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葉慎說，“我一個吸鬼，但我想親你。”

說到這里，葉慎按住了阮星瀲的腰，他拉著的手，放在他之前被穿的口上，“我的心不冰，我的心還會疼。這里好疼啊。”

阮星瀲起了一皮疙瘩，“你別裝！”

“真的疼，疼死我了。”

葉慎里罵了兩句臟話，“我去，你知道嗎，當時替你擋這一下，老子以為不疼呢，我日你的瘟，斜槍這一發子彈這麼疼！！”

這罵罵咧咧的樣子不像假的，阮星瀲下意識在他口了，像是哄小孩似的，葉慎當場樂了，他說，“原來你這麼在意我，阮星瀲，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我了呢，真好。”

“……”阮星瀲一下子把手收回來，“葉慎你這種綠茶漢真是太險了！”

仗著慌無助的時候來攻擊最薄弱的地方，葉慎，太險了！

“真好。”葉慎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不開這一槍我還不知道我在你心里這麼重要呢，現在知道了。阮星瀲，原來你那麼依賴我啊，原來我的存在對你來說是無法被替代的……”

葉慎說的每一個字都讓阮星瀲覺心驚跳，用力推搡著他，“我剛才那些都是氣急攻心說的胡話！”

“我不信。”

“都是說的！”

“我不信。”葉慎說，“真是說嗎，我現在就喊斜槍來再對我開一槍試試。”

“嗯。”阮星瀲說，“那還是一槍打死你更好一點。他什麼時候來？我請他吃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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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慎醒來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卑彌呼。

卑彌呼的傷勢比他的要重，葉慎走到客臥的時候，人還在沉睡，口還有一個明顯的大窟窿，不過這會兒不流了，仔細盯著傷口看，還能看見緩慢愈合生長的。

“調停者部門的子彈對于吸鬼來說很疼，很大程度上削弱了夜族的恢復能力。”莫湛站在門口，雙手抱在前說道，“葉慎，你也被打了一槍，是怎麼好的？”

葉慎只是淡淡一笑，“可能斜槍也打偏了吧。”

沒打中心臟。

莫湛盯著他的背影，依然沒有放下對他的審視。

不可能。

當時葉慎被阮星瀲帶回來的時候，他就檢查了葉慎的，那子彈正中他的心臟。

可是他怎麼會沒死呢。

再說了，為前調停者，也就是斜槍的同事，莫湛是最了解斜槍的人，斜槍這人的槍法可以說得上是整個調停者部門里最準的，他沒有打不準的時候，只有他……

想不想打準。

打卑彌呼的時候故意打歪了，卑彌呼沒死。

打葉慎的時候一槍打中，可是葉慎也沒死。

差錯之下，卑彌呼和葉慎統統撿回一條命。

莫湛垂下睫，有什麼念頭從他腦海里閃過，年喃喃著說，“你和調停者部門的人……認識嗎？”

葉慎的眼神一晃，“不認識。”

“我覺得很奇怪，總覺得調停者部門里的人對你手下留了。”

“要是手下留，會打我嗎？”葉慎冷笑了一下，“他們只不過沒想到我不會因為打中心臟而死罷了。”

也有這個可能。

莫湛看著葉慎白皙的側臉，他說，“我有個猜想，但是這個猜想得回去調停者部門才可以找到答案。”

“你的意思是你要回去？”

“嗯，我的份卡到現在還可以使用，沒有被注銷。”莫湛舉起右手，掌心有一團升起，芒里有一枚長方形的徽章，年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徽章還在發。”

也就是說，莫湛雖然現在被調停者部門驅逐追殺，但是他的份卡還殘留在調停者的系統里，他現在還能夠使用份卡來查看一些調停者部門的檔案。

“我還能回去。”莫湛道，“阮星瀲之前說，懷疑有人在控這一切，我懷疑不只是辛迪加的那位大人，還有……”

還有調停者部門里的那位大人。

葉慎皺了皺眉，眼神深掠過一復雜，他道，“你回去會被殺。”

“無所謂。”莫湛說，“你們也殺了那麼多調停者部門的人了，我剛看了部門檔案，有不同事的檔案變了紅，代表著死亡……狂盾和毒煉這兩個大隊里的人，全都被你們殺完了吧？”

葉慎沉默，無形之中是回答。

“等卑彌呼醒來，我要溜進去調停者部門。”莫湛說，“我懷疑部門里有叛徒。”

葉慎玩味一笑，“和你一樣的叛徒？”

“不，是全人類的叛徒。”

莫湛說，“甚至是和阮星瀲的初心站在對立面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