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許清歌連忙打斷了傅南瑾的話,“我是有目的的,你和大哥兩個人千萬不要輕舉妄,有事我會通知你。”
“通知?”傅南瑾疑,“你怎麼通知我?”
“看你手機上有個定位件,如果定位件上面顯示的那個坐標突然閃兩次,那就是我需要你,但目前為止,你什麼都不要,好嗎?”
聽著許清歌語氣的誠懇,傅南瑾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最終,他只能無奈的說道,“那你切記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好嗎?”
許清歌微微一笑,“你放心吧,我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肯定能照顧好自己的啊。”
傅南瑾這才漸漸放心了下來,“好,那有什麼事記得聯系我,還有,我會一直保護你的。”
聽著他的話,許清歌只覺得自己心里面簡直甜極了,笑容也更加發自心的開心。
“好,那你快走吧,千萬不要讓別人發現了。”
就在這時,許清歌敏銳的聽到了門外傳來了聲音,于是立馬機警了起來。
“快走吧。”
“好。”
聽到了傅南瑾的回應之后,許清歌便立馬假裝在房間里散步,所以霍普進來的時候,也就看到了這一幕。
霍普皺著眉,將手上拿著的餐盒放在了房間里面的桌子上,隨后看向許清歌,還沒有等他說話,許清歌就先行說道。
“你怎麼又回來了。”
看說話的語氣,好像很不歡迎自己似的。
霍普冷哼了一聲,“怕你死。”
看著他明顯口不對心的樣子,許清歌倒是也沒拆穿他,慢慢的向他的方向走來。
“那我還真的需要謝謝你了?”
“不客氣。”
霍普倒是沒和客氣,許清歌也不會和客氣,低頭一看,發現霍普所拿來的餐食,竟然都是一些家常菜。
許是發現了許清歌的愣神,霍普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喜歡吃什麼,所以就讓人去專門的餐館買了一些,希你喜歡。”
“謝謝。”許清歌這聲道謝,也完完全全是發自心的。
霍普的臉上則是有一些不易察覺的不自然,不過許清歌也并沒有發現,坐下來就開始自顧自的吃著飯。
而且心里突然有種覺,自己好像不是被綁來這里的,這生活如今看起來倒是很愜意。
看吃得還好的,霍普什麼也沒說,慢慢的走到了那個鐵門的附近。
許清歌一抬頭就看到了霍普的反應,眼睛轉了一轉,問他,“你在這里放個沒有鎖的鐵門,是真的有這麼放心我?”
霍普檢查了一下鐵門發現沒問題后,便轉過來看著許清歌。
“我并不是放心你,我只是放心那兩位不會這麼快找到這里來罷了。”
看著他臉上的自信,許清歌終于明白為什麼霍普什麼都留不住了。
“你……確定?”
“當然,他們兩個就算是有滔天的本領,今天也查不到這里來,等他們明天找過來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去往下個地方了。”
他倒是將所有的事都全盤托出了,許清歌突然有種罪孽,覺得自己好像是欺負了個傻孩子,怎麼辦?
“行吧,那你最好一直這樣想。”
許清歌簡單的吃了兩口,也就沒有什麼胃口了,剛準備收拾,就直接被霍普搶了過來。
“我來收拾就好,你去坐著吧。”
霍普的表很是自然,可許清歌就覺得自己好像是聽錯了一樣。
“你……”許清歌言又止,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我什麼我,去那里坐著吧。”惠普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收拾。
許清歌看著他那練的作,忍不住說了一句,“可我才是那個被綁過來的人。”
霍普的作停頓了一下,隨后在許清歌的注視之下,他手上的作加快,收拾完了之后就立馬走出了房間。
看著再次空空如也寂靜無比的房間,許清歌慢慢的坐了下來,嘆了口氣。
后來,霍普甚至還讓人給送來了嶄新的睡和被褥。
許清歌:“……”
覺得這待遇還好的。
傍晚,許清歌躺在這很是溫暖的被褥里面,就開始犯困。
就在馬上要睡著的時候,許清歌聽到了鐵門外傳來了聲音。
不過這一次,許清歌倒是多了一些警惕,走到鐵門前,沉聲問了句,“你是誰?”
“夫人,我來救你。”
許清歌的眼睛微微瞇起,像是已經猜到了什麼。
“我不認識你。”
門外的人沉默了一會后才繼續說道,“是先生派我來的。”
“我說了,我不認識你,而且再說了,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為什麼他沒有來。”
許清歌說完這番話后,門外的人卻沒有了聲音,也沒做停留,又回到了自己的溫暖的被窩里面。
鐵門外不遠,霍普站在這里想到了剛才許清歌的回答,心里很是滿意。
可他不知,許清歌早已經猜到了門外的那個人不是傅南瑾派來的。
次日,許清歌剛醒過來,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床旁邊的霍普,猝不及防也被男人嚇了一跳。
“你大清早的這是做什麼?”許清歌皺著眉從床上坐了起來。
霍普看著許清歌,笑了笑,好像心很好的樣子,隨手將他手里的袋子就扔到了許清歌的懷里。
“換服,我們該走了。”
說完,也不等許清歌反應過來,轉便出了房間,看樣子,是真的給許清歌留下了空間。
許清歌慢慢的徹底清醒過來,隨后看著手里的這套服,思考了會之后,才有了作。
門外,霍普就站在這里,在等的快沒了耐心之后,他終于選擇敲響了門。
“你換好了沒?換個服需要這麼長時間的嗎?”
他話音剛落,許清歌就打開門走了出來。
“催什麼?不知道人換服或者化妝的時候不能催促嗎?”許清歌皺著眉看著霍普說道。
但剛說完,就發現霍普的眼神直愣愣的看著自己,這眼神讓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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