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君氏。
君晟問向二人,“下次接頭是何時?”
為了將功補過,兩名大夫爭先回答,“下月初五。”
君晟看向陌寒,“控制他們,順藤瓜。”
陌寒:“明白。”
金主有意瞞份,但只要接頭人還會現,就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在此之前,不宜走風聲。
徐老夫人和譚氏不約而同看向沈栩。
沈栩垂眸,君氏仍然把他當外人,才會在君晟一句“不可走風聲”時,不約而同警告他。
那為何還要讓他知曉呢?
因他是嫡長子,府中大小都該讓嫡長子掌握的,所以祖母和母親會允許他目睹這一幕,但又從心裏不信任他。
默了默,他擡手作揖:“孩兒定守口如瓶。”
回到二進院書房,君晟讓人將君二爺請了過來。
不明所以的君二爺百忙中,被君太師一把擼起袖子,強在桌面上,示意季綰把脈。
君二爺一向脾氣不好,加之見,打心底信不過季綰的醫,礙于老大哥的面子沒有發作,待從季綰口中聽到“中毒”二字時,幾乎是嗤之以鼻的。
自認朗的他,卻在被季綰按住一位時,疼得面龐扭曲。
季綰收回手,“二爺癥狀輕,未顯在表,應是投毒時日較短。”
君氏已分家,二房府邸距離太師府隔了兩條街,府中另有大夫。
君二爺當場面鐵青,流狠,卻沒有嚷嚷著回去清理門戶。坐在君氏第二把椅上,大多時候他都會聽從老大哥的指令。
君太師聽從君晟的建議,朝廷派系之爭盤錯節,無法篤定是哪一方下的手,還要從長計議,順藤瓜。
下月初五,待接頭人現,一部分真相就會浮出水面。
老哥倆沉氣喝下季綰熬制的湯藥,又各被施了一副針。
君二爺抿忍疼,懷疑季綰在借機報複,從始至終沒好臉子。
季綰倒也沒有以德報怨,一改下針的手法,刺得對方齜牙咧。
“嘶——”
“二爺忍忍,一會兒便好。”
和的語氣人挑不出理兒。
君晟看在眼裏,在無人注意的剎那,曲指了子繃的下頜緣,沒有挑明。
季綰這才適時收斂,緩和了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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