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表,辦公桌,向日葵...
黎熹眼睛微微瞪圓,驚呼道:“你就是當年給我催眠的心理醫生?”
黎熹一把握住那個懷表,說:“我記得這塊懷表,也記得你的辦公桌,你辦公桌后面的窗臺上是不是還擺著一排向日葵盆栽?”
“看來你真的記起來了。”
應呈風將鏈條送給了黎熹,他將手揣到風兜里,慨道:“其實上次在商場一見到你,我就認出了你。”
“黎熹,我很高興見到煥然一新的健康的你。”
“你就像是我辦公桌的向日葵,向而生,溫暖了你邊的所有朋友。”
著懷表上面的花紋,黎熹眼神審視地盯著應呈風,直截了當地質問他:“你為什麼要幫助謝明宗他們催眠我?”
“是謝明宗夫婦騙了我。”
見黎熹看自己的目仍然充滿了質疑,應呈風不由苦笑。
“我沒騙你,黎熹。”
“當初謝先生帶你來見我時,說你是目睹了父親車禍亡的現場,被嚇出了心理影。”
“況且你那時神志不清,里不斷地喊著‘爸爸’,我這才對謝先生的說辭信以為真。”
聞言黎熹心里的懷疑才淡了些。
“抱歉,是我誤會了你。”黎熹能屈能,知錯就改。
應呈風并不責怪黎熹,他說:“前段時間聽淮舟說你就是救了他的小生,我才意識到,謝明宗夫婦當年欺騙了我。”
“其實我一直想找機會跟你說這事,卻不知道該從何提起。”
“你今天主問起來,我反倒松了口氣。”
“黎熹,你能恢復健康,我真的很為你高興。你跟淮舟能重逢相認,我更替你們開心。”
提到顧淮舟,應呈風不由慨道:“早些年我給淮舟做心理治療的時候,淮舟總說謝小姐不是救他的人,說救他的人左手中指上有兩顆小痣,一顆紅的,一顆黑的。”
“如果我能早些認識淮舟,也許我就能注意到你手上的痣,幫他早些找到救命恩人。”
“真是太憾了。”
黎熹倒沒不覺得憾,說:“念念不忘的人,總會遇見的。”
“倒也是。”
應呈風忍不住打趣黎熹:“將來你倆辦婚禮,我一定要給你們隨一份大禮,怎麼說,我也算是你倆共同的醫生。”
“這緣分,妙不可言。”
黎熹莞爾一笑,“等他重新追到我再說吧。”
應呈風嘖嘖兩聲,他笑話黎熹:“分手也就是你倆play的一環,我等著喝你們的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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