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異!”
饒是挽凝在聽到葉景的話之后也不由的大吃一驚,要知道書中一直到最后,冰魄劍也依舊是冰魄劍,而且靈發生變異這種事只存在于上古時期。
就算是冰魄劍本就是從上古時期就存在的上古靈寶,由此可見,冰魄劍真的很適合葉景,而且這對挽凝來說倒是一件好事。
想到那本書的容,其實挽凝腦海中的記憶已經非常模糊了,只是依稀的記得最后一頁寫到了葉若冰準備飛升渡劫,卻沒有寫渡劫之后的結果。
之前以為之所以不寫是因為葉若冰肯定能夠功,畢竟是被天道選中之人,但是現在換一個想法,結局沒有明確的寫出來,那是不是說明還有失敗的可能?
只是不等想的更多,大腦瞬間一陣刺痛,那些的記憶瞬間變得更加模糊起來。
挽凝皺眉捂著自己的額頭,看向葉景問道,“冰魄劍已經變異了,那是不是上的裂痕已經自主修復了?”
葉景點了點頭,“差不多已經修復了。”他的臉上出笑容,顯然對于冰魄劍非常的滿意。
*
挽凝按照冥心的指示,將兩只珍珠蚌以及海螺殺死,將里面的取出來洗干凈,切片。
一直到現在挽凝才知道,原來冥心送給的那個鐲子是他專門用來存放自己鮫綃的,挽凝所看到的東西連百分之一都不到。
畢竟就連冥心都不記得自己到底活了多年了,對于他來說,活了多久也只不過是一個數字而已。
手鐲與他的神相通,為的就是方便他存放鮫綃這一類的私人品。
冥心將挽凝圈在懷里,一邊懶洋洋的吃著貝,時不時的還要喂給挽凝吃一口。
將自己中的貝咽下,挽凝言又止,想要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卻又有些不敢開口詢問。
“想問什麼就問吧,別憋著了,本座看著難。”冥心一臉我早就看你了的表。
“問什麼都可以嗎?”挽凝抬頭,眼睛亮閃閃的問道。
“當然。”問什麼都可以,但是回不回答就是他的事了,冥心出修長的手指了挽凝耳邊的碎發。
“我想要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你為什麼會沉睡。”
冥心作優雅得到將面前得到最后一塊貝吃掉,臉上意猶未盡的表一閃而過,隨后說道,“那天本座不過是與老朋友敘舊,聊天聊累了,然后睡一覺養養神。”
挽凝:“……”
挽凝抬頭面無表的看著面前的絕男人,不,男魚,就差把“我不相信”這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這條魚本就沒有打算跟他說實話。
挽凝知道他既然這樣說了,自己再問下去也不會出什麼結果,于是揚起拳頭,重重的在男人赤得到膛上面錘了幾下。
挨了幾下的冥心臉上出痛苦之,捂著被砸的地方哀嚎。
“以后你出現在我面前必須穿服。”挽凝氣哼哼的說到,對于冥心臉上的痛苦之視而不見,演技太浮夸一點都不走心,角的笑容都快裂到耳朵后面了。
對于挽凝的話冥心沒有反駁,算是默認了,只是…其他人想要見他一面都千恩萬謝了,這個小丫頭竟然還敢嫌棄?
又玩鬧了一會兒之后,冥心打了一個哈欠。
“你又要去睡覺了?”挽凝的聲音中帶著不舍。
冥心了茸茸的頭頂,對于挽凝對他的依賴非常用,輕聲安道,“乖,等你從庭境出來之后本座就會蘇醒。”
挽凝胳膊依舊圈在冥心的修長的脖頸上不肯松手,“可是你不在,再有人欺負我怎麼辦。”
“他不敢!”冥心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隨后又放聲音說道,“你昨天不是得到了幾個陣盤嘛,有他們在,就算是再多幾個老東西也奈何不了你,那陣盤可是好東西。”
至于那個將陣盤賣給小丫頭的那個人…
冥心雖然是在睡覺,但是挽凝邊發生的事他還是知道的,這一點從珍珠蚌這件事就能夠看出來。
對于那個人的目的他自然也是清楚的,只是對方沒有什麼惡意,他也就樂意全。
說起陣盤,挽凝想起了那半扇貝殼,將貝殼拿出來,原本白的貝殼此時散發著淡淡的藍,看上去十分得到漂亮。
“對了,這個貝殼到底是什麼東西?”
冥心從挽凝的手中將貝殼接了過去,神的笑了笑,“這個啊,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說罷冥心的影便消失在房間里面,挽凝看著空的房間,又了左耳的耳飾,心中空落落的。
一共買了四只中階靈,其中的三只已經進了挽凝和冥心兩人的肚子。
挽凝將三只靈剩下的貝殼收了起來,洗干凈可以當容用,還非常結實。
另外還從兩只珍珠蚌的上得到了兩顆珍珠,一白一黑,看上去十分的漂亮,珠寶氣,但是卻遭到了冥心的嫌棄。
將這些東西收好之后,挽凝將最后一只靈發水母從靈袋里面放了出來。
沒有了制的束縛,發水母一出來就迫不及待的離開了水,漂浮在半空之中。
這只水母似乎不怎麼喜歡呆在水里啊,挽凝了發水母的頭,乎乎的,手非常的好。
而發水母雖然靈智只有兒的程度,卻也知道是面前的人救了,所以對挽凝非常的友好,甚至心甘愿的與挽凝簽訂契約。
對于挽凝欣然接,不過經歷過上一世的背叛之后,這一次選擇與這只水母簽訂的不是平等契約而是主仆契約。
對此發水母也沒有反抗,以它那有限的智商看來,反正都是契約,沒有什麼不一樣的。
因為這樣的想法,挽凝簽訂契約的過程意外的順利。
而在簽訂了契約之后,挽凝也知道了這只發水母確實是變異了,現在不應該發水母,而應該浮空水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