙尋眼眸轉了轉,忽然看著問,“你什麼時候學會的游泳?”
安苒臉一滯,眸暗了些許,“離開你之后的第一年。”
“你當時不是打算永遠不見我了嗎,還為我學游泳?”
安苒抬眸看著他,片刻后,又落寞地垂眸,“那會兒太想念你了,晚上想、白天也想,那種滿腦子都是你的思念都快把我折磨瘋了,可我又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不想你。”
吸了吸鼻子,繼續說,“所以……我就想讓自己去做一些與你有關聯的事,企圖這樣來分散一些自己的注意力,之所以選擇學游泳,是因為我覺得……即便我們再無可能了,可答應過你的事,我也想兌現。”
聽著的傾訴,謝謙尋的同時,心如刀割般疼。
“傻瓜。”
他心疼地親吻著潤的眼睫,聲音帶著點哽咽:“明明這麼我,為什麼不找我求證一下,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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