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王妃深深地看了顧一眼,想說什麼,但是最終只是張了張卻什麼都沒說,提著子疾步朝著趙芷頤他們的方向而去。
這邊趙芷頤被放到岸邊,趙瑾瀾和趙曦兩人慌忙走過去檢查有沒有傷,趙芷頤只是被嚇到了,加上檀香營救及時,沒有傷,加上是夏天,就算是落水也不會很冷,很快也恢復了理智,輕輕搖頭,“我沒事,只是方才腳上好像被什麼東西勾了一下所以才摔倒湖里的。”
趙曦聞言看了檀香一眼,檀香立刻松開趙芷頤回頭去地上找線索,果然很快在湖邊的草叢中找到了被綁結的蘭草,這種草綁的絆子若是不注意看腳下是看不出來的,很容易把人絆倒。
趙曦看了一眼那個草結眉頭一皺,抬頭看向趙瑾瀾,趙瑾瀾臉也很深沉,他站起來正要說話,汝王妃帶著顧若心和一眾貴已經走到這邊來了。
汝王妃瞧著一的趙芷頤,張的上前,焦急的問道:“公主您沒事兒吧?”說罷看了顧若心一眼,沉聲道:“若心還不帶公主去換一裳!”
趙芷頤還是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這麼丟臉,而且這丟臉明顯是有人算計了的,當即撐著趙曦站起來,面冰冷的說道:“換服就不必了。”
說著看了汝王妃一眼,沉聲道:“汝王妃還是讓邊的人查一下,為何這湖邊的路上會有草結,然后給本公主一個代吧。”
趙芷頤說罷看向趙曦,低聲道:“先去太子府換裳。”
趙曦頷首,扶著趙芷頤往王府外面走,汝王妃見狀給顧若心使了一個眼,顧若心連忙上前跟上趙芷頤和趙曦,聲道:“公主您放心,臣與母妃一定會查清楚那個草結究竟是怎麼回事,然后給您也一個代,不過您也別因為與我們置氣就對自己的不管不顧,不管怎麼說還是先去我院中換一裳吧。”
“去你院中換裳?”趙曦停住腳步,回頭看向顧若心,眉頭促,“如果真的去你院中換裳了,若在換裳途中發生了其他的意外,誰來負責?你敢負責嗎?”
“恩知郡主說話為何如此難聽,好像方才公主墜湖使我們汝王府故意的一般...”顧若心皺著眉頭道。
“是否是故意,讓人一查便知。”趙瑾瀾臉冰冷的站在那里,語氣更是如同冬日寒霜,“若是讓本王查到,今日是有人故意要害我皇妹,那本王定不會善罷甘休。”
趙瑾瀾說罷轉走過去和趙曦一同扶著趙芷頤往外走。
汝王妃還想上前說兩句,卻被一只手拉住了,回眸看了一眼,只見顧已經錯過旁跟著趙瑾瀾他們而去。
顧不不慢的在汝王府門口的時候才追上三人,趙瑾瀾回頭看了顧一眼,冷笑道:“令堂的把戲真是小孩子都不玩的。”
顧抬手躬給三人行禮,“今日之事是我們汝王府做得不周到,還有方才在席上若有得罪王爺和公主還有郡主的地方,還請三位見諒。”
趙瑾瀾嗤笑,“顧世子真以為你道個歉,這件事兒就能過去了?”
“這自然是不敢奢求的。”顧說到這里嘆了一口氣,鄭重的說道:“原本以為公主早些離席就能阻止這些事的發生,最后還是天真了。”
“所以汝王妃想讓顧世子橫刀奪,迎娶芷頤?”趙曦眼中閃過一抹震驚,是真沒想到自己隨便瞎說的,竟然真的說對了。
而原本渾就有些冷的趙芷頤聽到這話,直接打了一個寒,瞪大眼睛厲聲道:“你們汝王府竟然如此卑鄙!”
趙芷頤說罷再也不聽顧的解釋,拉著趙曦就往馬車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朝著王府里面大喊道:“檀香不必再和里面的那些人耗著了,出來!”
檀香很快趕出來,扶著趙芷頤和趙曦上了馬車,又看了趙瑾瀾一眼,趙瑾瀾讓先趕馬車去太子府,又讓趙芷頤先換上之前準備的備用裳,然后才看向顧,面淡漠的問道:“顧世子原本早就知道令堂的想法,為何不阻止?甚至還在芷頤面前揭發了自己的親生母親。”
“我只是覺得生而為人有些事該做,有些事不該做,我的母親雖然為汝王妃,但是太過于自不量力了。”顧說著往馬車的方向看了一眼,淡笑道:“但是家母終是不聽勸,也該讓知道得罪皇室的后果是什麼了。”
“顧世子還真是大義滅親。”趙瑾瀾說罷看了一眼已經牽著馬走過來的侍衛,走過去翻騎上馬,追著趙芷頤們的馬車而去。
顧看著遠去的馬車,角牽起淺淺的笑容,他顧心悅的子,一定不是用母妃那種見不得人的手段得到的,他一定要讓對方也心悅他。
“王兄!”顧若心冰冷的聲音從府傳來,顧轉看到顧若心提著子面不好的朝自己走來,他眉頭微挑,“聽到了?”
“你這樣會毀了我們整個汝王府的!”顧若心瞪著顧,氣得直跺腳,“你把那些事告訴了十三公主,那不就等于把母妃架在火架上烤嗎?母妃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和我啊?你這樣出賣母親,對得起母妃的一片苦心嗎?”
顧聽著顧若心這話,眉頭一皺,冰冷的看著顧若心,“你還真想嫁給靖王當一個靖王妃?”
“為何不可?”顧若心抬起自己的下,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我是汝王的嫡,論份地位這京城之中除了公主和那恩知郡主,誰還能比得上我?”說到這里頓了頓,好像想到了什麼,嗤笑道:“晉安侯府的那個瘋子小姐?你以為靖王和淑妃娘娘能看得上?”
顧瞧著自己妹妹那一副被母親洗腦的樣子,搖了搖頭,“那就看看你最后撞破了頭還是撞破了南墻。”說罷不再理會顧若心,抬步往王府里面走去。
此時王府后花園汝王妃已經安了眾貴和貴公子們重新回到宴席上,但是經過剛剛那麼一個曲,現在大家的心思都不在這邊。
顧亦是沒有再回到后花園中,而是徑直往汝王妃的院子而去。
汝王妃院子中,早已經接到門房消息的汝王妃正在砸東西撒氣,看到顧過來,一個茶杯直接砸在了顧跟前,顧垂眸看了一眼掉的鞋子,挑眉道:“母妃這是在與兒子置氣?”
“我那麼做是為了誰?”汝王妃指著顧,厲聲道:“你父王整日在外面鬼混,這府中除了那些庶出的雜種之外,外面還不知道有多野種,這汝王府以后究竟落在誰的手中都不一定,這時候你不牢牢的抓公主那救命稻草,你還把他割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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