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瑾上了飛機,直接就來到了許清歌的旁。
許清歌清晰可見他眼中的擔心,一愣,卻暖了起來。
“來的好快。”
傅南瑾坐在了許清歌的旁,“我覺得我晚了。”
像這種況下,他應該陪在邊才是。
許清歌笑著搖了搖頭,“不晚,一點也不晚。”
他來的那麼及時,怎麼可能會晚呢?
這架私人飛機的部空間很大,除卻駕駛艙的駕駛員三人,便只剩下了許清歌和傅南瑾兩個人。
畢竟是私人飛機,到M國的飛機也就只需要七個小時而已。
隨著飛機起飛,許清歌的心才慢慢放松了下來。
傅南瑾就坐在旁,是能夠得到許清歌依舊難過的心的。
他默默的出手來牽住了許清歌的手,溫的說道,“如果困了的話,就休息一下。”
許清歌確實有些累,接到電話的時候剛逛完街,腳都酸了,再加上得知這個事后一直繃著,始終沒有放松下來。
“好。”許清歌乖巧的靠在了傅南瑾的肩膀上。
此刻,萬籟俱寂,他是的安全。
許清歌閉上眼睛,不知不覺的就真的睡了過去,等再醒過來的時候,飛機正橫著海洋。
一無際的海平面,讓許清歌的心慢慢沉下來,真希時間過得再快一些。
“喝點水。”許清歌轉頭看過去,就看到了自己面前的果,順手也就接了過來。
“剛才睡醒沒看到你。”
傅南瑾笑著說道,“猜到你會醒,所以就去拿水了。”
許清歌一愣,隨后打趣道,“那你倒是猜的準的。”
“因為我懂你。”
許清歌被他這麼認真的樣子弄的有一些哭笑不得。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麻了?”
“還好吧。”
“哪里算是還好啊,明明就是麻的很!”許清歌吐槽道。
可卻不知道,自己的心已經在一定程度上的好轉了起來。
傅南瑾靈一閃,問,“想不想玩個游戲?”
“說實話,沒有什麼心。”
是的,別看能出一笑容,可是心里面都是在想這件事,本就沒有空去想別的事,更別提游戲了。
“不難,就是數字游戲而已。”
許清歌看著傅南瑾,其實很明白,傅南瑾從來不會去關注這些游戲,那便只有一個可能了。
——為而學。
想到這里,許清歌就不知道該怎麼去拒絕傅南瑾了。
“好吧,是不是那種說到什麼數字倍數就不可以的那種?”
傅南瑾點點頭,“來試試。”
許清歌答應了下來,隨后兩個人真的開始玩起了游戲。
最開始的時候,許清歌因為不太悉游戲規則,所以一直在輸,后來清楚了游戲規則之后,就開始和傅南瑾難分伯仲了。
兩個人就這樣不知不覺的玩了一路。
直到傅南瑾空看了一眼窗外,角勾起笑容,說了一聲,“到了。”
許清歌立馬也看向窗外,突然像是一大塊石頭落了地一樣,這才發現傅南瑾一直在做的不是為了讓自己開心,而是轉移走了的注意力。
“走吧。”
傅南瑾牽著手和許清歌下了飛機,然后就直接上了車。
趕到許淵家中的時候,距離許清歌知道許淵傷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足足有八個小時。
許淵的手下順子,一見到許清歌就立馬迎了上來。
“對不起小姐,如果不是因為救我的話,老大也不會傷的。”
看著順子低著頭道歉的樣子,許清歌立馬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別這麼想,不是你的錯。”
見許清歌這麼說了,順子心的愧疚也沒有減到哪里去。
“我大哥現在在哪里?”
順子隨后給許清歌指引了方向,許清歌剛想走過去,就被順子攔住了。
“老大現在還在包扎,您就別過去了。”
許清歌的腳步停了下來,心里有些擔心,但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在這時,傅南瑾往前走了一步,問順子道,“他是在哪里傷的,被誰打傷?”
順子知道傅南瑾是誰,所以沒有瞞,“是這里新來的一個地頭蛇,據說是從黑手黨里面殺出來的狠角,我們老大本來沒在意,但他們突然端了我們的盤口,老大就想著搶回來,然后就傷了。”
許清歌聽完,皺起了眉,其實很早之前就在擔心萬一許淵出了事該怎麼辦,可如今看來,必須想想辦法讓許淵離開這種生活了。
就在這時,許清歌又聽到傅南瑾問,“順子是吧,那你知道那個人什麼嗎?”
“霍普,是個Y國和M國的混。”
“好,我知道了。”傅南瑾沉聲說道。
看著他好像是在沉思的樣子,許清歌心思微,問道,“你有什麼打算?”
傅南瑾看著,真誠的說道,“暫時沒有打算,但我會想辦法。”
許清歌看著他,有些言又止。
知道傅南瑾說謊了,他一定是已經有了什麼想法,或許是怕自己擔心所以才不說。
沉默了半天,最后憋出了一句,“好。”
傅南瑾出手來剛想許清歌的頭,就看見那邊的房間門被人打開了,順子第一時間就跑了過去。
那是剛才順子所說許淵所在的房間,自然也是第一時間就引來了許清歌的關注。
當看到許淵被人攙扶著走出來的時候,傅南瑾也不自覺的皺起了眉。
而許清歌此時剛走到一半,看到了許淵上幾乎纏滿了繃帶,的腳步一下子就慢了下來,并且瞬間捂住了自己的,看樣子是擔心的快哭了出來。
“清歌。”許淵也是一愣,隨后立馬皺眉看著旁的順子,“你給打電話做什麼?”
話中指責意味明顯,順子立馬低下了頭,許清歌此刻慢慢的走到了許淵的面前。
“你怪他做什麼?他要是不告訴我的話,你又打算像以前那樣,傷了也不告訴我?”
看著許清歌眼眶中的淚水,許淵不得不得承認,他一下子就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