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睿做心理療愈,秦苒只有一個覺:累!
是真累,睿這人不按常理出牌,對他的療愈好像都不起任何作用似的。
走出君天下,秦苒就給汪挽月打電話;“汪總,汪大小姐,千萬不要再給我介紹什麼心理治療的患者了,我真不是心理醫生啊,神方面的疾病,我真治不了。”
汪挽月笑;“秦醫生啊,你不要太謙虛了,我這神方面的疾病,你就給治愈得很好啊,我現在吃嘛嘛香,睡眠也特別好,這都是你的功勞啊。”
秦苒:“......怎麼可能?我那是歪打正著,總之......不要給我介紹這樣的患者了,我治不了,再治,我自己要神病了。”
汪挽月結束和秦苒的通話后,直接把電話打給了睿:“秦苒給你做心理療愈了?”
睿;“嗯。”
汪挽月;“覺怎麼樣?有效果嗎?”
“覺好,效果也很明顯。”睿想到什麼:“謝謝你告訴我會做心理療愈。”
“客氣啥,我還要謝你把介紹給我呢?”
汪挽月嘆著;“如果不是你當初把介紹給我,現在這世上都沒我這個人了,秦苒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同樣,如果沒有秦苒,這世上也沒我這個人了.......”
結束和汪挽月的通話,睿看向窗外,腦子里又回響著秦苒說的那些話。
“神寄托可以是音樂,可以是書籍,可以是工作,可以是山川河流.......”
他的神寄托一直是秦苒,是不是真就因為他看的世界不夠大,接的人不夠多?
他是應該聽秦苒的勸,真的出去走走,看更多的世界,見更多的人嗎?
晚上,陸云深打電話過來:“秦苒,你下午在忙什麼?電話一直于無人接聽狀態?”
“哎呀,我在忙著給睿做心理治療,工作中,我手機都是靜音狀態,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給他做心理治療要四五個小時嗎?”
陸云深疑:“我從下午四點打你電話,現在都晚上九點了,才打通你的電話?”
“我給他做心理治療就兩個小時,其它時間是我忘記把手機的靜音給關掉了。”
秦苒聲音淡淡;“你沒事打我這麼多電話干啥?打一兩次沒打通就算了唄,我看到未接電話會打給你的。”
“你一直沒打過來,我不知道你那麼是不是有什麼事,畢竟你上次坐順風車還遇到人販子......”
“上次是僻靜的羊腸小道,現在我帝都誒?”
秦苒說完想到什麼:“行了,謝謝你的關心,我沒事了,你那邊忙完了嗎?”
“我已經回到云頂山莊了......對了,你哪天回濱城啊?”
“我看周四能不能回?”
秦苒想了想;“這兩天事多,周四如果回不來,我周五肯定趕回來,你放心,絕對不會缺席陸域的婚禮。”
“這不是缺不缺席的問題?這是要彩排的問題?”
陸云深提醒著:“陸域的婚禮關系著陸家和葉家的面子,你這沒彩排,萬一到時候弄巧拙怎麼辦?”
“彩排?”
秦苒想到自己和陸云深的婚禮也是經過彩排的:“行,我如果周四晚上沒趕回來,周五一早我都趕回來,可以吧?”
陸云深敢說不可以嗎?
他覺得自己要說不可以的話,秦苒就直接撂挑子,不回來了?
結束通話,他抬手了眉心,正起去浴室,蘇越的電話打過來了。
“陸總,陸二叔回來了?”
陸云深皺眉:“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這個還不清楚,不過今天下午他以東份來了一趟陸氏,因為我們都不在,所以沒人接待他。”
“行,我知道了。”
陸云深聲音淡淡;“讓人盯著他,估著他想在陸域的好婚禮上搞破壞?他也不掂量一下,他有沒有哪個能力?”
“聽說云銳在海城那邊立了公司,公司招聘了博士和碩士等人才,勢頭搞得很猛......”
聽完蘇越的匯報,陸云深淡淡的道:“讓他搞去,別說他搞的那個邊球的東西跟陸氏不搭邊,就算搞跟陸氏一樣的,他也占不了便宜?”
他是沒有把云銳放在眼里的,雖然陸振華費了很多的財力和力去培養云銳,但是——努力未必會功啊?
結束和蘇越的電話,陸云深把手機丟開,轉朝浴室走去。
秦苒說這幾天事多,作為陸氏總裁的他,事只會比秦苒更多好嗎?
今晚殷春梅還問他,有沒有跟秦苒計劃生孩子的事?
計劃?兩個忙得腳不沾地的人,怎麼計劃?
懷孕生子,可不是別的事,那是要把工作停下來的。
秦苒以工作為重,又肩負著把石門發揚大的重任,哪里有時間來懷孕生子?
所以,他就跟母親說:“陸家繼承人這種事兒,就不要指他了,還是指陸域和葉可去吧,把他們倆盯點,說不定能盡快的得償所愿?”
殷春梅卻說他和秦苒的智商都高,他們倆生的孩子,指定是更聰明的。
這話陸云深不贊同:“智商均值回歸懂不懂?父母的極端智商不會完全傳給下一代,子的智商會傾向于大眾平均值,”父母智商越高或者越低,他們的孩子智商都傾向于大眾平均值的。”
殷春梅聽得懵,好半晌回過神來。
“云深,你這話的意思是,你和秦苒生的孩子,可能沒有你跟秦苒的智商高?甚至沒有你們聰明?”
“大概率是這樣的。”
陸云深看著自己的母親;“所以,不要總是想著我和秦苒能生出多麼聰明的孩子,我們倆生的孩子,只會是普通的孩子,不會是神的。”
殷春梅被打擊到了:“那這樣說來,我們陸家就不會出現一代更比一代強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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