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回到禮堂,看到林清然已經在位置上了,在和一名生說著什麼。
猶豫了,站在門口給林清然打電話。
接通電話,林清然聲音從那頭傳來,“喂姜沅,你跑哪去了?”
聲音聽起來很焦急,可看的坐姿卻很隨意,姜沅道,“我在門口,人太多了,我找不到地方。”
要是輕而易舉找到座位,這才會顯得奇怪吧。
“那我來接你。”
沒兩分鐘林清然便來到門口,拍了拍姜沅的肩膀,“走吧,我帶你進去。”
“好的。”
這個禮堂能容納三千多人,并沒有坐滿,起碼空了三分之一的位置。
姜沅在位置上等著,時間已經超了五分鐘,那位韓教授還沒來,校長在臺上講話,東扯西扯拖了十幾分鐘。
在大家昏昏睡之際,他終于結束了口水話,“讓我們熱烈歡迎韓翊教授上臺演講。”
姜沅跟著鼓掌,接著后臺走出來一名男子,鼓掌的作頓住,錯愕盯著那道人影。
懷疑自己眼花了,又使勁了眼睛,怎麼是他?
周圍也響起了竊竊私語,大概是都沒想到教授這麼年輕,長得帥,還真是見。
是時間上的限制,普遍講師需要至10年以上,可能有些人一輩子到死都還是個副教授,除了那些關系戶之外,越年輕的教授,就說明水實力越強。
這位韓教授看長相也就是三十不到,周遭的議論也是兩極分化,有人覺得他是真厲害,也有人覺得他是關系戶。
還有另一波人沉迷他的長相,在那犯花癡的。
姜沅則是在想,之前看到的那位韓教授怎麼回事?怎麼不是同一個人?
瞄了眼林清然,后者看得專注,幾乎所有注意力都在韓翊上。
韓翊在臺上從容自若的開始演講,隨著他聲音響起,周圍漸漸安靜下來。
剛好他講的就是植人這方面的知識,他主要研究的也是這方面,姜沅聽不太懂那些專業詞,就知道原來植人也分好多種。
而大多數都是到外傷而導致,傷的程度不同,位置不同,治療的方案也不同。
后有人驚嘆他們自己看過的學論文居然就是他寫的,在cell上發表過論文,聽到這個姜沅就知道了,難怪他這麼厲害。
演講大概兩個小時左右,禮堂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坐滿了人,還有站著的,估計都是聽同學說了,趕來看這位韓教授。
姜沅聽到有人在討論他有沒有朋友,結婚沒有。
一個長得帥,年輕又有才華的人,是往那里一站,估計沒有幾個生拒絕得了他的魅力。
快要結束的時候,林清然湊到姜沅耳邊說,“姜沅,這個就是我說的那位了,別說我沒幫你,等會他會去休息室,我帶你過去,你自己去找他,能不能讓他幫你,就看你自己了。”
姜沅怔了怔,“什麼?”
“我帶你去找他,怎麼了,你不會不敢去吧?”
姜沅不太明白的意思,難道是想讓去壁,好彰顯林清然的分量?著去打聽陸席城朋友的消息?
應該是這樣了,不過姜沅本也打算自己去試試的,用陸席城朋友信息換,本不可能實現。
別說能不能打聽到了,就算是打聽到,前腳告訴林清然,后腳就死了。
“好,謝謝林小姐。”
林清然笑了笑,目再次投向臺上,不認為姜沅有這個本事說韓翊。
他們一家人花了多功夫都沒能讓他松口,就憑姜沅?
很快演講結束,韓翊下臺離開,他一走,禮堂里就躁起來。
林清然立馬拉著姜沅跟上去,從后面通道可以直接去休息室,別人進不來,但林清然可以。
來到門口,林清然說,“你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你不和我一塊進去嗎?”
“不了,你自己進去就好了。”
姜沅心里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嘆了口氣,抬手敲門。
不管能不能,總是要試試的。
“請進。”
姜沅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推開門,里面不止韓翊在,他正在和另外一個中年男人說著什麼。
進門后,聽到韓翊說,“那就麻煩何副校長幫我找到這個同學了。”
“沒問題,那你先忙,我出去了。”
韓翊微笑著頷首,“慢走。”
他看向姜沅,“有什麼事嗎?”
姜沅了手指,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想著要怎麼開口。
韓翊狐疑地看著,“怎麼了?是那兩個學生的事嗎?”
姜沅搖頭。
“那你找我是什麼事?”
姜沅支支吾吾地說,“我沒想到,你就是他們說的那個教授。”
韓翊輕笑,“虛名而已,不用在意。”
姜沅撥浪鼓似的搖頭,兩三步來到韓翊面前,深吸一口氣,在韓翊不注意的時候,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的舉把韓翊嚇了一跳,他急忙俯去拉姜沅,“你這是干什麼?快起來。”
姜沅倔強地掙他,又地攥住他胳膊,仰頭注視著他,“韓教授,求你救救我大哥,只要你愿意救他,讓我做什麼都愿意!”
“你大哥?”
“嗯,韓教授醫者仁心,在廁所的時候仗義出手,并幫助學生解決問題,維護他們的自尊,想必也不是一個冷無的人。
您還來學校演講任教,毫不保留的將自己所學給學生,不就是為了培養人才,救死扶傷嗎?如此大義之人,又怎麼會見死不救呢?”
姜沅說了一大串,聽得韓翊愣了半天,等說完,才啞然失笑。
“好了,你先起來吧。”
姜沅猶豫了下,還是緩緩站了起來。
就算是道德綁架,也要適當才行,急了他萬一生氣,反而弄巧拙。
“韓教授,您答應我了嗎?”
韓翊指了指沙發,示意坐下說,“你哥,是什麼況?”
姜沅急忙道,“他是植人,三年前我們家失火了,他為了保護我,被房梁砸了,被救出來便昏迷不醒,一直到現在。”
“昏迷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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