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許垏珩給安排的人,就是靠譜。
盛梵音把心放回肚子,松了口氣。
許垏珩每天有那麼多事要忙,盛梵音不想因為這點小事還要讓他擔心,況且,也沒怎麼樣。
夜幕下,阿龍多問了一句,“太太,為什麼不讓一開始就沖進去。”
盛梵音表淡淡的,“我想讓劉圓圓蹲的久一點。”
如果一開始阿龍就沖進去,的確是簡潔明了解決了他們,但這些人還沒有對實施傷害,在量刑的時候也就不會把這部分罪責算進去。
可一旦犯罪開始實施,那劉圓圓的所有罪名才可以坐實,所以,那幾個男人對手的那一刻才是最合適的契機。
阿龍后知后覺,點了點頭,“明白,我先送太太回家。”
盛梵音也的確是累了,并沒有拒絕阿龍的提議。
坐上車,用手撐著額頭,眉宇間著幾分疲憊。
不久,盛梵音靠在椅背上,的視線不經意落在后視鏡里,看到了阿龍那張面無表的臉。
阿龍看著沉穩斂,穩重,可若是仔細看便能看出一稚。
閑來無事,盛梵音問了句,“阿龍,你今天多大?”
阿龍,“二十一。”
才二十一歲,難怪盛梵音在他臉上看到了稚。
若阿龍是董歡信任的,就一定會是跟了很久的,“你十幾歲就跟著董歡?”
阿龍很有緒波,很多時候,就像是個機,“我十五歲那年了東南亞的雇傭兵,十八歲來到海城就一直綁董總做事。”
盛梵音一怔,“你以前是雇傭兵?”
阿龍,“嗯。”
盛梵音陷了沉思。
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就加了雇傭兵,可想而知曾經都經歷過什麼。
盛梵音想起一句話,幸福的人生都相似,不幸的人生卻個不同。抿了抿,目里帶著一抹同。
“你的家人?”
“死了。”
盛梵音略帶歉意,“抱歉,是我問的太多。”
阿龍無所謂,還是那樣冷冰冰的模樣,“太太不用同我,在我們那邊像我這樣的孩子比比皆是,很多還沒有我這樣幸運。”
盛梵音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到家后,盛梵音從車上下來,在回便看不見阿龍的影。
就像許垏珩所說,阿龍絕對不會影響的生活,若不是今天發生了劉圓圓的事,盛梵音都要忘了阿龍的存在。
盛梵音突然有好多疑問,那之前去北市,在醫院,在飛機上,阿龍也都在暗中保護?
他是怎麼做到讓一點都察覺不出來的?
下次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問一問。
明天就不用去律所了,盛梵音洗了澡后躺在床上先把明天的鬧鐘取消,隨后又給金錢錢發來的消息回復,忙完這一切想起了許垏珩。
也不知道他在干什麼,便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一會兒才被接起,許垏珩握著手機,“許太太這是想我了?”
盛梵音笑著,面帶著一抹兒家的,“是呀,的確是想許總了。”
許垏珩溫的問,“想我什麼部位了?”
盛梵音打趣,“夜深人靜,許總覺得呢?”
原本許垏珩是打算逗一逗盛梵音的,沒想到倒是被給調戲了。
許垏珩站在窗前,心口滾燙,“老婆,我好想沒救了。”
盛梵音,“嗯?”
許垏珩,“我怎麼能這麼想你呢?”
盛梵音,“……”
另一邊,劉曼雅接到叔叔打來的電話后急的團團轉,這時周琛正好從外面鬼混回來。
劉曼雅一個上前,“周琛,我有話和你說。”
周琛醉醺醺的,漫不經心掃了劉曼雅一眼,抬手推開,“滾,別來煩我。”
換做平時,劉曼雅覺不會繼續糾纏,但這一次,繼續走上前攔住周琛的去路,“周琛,我找你是有正事。”
周琛掀開眼皮瞄了一眼,冷哼一聲,“正事?你找我能有什麼正事。劉曼雅,告訴你,別來煩我。”
劉曼雅抓住他的手腕,直接開口,“周琛,幫我救救圓圓,現在只有你可以救,算我求你了。”
“劉圓圓?”
劉曼雅把事的經過講給周琛聽,說,“事的經過大概就是這樣的,剛才叔叔給打電話說的,但有沒有出我還沒有詳細的了解。周琛,阿音好歹是你們周家養大的,只要你去求幫忙,一定會高抬貴手給你和周家這個面子。”
周琛聽明白了。
他一把甩開劉曼雅,醉醺醺的眼睛在瞬間變得鷙,周琛冷笑,“劉曼雅,你的腦子究竟在想什麼?阿音在我心里有多重要,你不會不知道。你讓我為了一個差點害了的人去求?是你瘋了,還是覺得我足夠傻?”
劉曼雅踉蹌著后退,臉煞白,“周琛,你要你愿意替圓圓說清,你提的任何條件我都同意。”
周琛勾著角,眸狠厲,“你們倒是姊妹深,劉曼雅,我現在都懷疑,劉圓圓所做的這一切是不是你授意的。”
劉曼雅不可置信,“你懷疑我?周琛,我是嫉妒阿音,可我還不至于為了一個男人去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你也知道這是傷天害理的事,劉曼雅,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那我又為什麼助紂為。”
“周琛,圓圓是我妹妹。說到底,會做出這種事都是因為我,我不能坐視不理。周琛,我不會讓你白幫我的,我愿意拿出名下百分之五的份給你。”
劉家百分之五的份聽著不多,但若是換算價值,那就足以讓人心了。
周琛戲謔的笑著,“劉曼雅,沒想到為了劉圓圓你能做到這一步。可惜呀,這百分之五的份我看不上。想讓我去給劉圓圓求,你做夢。”
周琛把絕展現的淋漓盡致,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劉曼雅急的火燒眉,周琛不愿意幫,那就只有靠自己了。
次日一早,盛梵音還沒起床就聽見門外的聲音。
隨手拿起服披在上走出去臥室,便瞧見了被堵在門口的劉曼雅,張阿姨沒讓進來,“太太還在睡覺,有什麼事等太太醒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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