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怎能這般對你?”陳千雪聽的也是驚異萬分,讓侍掌,以后他的臉往哪放啊。
孔世忠鼻頭一酸,忍不住落淚道:“我堂堂七尺男兒,卻要被欺一輩子!余生還有什麼樂趣!”
陳千雪環顧左右,見四下無人,小聲道:“公子隨我進來,恐隔墻有耳,有什麼話,進來再說。”
孔世忠遲疑一瞬,便乖乖進去了。
陳千雪沒走多遠,便在一間堂屋停了下來。
“公子請進。”陳千雪聲道。
“小姐先請。”孔世忠紅著臉道。
陳千雪沒再推辭,施施然走了進去,孔世忠跟其后。
“公子,您是想與公主和離嗎?”陳千雪開口問著。
孔世忠苦笑著搖了搖頭:“皇上賜婚,就算和離,也得是提出來才能離,我哪有這個資格說啊。”
“若是這樣,公子豈不是要忍一輩子?畢竟太子可是的嫡親哥哥啊。”陳千雪強調道。
“那也沒辦法啊...”孔世忠眉頭更深了,這種事他如何不知!
“若誠王坐上皇位呢...”陳千雪試探道。
孔世忠猛的抬頭看著道:“我記得上次你就提過這事,難道你是誠王一派!”
陳千雪上前握住他的手,眼神直視他鄭重道:“孔公子千萬不要誤會,我想的這些都是為了我們的以后,陳家,是嘉妃母親的娘家,誠王若能坐上那個位置,還愁他不會保住我們嗎!”
“此話當真?”孔世忠狐疑的看著。
“公子不信我?”陳千雪錯愕的著他,表顯得很是傷心。
孔世忠看到傷心急忙道:“我信你,只是這件事本就不可能啊!”皇帝皇后深厚,太子又是個有才能的,怎麼可能廢太子!
陳千雪聽到這話心中閃過一不悅道:“孔公子,事在人為,當今圣上正值壯年,以后的事誰又說的準呢?”
孔世忠低頭沉思,說的不錯。
“那要我做什麼呢?”孔世忠問道。
“公子現在無需做什麼,只是太子或公主那邊若有什麼作,您來告知我便可。”陳千雪說道。
孔世忠抬頭看了一眼,沒想到誠王看起來與世無爭,暗地里卻運作。
也罷,太子那邊自己是不上什麼臉了,若誠王登基,自己或許還能混份從龍之功。
只是在此之前。
孔世忠有些難以啟齒的開口道:“不知誠王或許能資助在下,因家中資產都拿來娶公主了,現在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啊!”
陳千雪面一僵,萬萬沒想到他居然開口問自己要錢!本來因他長相俊而‘砰砰’直跳的心瞬間冷了下來。
迅速調整好面部表,聲笑道:“這自然可以,公子在此稍等。”說罷便出屋了。
“去把我的匣子拿來。”陳千雪面不好的吩咐著門口的丫鬟。
“是!”丫鬟福了福子快步跑開了。
“公子,這些銀子您先拿著用,不夠再跟我說~”沒過多會兒,陳千雪抱著個小匣子笑意盈盈的進來了。
“小姐,多謝小姐!”孔世忠連忙站了起來,在燭下,他臉上的掌印顯得特別稽。
“嗯~孔公子不用這般客氣,現如今天已晚,還是快些回家去吧。”陳千雪做出一副擔憂之狀。
“好,那我便先離開了,改日再來看你!”孔世忠滿臉之。
陳千雪應下之后便把他送走了。
等孔世忠走遠了,旁邊的丫鬟才不滿道:“小姐,公主都不待見他了,咱們與他好又有什麼用呢?”
“他再不好,也是昭公主的夫君,把他拉進咱們的陣營,總歸是有用的。”陳千雪語氣淡淡的。
上輩子的這個時候兩人也在一起了,只是那時的孔世忠說話極有份量,昭公主又對他言聽計從,陳千雪心中很是得意,公主的駙馬不公主,卻對自己死心塌地,漸漸的也真心上了孔世忠。
可這世不同,劉昭對孔世忠態度極差,并且沒有修整孔府的院落,沒有填補孔府的窟窿,也沒有給孔世忠買華貴的衫,他有的只有他自己,陳千雪自然無法上他。
再說說這邊,孔世忠剛到家就把手中的銀子給了孔氏。
孔氏一臉欣喜的打開匣子卻出不滿的神,道:“公主怎麼就給這麼點?哪夠用的啊?”
“還有,”孔氏奇怪道:“你這臉怎麼回事?像是被人打的...”
孔世忠側過臉道:“不是,是我不小心摔倒了,摔的。”
“摔的?”孔氏不信,追問著:“怎麼摔能摔這樣啊,你跟娘說實話!”
“真的摔的!”孔世忠轉過不耐道:“我是駙馬,不是摔的,還能是讓人打的不!”
“娘不是這個意思!”孔氏一聽兒子有些生氣,立馬緩和語氣道:“娘不問了,下次走路小心些~”
“知道了。”孔世忠悶聲說罷,便告辭回房了。
劉昭這邊不止盯著這對鴛鴦,還派人看著二皇子誠王。
但二皇子一直規規矩矩,從未有其他特殊之。
劉昭去宮里請安的時候也在不經意的囑咐元后小心嘉妃,能害死太子,還能把禍事轉移到三皇子上,就知道此人城府不可小覷。
雖說劉昭這輩子不會向他們暴太子的行蹤,但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又到了孔世忠休沐的日子,如前幾次一樣,通過道的來到雅閣中私會。
“看到了?”劉昭問道。
“千真萬確,錯不了!”蘇大肯定道。
“倩兒咱們走,見見這對鴛鴦。”劉昭站起施施然往外走去。
地點早就打聽清楚,書肆的護衛都被劉昭帶來的人制住了,劉昭一腳把雅閣閉的門踹開了。
“啊!”陳千雪被嚇的花容失,趕忙從孔世忠的懷中出來。
孔世忠也嚇的面容慘白,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喲!”劉昭調笑道:“這是哪家小姐啊,個臉讓我瞧瞧。”
陳千雪嚇的瑟瑟發抖,躲在孔世忠后面不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