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銳下意識垂下了腦袋,不和喬思沐的眼神對上,但隨即想到自己的份,那莫名的虛榮心就再度起來了,“是我又怎麼樣?我告訴你,我可是極上族的人,如果你敢對我……”
威脅的話還沒說出來,喬思沐便面無表的朝他的臉狠狠錘了一拳。
“啊——”耿銳當即疼得了起來。
“你竟敢對我手,你知不知道我可是極上族的人,你你你啊——”耿銳再次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就又被喬思沐錘了一拳,打得他頓時暈頭轉向的,面前仿佛有許多星星正在圍著他轉。
“我管你什麼地方的人,但你現在似乎并沒有意識到你在什麼地方,你已經被我抓了,我就是要殺了你,猶如囊中取一樣簡單,你哪里來的底氣來和我談這些?”喬思沐冷聲諷刺道。
耿銳暈乎了好一會兒后才稍微緩過來的一些,但直覺告訴他,喬思沐的兩拳下來,他大概應該腦震了。
“你你就不怕極上族嗎?!”耿銳試圖掙扎道。
“極上族是什麼?我不知道,不知這自然無畏。”喬思沐冷著聲說道。
耿銳頓時愣住。
他想到了很多種況,但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這樣。
“你要是敢得罪我們,你唔……”耿銳試圖恐嚇一下喬思沐,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hell也拿了一塊抹布將他的堵上。
“大小姐,外面來了一個人,說是他的助理。”康建東瞥了蔣字彥一眼說道。
“讓他進來。”喬思沐并不意外他的到來。
助理進來后客氣地喚了聲,“喬教授。”
隨后看到地面上正在捂著自己要害蜷著的蔣字彥,心里已經大概猜到了他經歷了什麼,眉心不由皺了起來。
“有什麼要說的盡快,我現在沒什麼耐。”喬思沐聲音清冷地說道。
“喬教授,雖然基地被你炸了許多,可我們絕大多數的武都存放在了防的地下室,現在我們的人不于三百人,能保證人手都有目前最先進的武。”助理說道。
“所以呢?”喬思沐冷淡地問了句。
助理保持著平靜地說道:“所以,如果喬教授執意要將彥總和耿先生留下,只怕你們也不好離開這里。”
“你們給的條件。”喬思沐說道。
知道助理說的沒有錯,并不是在坑騙,如果想要安然無恙地離開,也不是不行,只是康建東他們不一定能保證所有人都可以安全地離開。
“三億。”助理說道。
他們現在的產業和喬思沐發展的方向截然不同,喬思沐想必也看不上他們的產業,給錢是最直接的。
喬思沐嗤笑一聲:“所以在你眼里,你家彥總就只值三個億?”
這個時候蔣字彥最疼的時候稍稍緩過去了一點,正好聽到助理的這話,頓時瞪圓了眼睛,“唔唔唔——”
“瞧,你家彥總看樣子并不滿意你給的價格。”喬思沐輕笑道。
助理:“…………”
現在是計較這種事的時候嗎?!
“不過哪怕你覺得你家彥總只值三億,這個條件我也不答應,你可別忘了,剛剛你們給我提的是什麼條件?”喬思沐帶著幾分嘲諷說道。
助理皺起了眉心。
他們可沒有二十億的流資金。
“除了剛剛提到的三億,我們在西部礦區那邊也有一塊地皮,可以給你,當然,我知道這點東西對喬教授來說本算不得什麼,但想來你應該會希知道極上族和黎山族的更多信息,也想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吧?這個我們也可以告訴你。”助理說道。
“那得先看看你們給的信息到底能有多重要。”喬思沐并沒有第一時間答應助理提出的條件。
“傅總被帶走的時候,看守他的人都被毒暈過去了。”助理提出其中一個信息點,隨后又說道:“另外,他認得帶走傅總的人,我想,這或許是喬教授最想知道的消息吧?”
喬思沐沒有回話,只是就這麼繼續看著助理。
助理也明白的意思,他只是提供了一個信息的方向。
助理看向躺在地面上的耿銳。
hell將耿銳里的抹布拿下來。
耿銳還沒有被人這麼對待過,當即怒罵道:“你敢這麼對我!還想從我這里得到信息!呸!做夢!!”
喬思沐角微勾,對他說道:“所以,你不想說?”
“呸!”耿銳直接沖著喬思沐啐了一口。
喬思沐后退一步,輕易躲開了耿銳的唾攻擊,隨后風輕云淡道:“既然你不說,留著也沒用了。”
話音落下,不用說別的,原本只是慵懶靠著墻壁的hell,緩緩走了過來。
耿銳瞬間想起了剛剛hell是怎麼對他的暴揍,下意識抬起手想要阻擋,可一抬手,就正好和hell手里的匕首上,手臂瞬間劃出了長長的一道痕。
“啊——”耿銳再度痛呼出聲。
要是他剛剛抬手的高度再高一點,這刀怕不是得直接見骨了?!
“你你你要做什麼?”耿銳疼得連連倒吸冷氣,看著冷著臉,手里拿著帶匕首的hell正一步一步靠近,嚇得連忙后退。
害怕加上手臂的疼痛他冷汗直冒。
“無用的人,死。”hell冷著聲說道。
“我說我說!!”耿銳連忙說道。
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年看著天真無邪,但肯定是見過的!
匕首見了,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仿佛對他來說,殺個人和切棵白菜一樣簡單。
hell停了手上的作,但就站在旁邊,一副隨時都能有手里匕首了結他命的姿態。
耿銳心里不知道罵了多遍,可也只能巍巍地將自己知道的一一說了出來。
喬思沐對毒黎山族用的毒問得非常詳細,耿銳原本想著瞞些什麼,卻第一時間被喬思沐揭出了不合理的地方,耿銳在那沾匕首的威嚇下只能將完整的毒說出來。
而他認出來的那個人,只是簡單形容了一下他的模樣,原本拿著匕首的hell,手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支畫筆,面前放著畫板和畫紙,隨著他的描述將他口中的人的模樣還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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