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辭憂說道:“你還記得上次在蕭家,厲云霆以我二哥和厲天驕的婚約說事,其實就是想得到寶藏的鑰匙。”
薄靳修點頭:“只是你當時失去了記憶,忘記了放在哪里。”
姜辭憂開口:“我就放在綠茵別墅之中。”
薄靳修有些意外:“可是綠茵別墅我都找遍了,并不在保險箱之中。”
姜辭憂開口:“我沒放在保險箱里面。”
“那你放在哪里?” 姜辭憂笑了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當天晚上,他們就回了容城,去了綠茵別墅。
到了別墅之后,姜辭憂不是去臥房。
而是去了廚房。
薄靳修一臉懵的跟著姜辭憂去了。
然后就看到姜辭憂打開冰箱最下面一層冷格。
這是專門放冰淇淋的格子。
姜辭憂拿走一堆冰淇淋之后。
然后從里面拿出三個錦盒。
打開之后,里面就是的玉鎖,玉佩還有龍牌。
薄靳修只覺得好笑:“你怎麼將這些放在冰箱里面?” 姜辭憂撇了撇:“當時姜笑笑一直惦記著蕭家的玉鎖,幾次找人來竊,我想著即便是神,也不會翻冰箱吧。”
薄靳修著額頭:“小是不會翻冰箱,只會翻保險箱,老婆,你還真是別出心裁。”
拿到三把鑰匙之后,兩個人又很快回了京都。
果然第二天。
四大家族都收到了禪心寺法會的請帖。
其實這件事,姜辭憂的心里終究是存了一疑。
最可疑的就是,厲云霆說,是他的父親發布了這些請帖,并且要和薄家對峙,四大家族一則是為了寶藏的事宜,二則則是做一個見證。
厲云霆的父親是誰? 姜辭憂記得厲云霆曾經說過,他的父親早就死了。
現在又突然冒出來,證明厲云霆以前在撒謊。
那他說的那些話,有多是真實的。
姜辭憂始終覺得,這次的法會沒有對峙那麼簡單。
當天晚上。
薄靳修邀請了四大家族的家主到薄家商量法會的事。
蕭家幾兄弟全部到了。
現在蕭家的家主是蕭思睿。
不過何卓如和蕭啟山也都來了。
他們也打算一起前往禪心寺。
沈家來的人是沈憶白。
沈老爺子不佳,已經在療養院住了幾年,以他的,本無法登上禪心寺。
而且現在沈家是沈憶白當家做主。
目前也將沈家打理的井井有條,尤其這幾年,厲云霆幾次想要將沈家連拔起,沈家每次都是聯合薄家,所以并沒有讓厲云霆得逞。
但是薛家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薛家的家主依舊是薛源。
但是自從薛源和薄婉華鬧翻之后,薛家所有的產業就跟薄家進行了切割。
這兩年,在厲云霆的窮追猛打之下,薛家已經算得上破產。
薛家許多優質資產已經被厲氏吞并。
所以薛源一直是垂頭喪氣的模樣,四大家族的薛家,已經敗在他的手上了。
現在能讓薛家振興便是只有一個辦法。
就是上家的孤兌現諾言,平分寶藏。
所以薛源對這次的法會也是最積極的。
蕭清霖開口:“這次的法會,我有些擔心,他會不會只是想騙老爺子和趙無名上山?” 在此之前,薄靳修已經將這些恩怨的前因后果全部都告訴了四大家族的家主。
然后讓大家投票決定,參不參加這次法會。
薛源開口說道:“如果這是一場請君甕,那應該請的只是老爺子和趙無名兩個人,又怎麼可能讓四大家族的家主全部都過去,我看這上家的人也是誠心誠意,而且我們人多勢眾,到時候就是真有什麼事,也能幫著勸解,你們在怕什麼?” 老爺子開口說道:“不管他有什麼目的,我和孤影一起承擔,你們就別過去了。”
其實他們擔心的不過是,厲云霆的父親是假意說和,事實上沒
有相信,只是借著這個機會報復老爺子和趙無名。
蕭啟山開口:“我總覺得他真正的目的并非恩怨,而是寶藏。”
何卓如也開口:“百年前的傳說了,傳說四大家族的寶藏被埋在一個深山寺廟之中,難道就是禪心寺?” 最后商討了半天。
還是決定四大家族的家主陪著薄海泉和趙無名一起上山。
但是蕭清霖會調派一個部隊守在山腳。
一旦有事發生,他會第一時間救援。
薄海泉和趙無名其實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
這輩子他們能解開彼此心中的隔閡,能再坐在一起下一盤圍棋,喝一壺酒。
已經覺得此生無憾。
翌日。
四大家族陪著兩位老人一起登山。
想不到的是薄海泉和趙無名雖然最為年長,但是他們卻能一口氣爬上山頂。
其他人,倒是累的夠嗆。
這次來的人其實不算多。
只有老爺子和趙無名,陪伴的是姜辭憂,薄靳修,沈家的沈憶白,薛源,以及蕭思睿。
蕭清霖也集合了一個部隊,守在山腳。
一行人剛登上山頂。
映眼簾的就是大雄寶殿。
厲云霆就站在門口。
他一眼就看到了趙無名。
但是他的臉上也沒有什麼表,只說:“我父親就在里面,各位請跟我來。”
幾個人在厲云霆的帶領下,進了大雄寶殿。
大雄寶殿之有一群僧人正在齊聲誦經,他們的手里敲著木魚,清脆聲響遍整個寺廟。
厲云霆走到最前面的僧人跟前報告。
那人點了點頭。
厲云霆很快就走了過來,說道:“各位請到偏殿,我父親隨后就來。
幾個人被帶到偏殿。
是地藏殿,供奉的是地藏王菩薩。
法會還在繼續。
因為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法會,寺廟里面倒是來了不香客。
寺廟的方丈替別人誦經祈福,了卻孽緣。
姜辭憂他們幾個也站在門口全程觀。
一直到傍晚的時候,法會才結束。
香客也陸陸續續全部下山。
那個人終于出現在他們的跟前。
就是厲云霆口里尊為父親的人。
那人一袈裟,看上去倒真像是佛法高僧。
一素僧袍,布料質樸但潔凈如新,那人五致,皮白的近乎明,約可見青的管,雙眸狹長而深邃,幽黑中著一淡漠,像是寒夜深潭,平靜無波。
明明生了一張普度眾生的臉,但是卻讓人輕易不敢靠近。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姜辭憂看著那張臉,心里咯噔了一下。
為什麼,覺得那麼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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