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有這個規矩,孩子滿100天的時候必須大辦。
一是表達對添丁進口的喜悅。二是表示對孩子的重視。
傅阮倒不是很在意這個,只要孩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一家人其樂融融,形式不形式的本不重要。
“他這麼小,不會吃又不會喝的,辦得再熱鬧他也沒有記憶,就隨便出去吃點飯吧。大家都在家宅了這麼久了,一起出去換換心。但拍照是要拍的。我打算給虎仔自己單獨拍一套,我們倆一起拍一套,然后全家人再一起拍一套。”
唐甜薇撅。
“我把安安都送到你面前來了,就沒想著讓他們倆也一起拍一套,讓我也加一起拍一套?真夠小氣的。”
傅阮哈哈大笑,這才想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這不是想著安安已經拍過了……我錯了,我錯了。拍拍拍,咱們每人都有跟虎仔合照的權利,想怎麼拍就怎麼拍。”
一般這個時候阿佐在旁邊默默聽著不話,但今天,他卻意外的積極。
“我能不能也跟虎仔一起拍一套?”
唐甜薇,“不是重男輕嗎?”
“真不是重男輕,我,”他看了看旁邊,顧爸爸顧媽媽沒在,低聲音,難為的說。
“你老是懷疑我,那我就只能實話實說了。虎仔跟他爸長得像的,我一看見就莫名覺得親切,控制不住。”
雖然唐甜薇不喜歡聽這話,但不得不承認阿佐是實話實說。
虎仔這小子太會長了,完完全全是厲承印的小翻版,一鼻子一眼,哪哪都跟他像的不行。
好在傅阮想得開,不介意這些,隨便怎麼說,大家只當聽了句很稀松平常的話。
轉眼一百天天到了,傅阮和唐甜薇帶著全家老小去工作室,讓用攝影師給他們拍。
拍了足足一天,大家都了,又喜氣洋洋的一起去餐廳吃飯。
席間,又說又笑,其樂融融,小范圍的給孩子辦了個百日宴。
一天本應該就這麼完收場,可誰知,飯局吃到一半,大家一個個莫名其妙都倒了下去。
連阿佐這個強力壯,最不應該出事的人也難以抵擋渾的不舒服,在控制不住意識之前,抖著手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出事了。孩子,孩子……”
阿佑就在餐廳樓下的停車場,聞言,瞬間從車上跳下來,奔上了樓。
可他趕到宴會廳還是晚了一步,所有的大人都七零八落的倒在宴會廳里,唯獨兩個孩子不見了。
他跑去拼命搖了搖阿佐,搖不醒,拿出隨攜帶的彈簧刀,用尖細的刀尖在他兩個手的虎口放了點,然后又把桌子上的魚片拿開,用冰塊在他整個臉和腳底全部涂了一遍。
阿佐這才慢慢恢復意識:“孩子,孩子……”
阿佑:“中計了,孩子已經沒了!趕起來,我一個人忙不開,你得幫我!我現在立刻下樓去追,你去查監控,咱們隨時保持聯系,快!”
說完,阿佑就一陣風似的。拔跑了。
阿佐撐著還有些暈頭轉向的腦袋爬起來,踉踉蹌蹌去找餐廳負責人。
然而,別人既然是有備而來,肯定不會留下把柄。
一查才知道,他們整個樓層的監控被破壞了。
經理抱歉的說:“沒想到會出事,正好趕上用餐高峰,還沒來得及人來修……”
阿佐怒罵了他幾句,他打電話把人帶去醫院急救,也狂奔出了餐廳。
可他本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追,只能焦急的給阿佑打電話。
“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阿佑:“發現一輛可疑車輛,我正在追,但一秒鐘沒追上,孩子一秒鐘在他們手上,就一直有危險。這顯然是沖著總裁來的,得跟他說,我怕我們解決不了。”
不得已,阿佐給厲承胤打了電話。
這一年來,厲承胤一直在國外,前兩天老爺子病加重急召他回國才回來。
此刻,他正坐燈火通明的落地窗前,眼神溫地盯著手機里的照片看。
突然接到阿佐電話,他摁了手里的煙。
“什麼事?”
“總裁,不好了。孩子出事了!”
阿佑一直往城外追,直到一座廢棄的爛尾樓前,前面車子才停下。
剛停下,六個人高馬大的黑男就魚貫而出,手里提著兩個蓋著黑布的籃子。
他知道,自己跟對了,孩子果然在他們手里,跟著下了車。
顯然,這些人知道他一直跟在后,故意帶他到這兒來的。
男人把籃子往后的一個黑人手里一遞,齊齊轉,對他做出了迎戰姿態。
阿佑毫不懼,面冷酷的看著他們,邊往前走邊問。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對兩個小嬰兒下手?你們想干什麼?有種的報上名來!”
可這些人只面無表的看著他,沒一個答話的。
阿佑知道,他們只是奉命辦事而已,問也問不出所以然來,想趕救回孩子,得把這些人撂倒。
也不再廢話,直直的奔過去,瞅準了其中一人就開打。
場面頓時混了起來。
雖然阿佑是個練家子,曾經拿過全國武冠軍的名頭,可全天下的武功高手不止他一個。
剛手,他就發現了對方實力不一般,隨便拎出來一個,過招的力量水平都很高。
一開始,他一對六還能應付,可五分鐘過去,力,人力,懸殊太大,他扛不住了。
東一拳,西一腳,他被六人團團圍住,打得徹底了方寸。
不足十分鐘,六人將他按在了地面上。
一繩子飛過來,阿佑不但沒救回孩子,還被他們捆了起來。
“把他帶上來。”
一個人的聲音冷冷從廢棄的樓上傳來,阿佑耳朵一。
孟開。
原來是干的。
阿佑被人推著上了爛尾樓頂樓。
雖然這里遠在郊區,安靜的如同地獄,四周也一片烏漆嘛黑,但樓頂被放了幾個大功率充電燈,一片瓦亮。
兩個孩子在們腳邊,就那麼被在地上放著。
不知道是到了危險,還是了,還是在想念媽媽,正躺在籃子里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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