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晝是個瘋子!
謝流箏再一次肯定了這個想法。
但喜歡上這麼個瘋子,能有什麼辦法?
回家休息了幾天后,謝流箏投到了工作當中。
沈晝也沒有像以前那樣消失,而是天天給送花送禮,這樣過了一個月,兩人確定了關系。
“沈晝,萬姐不讓我談,我只能跟你談,我沒有公開,你不會覺得委屈吧?”
“不會,我對那些無所謂。”
沈晝將人抱在懷里,低頭親了親,“只要你是我的,只要你在我邊就好。”
謝流箏很開心,很甜,抱著沈晝親了好幾下,“我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
兩人在床上越來越契合,謝流箏對沈晝越來越著迷。
“沈晝,雖然我不能把你介紹給所有人,但我必須把你介紹給我最好的閨。”
沈晝眼眸微微一閃,“那個小魚?”
“什麼小魚,宋輕語,語文的語。”
兩人在一起后,謝流箏才知道沈晝是Z國和T國的混,雖說能說國語,但很多發音還是不太準。
所以剛開始才會將小語理解小魚。
“好啊,我也很好奇,你心心念的小語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
宋輕語也想看看謝流箏心心念的救命恩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可是箏箏第一次談,一定要給箏箏把把關。
三人約在一家泰式餐廳,宋輕語到的時候,謝流箏和沈晝已經在包間了。
“小語寶寶——”
謝流箏原本靠在沈晝懷里,看到宋輕語進來,立刻推開沈晝跑到宋輕語面前,親昵地抱住了,“好久沒見,我想死你了。”
宋輕語知道今天的重點在哪里,輕輕推開謝流箏看向了對面的男人。
不得不說,沈晝的長相真的很出眾,那麼難駕馭的龍須發型,好像是為他量定做的,屬于看一眼都覺得驚艷的類型。
“小語寶寶,他就是我男朋友沈晝,沈晝,這是我的小語寶寶。”
沈晝起緩緩走到宋輕語面前,幽暗的眸子輕輕地落在上,朝出了手,“小語,你好,箏箏經常在我面前念叨你。”
宋輕語和沈晝握了握手,謝流箏立刻笑道:“來來來,坐下聊坐下聊。”
謝流箏推了推沈晝,“你去坐對面。”
隨后自己拉著宋輕語坐在了一起。
這家餐廳的服務員都是T國人,普通話不是很標準。
沈晝用泰語跟他們流。
謝流箏湊到宋輕語耳邊小聲道:“他說泰語好聽吧。”
謝流箏之前給宋輕語看過一個短視頻,無論多帥的明星,一說泰語就奇奇怪怪的。
但沈晝不一樣,他嗓音低沉好聽,說泰語的時候娓娓道來,按謝流箏的話來說,那聲音能讓人懷孕。
餐點一一上齊,謝流箏一個勁兒地給宋輕語夾菜,伺候宋輕語。
“小語寶寶,來,張,啊——”
宋輕語吃了兩口,按住了謝流箏投喂過來的手,小聲朝謝流箏說道:“我今天不是過來吃飯的。”
謝流箏乖巧坐好,“你問吧。”
宋輕語看向對面的沈晝,“沈先生,聽箏箏說你是Z國和T國的混兒,那你主要的事業是在這里還是T國?”
“他主要的生意在T國,但在上京也有好幾個產業,這家餐廳就是他開的。”
宋輕語給了謝流箏一個眼神。
謝流箏做了一個給自己的拉拉鏈的作,表示自己不再開口了。
“沈先生喜歡箏箏嗎?”
沈晝幽暗的眸子含脈脈地看向謝流箏,“不能說喜歡,應該是。”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直接給謝流箏釣了翹。
“那沈先生了解過箏箏的家庭嗎?”
謝流箏表微變,輕輕地拉了拉宋輕語的胳膊。
宋輕語拍了拍的手,和沈晝第一次見面,不了解沈晝。
沈晝既然是個有錢的生意人,肯定很看重門第,箏箏那樣的家庭,他真的能接嗎?
“知道。”
謝流箏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沈晝,因為從來沒跟沈晝說過家里的事。
沈晝寵溺地看了一眼,“我的是箏箏這個人,跟的家庭沒有任何關系,而且,我們家也沒有什麼門第之見,只要彼此相就可以了。”
謝流箏瞬間得一塌糊涂,如果說這輩子最拿不出手的是什麼,那就是的原生家庭。
父母一個比一個自私,重男輕,兄弟姐妹更是恨不得對方比自己過得差。
當了明星后,他們經常找要錢,要不然就鬧。
前段時間還鬧到了熱搜上,萬悅剛要出手,熱搜又快速撤掉了。
難道是——
沈晝?
見沈晝朝自己點了點頭,謝流箏眼眶紅了,終于也有人護了。
宋輕語看到兩人的眼神對視,知道謝流箏已經墜了河,說什麼都沒用了。
但還是朝沈晝說道:“沈先生,箏箏是個難得的好孩,希你能好好地珍惜,上,當然,如果你傷害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沈晝輕輕一笑,“那是自然。”
沈晝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紳士一笑,“抱歉,我出去接個電話。”
等人一離開,謝流箏抱著宋輕語膩歪,“小語,我現在覺得好幸福啊。”
宋輕語刮了刮的鼻子,“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看上他的臉了?”
“嘿嘿——”
謝流箏憨憨一笑,“一開始確實是看上他的臉了,后來也不知道怎麼了,見不到他就想,他表面上看起來像個風流公子,其實對我很好很好。哎呀,我之前還想著,我什麼時候能遇到一個像臟臟包那麼你的男人,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了,運氣真好。”
對于宋輕語來說,謝流箏的幸福是最重要的。
“他有說過什麼時候結婚嗎?”
“噗——”
謝流箏笑了出來,“寶兒,我和他才認識多久,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何況,我現在是上升期,還不想那麼早結婚。”
“那他呢?他想結婚嗎?”
“沒有,哎喲我的寶,結婚是到了一定的基礎才進行的,你和臟臟包是特例。”
宋輕語一想也是,先發展發展再說。
門被推開,沈晝走了進來。
“聽到你們說臟臟包,他是誰?”
謝流箏比較快,“他是小語寶寶的老公,裴京墨,只是皮黑了點,和小語站在一起跟臟臟包和雪娘似的,我才給他取了這麼個外號。”
沈晝輕輕一笑,“能娶到宋小姐的人,一定是個很厲害的人。”
謝流箏撇了撇,“一個建筑工人。”
宋輕語在謝流箏的腰里了一把,“建筑工人也是最厲害的建筑工人。”
“是是是,臟臟包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謝流箏朝沈晝笑道:“以后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
“好啊。”
一頓飯吃的還算不錯,飯后,謝流箏本來要送宋輕語回家,被宋輕語拒絕,“我還要回公司一趟,就不吃你倆的狗糧了。”
宋輕語一走,謝流箏笑道:“我們也回去吧,晚一點我還要去研讀劇——”
話未說完,被沈晝拉到上坐下,沈晝摟著的細腰,低頭在白皙的脖頸蹭,“小語寶寶?”
他的聲音低沉好聽,傳進耳朵里麻麻的。
謝流箏的不自地了,下意識了脖子,知道沈晝吃醋,立刻說道:“小語是我最好的閨,我習慣了。”
“是嗎?那你該我什麼?”
謝流箏紅著臉回頭看了他一眼,“你不會是想讓我你晝寶寶吧?”
沈晝低低一笑,不老實的手已經進了的服里,“我允許你這麼我。”
“別!”
謝流箏按住了他的手,“這里是餐廳,我待會兒還有事。”
“放心,沒有我的允許,沒人敢進來。”
沈晝是個很會的男人,他知道謝流箏的敏點在哪里,總是很快讓謝流箏繳械投降。
沒過一會兒,謝流箏意迷,沈晝額頭也滲出了薄汗,可他看著謝流箏的眼睛里,沒什麼太多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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