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咖啡館出來,耀眼的輕輕灑落在肩頭。
林向婉抬手遮擋,看著那艷麗的太,心中那份沉甸甸的思緒卻并未有半分驅散。
隨后,買了幾束花,驅車前往墓園,去拜祭最敬的爺爺,以及永遠懷念的父母。
站在他們墓碑前,凝視著碑上鑲嵌的照片,不知不覺地落下了淚水。
“爺爺,爸媽,我真的好想你們。”
輕的聲音帶著哭腔,向他們訴說著心中的思念。
“媽,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他們把您生前最的那兩件珠寶拿去賣了。您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找回來,好好替您保管。”
“爺爺、爸爸,你們放心,我現在已經長大了,你們辛苦創立的家業,我會替你們好好守著,不讓它落到旁人手里。”
“你們放心,這麼多年我都熬過來了,往后我也會堅強努力地活著,會讓自己過得幸福的。”
林向婉獨自一人站在墓碑前,自言自語地說了很多話,每一句都是對未來的期許和對過往的懷念。
說完心里想說的話,便靜靜地待著那里陪著他們。
一個多小時后,才從墓園離開。
……
——悅瀾灣
林向婉回到別墅時,已經五點多了。
想著今晚的家宴,一刻不敢耽擱,急忙回臥室洗澡、化妝。
洗完澡出來,步帽間,從中挑選了一件純白旗袍。
旗袍以細膩的織錦為底,上面繡著淡雅的水藍竹葉,粒粒圓潤的珍珠鑲嵌其間,更添了幾分高貴。
而旗袍的下擺采用高開叉設計,行走間,不經意間流出那雙修長筆直的雙,既含蓄又不失風。
本就致五,只需略施黛,便能凸顯那不加雕飾的自然。
散落的長卷發被輕輕挽起,半數發被一支白玉翡翠簪子固定,不僅保留了的,又增添了幾分雅致。
溫婉端莊這四個字,在這番打扮下展現得淋漓盡致。
林向婉不經意間抬眸,鏡中倒映出蕭鶴川的影,兩人的視線在鏡中相遇。
他靜靜地站在帽間的門檻邊,目溫且深邃,十分安靜地注視著。
一點聲音都沒有,也不知他已經在這里站了多久。
林向婉斂了斂緒,從梳妝椅上站起來,緩緩轉過,正面面對著蕭鶴川。
“四爺,我這打扮可以嗎?”
蕭鶴川雙手著兜,視線在上掃落,一抹驚艷之從眼底一閃而過。
他輕輕頷首,隨后長邁開,款步走至面前,問:“上次送你的鉆戒呢?”
林向婉聞言,轉從屜里取出那個小巧的絨盒。
“在這里。”
蕭鶴川接過絨盒,將盒蓋打開,那枚璀璨的彩鉆鉆戒在燈下閃爍著耀眼的芒。
他執起人的左手,緩緩將那枚彩鉆鉆戒套進的無名指。
這一舉,讓林向婉心跳加速,仿佛有無數只小鹿在膛里撞。
蕭鶴川給戴好戒指后,眼眸輕抬,直視著那雙明亮人的眸。
“到了老宅,不用害怕,有我在。”
恍然間,林向婉再一次捕捉到男人那自帶疏離的眼眸中不自覺流出的溫。
這次可以肯定,自己沒有看錯。
點了點頭,承諾道:“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蕭鶴川極淺地勾了下,順手拿過搭在旁邊架子的那條米白披肩,作輕地給披上。
他一邊替整理著頭發,一邊說:“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出發了。”
因為靠得太近,男人溫熱的氣息不經意間從耳邊拂過,瞬間燙紅了的耳朵。
林向婉心尖一,穩了穩呼吸和心跳,點頭應了聲:“嗯。”
注意到泛紅的耳朵,蕭鶴川在看不見的地方,無聲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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