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自然也知道,嚴序文是個心思城府深到正常人都無法想象的人。
這種危險分子,也難怪老公會如臨大敵這樣。
不覺得過了。
只是這去廟里替婿祈福的話啊,都說出來了。
要是不還愿,恐怕不吉利的。
林菀想了想,反握住嚴曜的手,說:“老公,我們帶多點保鏢上山,把小魚和方洲他們幾個都帶上,就沒問題了吧?”
“非去不可嗎?”嚴曜微微嘆氣。
林菀只好把自己剛剛在心里想的顧慮說了出來。
嚴曜一聽也是,當年他就無數次慶幸他剛好趕到,救下了,并且在醫院搶救時,他也去拜了神明,愿與同壽。
在人力已經達到極限的時候,的確會去信仰神明。
“好,我會安排妥當。”嚴曜點了頭。
林菀踮腳,歉意地親了親他的,“對不起啊老公,我給你添麻……”
嚴曜低頭含住的,將后面的話堵了回去。
溫親了片刻,他才緩緩松開,低道:“跟自己老公說什麼添麻煩,老公是用來干嘛的?”
“用來的啊。”林菀被親得臉頰帶著緋。
雖然都快五十的人了,可還是會在嚴曜面前不好意思,但卻已經開始勇敢說些嚴曜聽的甜言語了。
嚴曜笑了起來,手圈住,“晚晚,我真的很開心。”
真的上他了。
而不是把他當一個可以依靠的法定配偶。
他可以清楚地到如今的每一次,再也不是曾經和他的那點夫妻義務。
他嚴曜這輩子,值了。
“我也是,我也很開心。”林菀用力環住他的腰,輕聲道。
可惜沒有把最好的年華給他,他那麼旺盛的力,卻每每因的而顧忌著。
希下輩子,能第一個遇到他。
只想被他一個人擁有,在最年輕最麗的年紀里,和他瘋狂。
當晚,嚴曜就找小魚,說了明天去廟里的安排。
莊園里的保鏢本來是夠的,但以防萬一,他還是讓小魚和韓方洲這對師兄妹一起前往。
畢竟他們面對的是嚴序文。
小魚自然答應,隨后就給韓方洲去了電,韓方洲也答應明天出時間,陪一起去廟里。
次日一早,所有人就浩浩從嚴家莊園出發了。
嚴家人的向還是被京圈關注的。
一時間京圈里議論紛紛,不知道嚴家人突然這麼大靜,是要干嘛去。
結果沒多久就傳出消息——嚴家人是去廟里拜神的。
“……”
牛掰。
拜個神,興師眾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呢。
從T國回來的財閥大佬,就是不一樣。
嚴序文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他淡淡笑了笑,山上那種地方,他就不去了。
沒。
不過,他很樂意給盛非魚找點事兒做。
……
郁郁蔥蔥樹木遮天的山頂,一個材堪稱完的白西裝年,一臉興味地坐在樹上。
他低頭看著來來往往上山下山的男,心下尋思著他家老頭兒讓他來這兒做什麼?
不是說有什麼有趣的任務嗎?
他來等,又不告訴他干什麼。
真是無語。
沒一會兒,嚴家的人上山了。
那浩浩的陣仗,令年多看了兩眼。
什麼來頭,這麼大排場?
他正想著,忽然和人群中一個漂亮人的視線對上。
那是怎樣一雙眼睛呢?
他說不上來,只覺得很喜歡。
而且對于眼神里的那一抹微,他好奇——像是在刻意找他?不是吧?難道他家老頭兒說的什麼有趣的任務,就是指的嗎?
小魚的確在找一個據說但拽的年,至收到的消息就是這樣的。
他的份也很厲害。
m國最大生技公司創始的唯一孫輩。
大家都以為約翰一輩子沒孩子,殊不知他有一個兒子,而且這個兒子后來娶了個華裔孩,生了個很像母親的年。
而這個年,還一直養在了華國。
也是剛剛知道的。
不知道他在這里做什麼,看他眼神似乎很頑劣……
‘bang’!
小魚面無表了被彈紅的額頭。
果然很頑劣。
“保護大小姐!”
嚴家的保鏢迅速擋在小魚前,同時看向‘暗’飛來的方向。
樹上的年早就不知蹤影了。
“小師妹!”韓方洲有隨帶藥膏的習慣,藥膏還是小魚給他的。
他當下就給小魚額頭上抹了藥膏,又皺眉看著小魚,“怎麼不躲開?”
小魚當然不會說,是故意讓人家打中的。
“想事出了神,沒注意有個熊孩子手里拿了彈弓。”笑了笑,說道。
韓方洲可不這麼認為。
對方用的彈弓,妙神速,絕對不是熊孩子玩的那種。
好在打中小師妹額頭并掉落在地上的,確實是彈珠,而不是什麼殺傷利。
他看了看剛剛藏人的那棵樹,神凝重。
“大師兄,走吧,先去廟里上香。”小魚并不著急,對方打中了,肯定會來找的。
不管是耀武揚威也好,道歉也罷,總之可以趁機和對方搭上線。
據所知,這位小爺是個很養小的人。
應該本不壞。
“好。”韓方洲約察覺了一些微妙,便沒有再盯著剛才的方向。
小師妹心里是有數的。
很快,林菀就和小魚一同進廟里。
小魚跟在林菀邊,虔誠地上香。
今日素面朝天的林菀跪在團上,雙手合十,瓣微。
走完祈福的流程,林菀又帶著小魚去捐了香火錢。
小魚瞥見側方大樹后一抹似曾相識的白,就對林菀說了一句:“媽,我好像看到人了,我過去打個招呼。”
“好。”林菀自然不疑有他。
小魚很快遠離了人群,來到那抹白后。
年聽到腳步聲,轉過,“剛剛不好意思啊,打到你了。”
小魚抿一笑:“沒關系。”
“個朋友吧,我葉錦,今年20歲。”葉錦朝小魚出手,紅齒白地一笑。
剛剛老頭兒說了,他有趣的任務就是這條小魚兒。
嗯,老頭兒很懂他嘛,他是個控。
就這張傾國傾城的臉蛋,符合他的任務目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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