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來人后,霍景起像許清歌還有許慕介紹道:“這位就是這家店的老板,蘇木。”
“霍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以后來就報我的名字,給你們打五折。”
“噗嗤……”
聽到蘇木說的話,許清歌忍不住笑出了聲,覺得眼前這個肆意飛揚的年很有意思。
許清歌的一聲笑,將在場四位男的目都吸引了過去。
許清歌看著蘇木開玩笑道:“你是想讓我們照顧你的生意吧,打五折是你的口頭禪嗎。”
蘇木聽后,也笑了:“如果姐姐愿意照顧鄙店的生意,那蘇木當然更高興了。”
談笑之際,菜已經上桌。
“蘇木,坐下來一塊吃吧。”
“不了,霍哥,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就是過來跟你打個招呼。你們吃好,玩得盡興。”
臨出門時,轉頭看向許清歌:“今天這頓飯記在我賬上,就當我賄賂這位小姐姐照顧鄙人的生意了。”
說完笑著轉走了出去。
包廂一時恢復了寧靜。
“清歌,你最的剁椒魚頭,多吃點。”
霍景拿公筷為許清歌夾了最的一塊,放在了許清歌碗里。
許清歌笑了笑,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傅南瑾看著吃的正歡的許清歌,思緒飄到了跟許清歌剛結婚時。
當時自己極會去吃飯,可每天,許清歌都會做好飯菜等著自己。因為自己不能吃辣,所以飯菜永遠都是清淡的,他便想當然地認為許清歌喜歡吃清淡的。
想到這,抬眸看了眼許清歌。
現在看來,自己竟從未真正了解過面前的這個人。
“傅總,怎麼不吃?飯菜不合胃口嗎?”
傅南瑾想非非的時候,霍景開口打斷了傅南瑾的思緒。
傅南瑾搖了搖頭,拿起了筷子,向桌上一道清淡的菜。可桌上的轉盤卻突然轉了一圈,移開了那道清淡的菜,轉而停在自己面前的是那道剁椒魚頭。
“傅總,您嘗嘗這魚,這可是我們清歌最吃的。”
傅南瑾看著這道用鮮紅剁椒包裹著的菜,默默吃了幾口。
許清歌聞言轉頭看向傅南瑾。
不明白他明明不能吃辣,卻為什麼要勉強自己。
傅南瑾強下心的不適,又將筷子向了麻辣龍蝦。
傅南瑾剛夾起一點,許清歌開口了:“傅總,不能吃就別為難自己,強扭的瓜不甜。”
傅南瑾聞言,轉頭看向許清歌。
原來還記得自己的喜好。胃里的灼燒仿佛也因為許清歌這句話得到了緩解。
傅南瑾拿著筷子的手一頓,隨即換了個方向,將龍蝦夾到了許清歌盤子里。
“無妨,清淡小菜吃久了,偶爾換換口味,也是一個不錯的嘗試。”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此番話落在許清歌眼里,卻是另一層意思。
許清歌眼眸瞬間變得冷漠了起來。
原來自己當年的真心付出,在他眼里就只是一廂愿的清淡小菜?
那麼簡苒呢?是他喜歡的口味嗎。
“那傅總還是換口味為好,畢竟傷傷神。”
最后四個字,許清歌咬著牙特意提醒。
面對許清歌突如其來的緒,傅南瑾疑的皺了皺眉。
還沒來得及細想,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由于手機放在右手邊,靠近許清歌那側。
響起來的一瞬間,許清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看到手機屏幕上跳躍的簡苒二字,淡定的將視線轉到了那盤麻辣龍蝦上面,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
聽到手機響后,傅南瑾看了眼來電人,說了聲抱歉,拿起手機轉出了門。
“南瑾,你在哪呀,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好不好?我錯了,你不要不理我,這里好空,我一個人害怕。”
電話那頭傳來簡苒斷斷續續的哭泣聲。
傅南瑾安靜的聽簡苒哭了一陣,開口道:“簡苒,這是我對你最大的寬容,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
傅南瑾全散發著寒冷的氣息,雙眸變得狠戾絕。
簡苒聽到傅南瑾的話,知道自己再也沒有機會了,一時發了瘋似的,一陣大喊大,將手機砸向了墻面。
掛了電話,傅南瑾在外面站了一會,才轉進包廂。
“傅總小妻纏,這才出來一會,電話就打來了。”
許慕看著進來的傅南瑾,若有似無的嘲諷道。
“許總說笑了,工作上的事罷了,而且我已經取消了婚約,目前單。”
說完,不經意的看向了許清歌。
可許清歌全程都在低頭認真的吃著飯,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他。
傅南瑾也沒有了再繼續吃下去的。
對許慕和霍景說道:“我公司還有點事需要理,就先走了。今天謝謝霍總的款待。”
許清歌低垂的眼眸瞬時暗了許多。
“那我們就不留你了,傅總慢走。”
出去后,傅南瑾抬手了灼燒的胃。皺著眉將車開了出去。
傅南瑾走后,許清歌也放下了筷子。
這頓飯,四人心思各有不同。
就在大家都吃得差不多的時候,許清歌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李倩。
“喂”
“許總,您快回來吧,青紅地產的總裁來了,還帶著他的兒和婿,非說要給您道歉。”
李倩焦急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許清歌聞言皺了眉頭。
“找我道什麼歉?”
“我也不清楚,他們現在守在公司樓下,那個人還一直哭哭啼啼,人來人往,流言已經傳開了。”
許清歌說:“知道了。”然后掛了電話。
“二哥,霍景,我公司有點急事,現在就要回去,你們可以送我一下嗎?”
霍景抬手了許清歌的發頂。
眸中充滿深的說道:“當然,哪有接人不送回去的道理。”
許清歌還是不太適應霍景對自己的親,只能在不經意間悄悄躲開了霍景的接。
霍景看著落空的手掌,愣了愣,眸暗了幾分,但隨即又恢復正常,笑著看向許清歌。
“走吧。”
“我就不跟你們一塊回去了,我正好在這邊有點事。”
許慕看向許清歌和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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