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趙明杰便發來了定位,是城郊一廢棄工廠。
趙念姝輕輕點開定位,察看了一眼。
隨后,毫不猶豫地將定位轉發給了李警。
【李大警,這就是趙明杰的位置,他私下威脅我,讓我幫他弄一架私人飛機,助他出國。
我現在真的很害怕,只能求助您了。】
發完消息,趙念姝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忖:趙明杰,這就自作自!
過去是你先利用我,如今該到我來“回敬”你了。
……
趙明杰給趙念姝發完定位后,便來到廢棄工廠,坐等過來給自己送錢。
他等了又等,始終不見趙念姝的影,心中的不安如水般洶涌。
趙明杰不停地在工廠踱步,每走一步都揚起一陣灰塵。
他時不時向門口,眼神里滿是焦急與狐疑。
等了這麼久,他心里也早已升起一不好的預,想要提前撤離,可又不甘心。
畢竟他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五百萬和私人飛機對他來說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旦錯過,他將陷萬劫不復之地。
“趙念姝這臭人,該不會真的敢算計我吧?”
趙明杰一邊低聲咒罵,一邊又掏出手機,撥打趙念姝的電話。
然而,聽筒里傳來的依舊是冰冷的提示音: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媽的!”趙明杰憤怒地將手機摔在地上,手機殼瞬間四分五裂。
他知道,自己很可能已經陷了趙念姝設下的圈套。
但他還是心存僥幸,說不定趙念姝只是路上耽擱了。
就在趙明杰胡思想之際,那陣讓他膽戰心驚的警笛聲再次響起。
而且這次更加清晰,仿佛就在耳邊。
趙明杰的臉瞬間變得如同白紙一般,他的雙不控制地抖起來。
“不,不可能……”
他里念叨著,瘋狂地在工廠里尋找可以藏的地方。
但一切都已經太晚了,警察如水般涌工廠,迅速將趙明杰包圍。
李警大步流星地走到趙明杰面前,嚴肅地說:
“趙明杰,你已經被包圍了,乖乖束手就擒吧!你涉嫌多項違法犯罪,跟我們走一趟吧。”
趙明杰面如死灰,卻還心存僥幸,強裝鎮定道:
“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什麼都沒做啊!”
李警冷笑一聲:“到了警局,你再慢慢狡辯。帶走!”
趙明杰被押上警車,一路上,他滿心都是對趙念姝的怨恨。
“趙念姝,你這個叛徒!我要是能出去,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與此同時,趙念姝正悠閑地坐在家中的沙發上,手中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看著電視里播放的娛樂新聞,角掛著一抹愜意的微笑。
趙明杰自打那天從趙氏集團大樓里逃竄出去后,他東躲西躲,躲了將近一個多星期。
這一個多星期,他猶如驚弓之鳥,整日提心吊膽,不敢在一個地方多停留片刻,生怕被警察逮個正著。
上的錢也在東奔西走中花得所剩無幾,住的都是些臟差的小旅館,吃的更是有上頓沒下頓。
如今被警察押著,趙明杰滿心的不甘與憤怒。
他想著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霉,本以為能靠著和夜凌岳的易大賺一筆。
從此遠走高飛,過上逍遙自在的日子,沒想到卻被趙念姝這個人給算計了。
到了警局后,趙明杰立即被關進了關押室里。
李警等人對其進行審問,由于趙明杰涉嫌多項案件,審問過程持續了很長時間。
一開始,趙明杰還心存僥幸,妄圖抵賴,對自己的罪行矢口否認。
他總覺得警方拿不出確鑿的證據,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認,就能夠逃過一劫。
然而,在他逃亡的這十多天里,警方早就已經將那幾個同他一起犯案的人證抓捕歸案。
像王猛、劉東等人,王猛從被抓的那一刻起,就立即代了所有的事。
起初劉東也跟趙明杰一樣,死活不肯認罪。
李警跟劉東磨了將近個把星期,總算是撬開了他的。
劉東把趙明杰指使他買藥毒死陳淑蘭一案、買硫酸腐蝕趙月蘭車子的剎車線導致其剎車失靈車禍一案。
外加商業上的一些犯罪跟其他一些禍害云笙、夜霆夫婦倆的小手段,都一一招供了出來。
有了王猛和劉東的供詞,警方掌握的證據更加充分。
李警再次提審趙明杰,將這些新的證據一一擺在他面前。
“趙明杰,你看看,這些都是你同伙代的,你還想繼續抵賴嗎?”
李警目如電,盯著趙明杰。
趙明杰看著那些證據,不由自主地抖起來。
他知道,自己再也無法狡辯了。
沉默了許久,他終于放棄了抵抗,將自己參與的所有違法犯罪行為,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趙明杰,那這麼說,你承認是你指使他人進行這些犯罪行為了?”
李警追問道,犀利的目鎖住趙明杰,試圖從他的表中捕捉到更多信息。
趙明杰無奈地點點頭,聲音低沉地說道:“是,是我指使的。趙月蘭那個老人,一把年紀了,還一直霸占著趙氏集團。
既然這麼不識趣,我也就只能給點瞧瞧了。”
提到這些,趙明杰眼中閃過一狠厲,似乎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并不后悔,只是懊惱自己被抓。
“那陳淑蘭呢?你們之間又有什麼恩怨糾葛?為何你要對痛下殺手?”
李警盯著趙明杰,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表的變化,繼續追問陳淑蘭案件的細節。
提起陳淑蘭的案子,趙明杰的緒突然變得激起來,他撕扯著嗓子,大聲地辯解道:
“陳淑蘭,不是我要殺的,是趙念姝求我幫教訓這個老人的。這個案子,你們得找趙念姝,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李警聽到趙明杰這突如其來的甩鍋之詞,目瞬間變得銳利如鷹,鎖住趙明杰的雙眼,試圖從他慌的眼神中看穿他心的真實想法。
“趙明杰,你最好想清楚再開口。現在證據確鑿,你妄圖推卸責任,只會加重你的罪行。”
趙明杰額頭冒出細的汗珠,他眼神閃躲,卻仍不死心地嚷著:
“我說的是真的!當時是趙念姝給我打了電話,求我幫教訓陳淑蘭,說陳淑蘭手里有的把柄。
所以這個案子跟我沒關系,得由趙念姝來承擔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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