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鶴川悠然坐在一張工雕琢的金楠木圓椅上,雙疊,修長的指尖輕捻著一支燃著火的雪茄。
他著一件深襯衫,領口解開幾顆扣子,慵懶隨中又著無比強大的氣場。
煙霧繚繞間,他的面容顯得格外冷峻。
泳池里,蕭霖珊和趙夢琪分別被兩名保鏢牢牢制住,們的頭被無地按水中。
大約半分鐘,才得以浮出水面,汲取那來之不易的空氣。
剛剛得以片刻的息,接著們的頭又被按回到水里。
一來一回……
蕭霖珊和趙夢琪的呼救聲,斷斷續續地在這空曠的泳池里回。
“爸……救我……”
蕭霖珊的聲音里充滿無助與哀求,不斷地向泳池邊的蕭偉鳴求救。
而趙夢琪則向著蕭弈呼救:“救我……蕭弈……”
蕭弈看見趙夢琪在水里絕無助的樣子,終究是于心不忍。
他吞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開口:“四叔,能不能請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對夢琪網開一面?”
然而,蕭鶴川不但一個眼神沒給,對他的懇求無于衷,甚至冷著嗓音警告他。
“你要是再多說一個字,我打斷你的,把你扔下去陪。”
聞言,蕭弈瞬間噤了聲,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趙夢琪的呼救聲,仍在耳邊回響。
蕭弈眼睜睜地看著趙夢琪在水中掙扎,卻無能為力。
他知道,他要是再繼續向他四叔求,不僅救不了趙夢琪,反而會給到更嚴重的懲罰。
與此同時,蕭偉鳴的臉難看極了,看著自己兒被這樣辱,怒火在眼底蔓延。
他厲聲質問:“蕭鶴川,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是在挑釁我們嗎?”
“蕭鶴川,你快放了我姐!”
蕭煜山同樣怒不可遏。
蕭鶴川臉上沒有多余的表,不不慢地吸了口雪茄,緩緩抬起手,向旁的保鏢發出了指令。
瞬間,蕭偉鳴和蕭煜山也被保鏢牢牢控制,彈不得。
眾目睽睽之下,蕭偉鳴哪得了這般屈辱,臉黑如鍋底。
“蕭鶴川,我可是你三叔,你這麼對我,簡直大逆不道!”
一旁的蕭煜山也力掙扎了幾下,卻徒勞無功。
他咬牙切齒地喊道:“蕭鶴川,再怎麼說我也是你三哥,你……”
沒等蕭煜山的話說完,蕭鶴川冷漠地斷了他的話音。
“聒噪。”
這兩個字一出口,蕭煜山就挨了一記拳頭,然后被膠布封住了。
蕭偉鳴臉鐵青,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蕭鶴川!”
“三叔。”蕭鶴川的聲音冷若寒霜,“這兩年我不管你們,是不是讓你們覺得我脾氣變好了?”
蕭偉鳴:“你……”
“我這麼做,不過是以牙還牙。”他斜睨了蕭偉鳴一眼,“敢把手到我這,難道不該點教訓嗎?”
蕭偉鳴咬了咬牙,自知理虧,只能忍下心中的不滿。
蕭鶴川吐了口白煙,用警告的口吻說:“三叔,蕭家現在是我做主,而你最應該做的,就是擺正自己的位置。”
氣氛凝滯。
一秒、兩秒……
最后,蕭偉鳴無奈閉上了眼,不不愿地回了句:“是,我一定擺正自己的位置。”
見勢不妙,此刻還在泳池里泡著的蕭霖珊不得不咽下驕傲,向蕭鶴川卑微求饒。
“老四,我錯了。”聲音抖,全然沒了往日的跋扈,“求求你,放了我……”
趙夢琪隨其后,眼中滿是驚懼:“四叔,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蕭鶴川抬了抬手,示意泳池里的保鏢停下了作。
蕭霖珊和趙夢琪被嗆了一肚子水,咳嗽聲此起彼伏。
待窒息消退,蕭霖珊再不敢有毫的強,聲音帶著一哀求,一恐懼。
“老四,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
“錯了?”蕭鶴川語氣低沉,“哪錯了?”
蕭霖珊眼珠一轉,當即就把所有的罪責推到趙夢琪上。
“我不該聽信趙夢琪這個賤人的話,更不應該蠱,去做傷害弟妹的事。”
趙夢琪聞言,軀猛地一。
“二姑姑……”
“都是!”
蕭霖珊生怕趙夢琪開口,急忙截斷的話頭。
“是告訴我說,弟妹怕貓,還說弟妹嫁給你,很不服氣,所以想給弟妹一點教訓。”
“不是這樣的,明明是……”
趙夢琪正急于反駁。
可的話還未吐完全,便被保鏢把頭重新按水中。
站在泳池邊的蕭弈,心徹底涼涼。
這下,真是說什麼都不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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