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之后的許清歌,驚覺額頭上全是汗珠,也不停的在心里面勸著自己。
——“只不過是看到了他和別人坐在一起,很有可能就是合作伙伴而已,并不能代表些什麼。”
可是心里面一旦有一種念頭生萌了芽,人們就再也沒辦法徹底直視自己的心了。
傍晚傅南瑾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的十點了,他原本以為許清歌和孩子們應該已經睡著了,可是一推開臥室的門,卻發現許清歌正坐在床上看著外面的天空。
“回來了。”
傅南瑾一邊下外套,一邊走至許清歌的旁坐下,“怎麼這麼晚還沒有睡?”
“睡不著。”
傅南瑾也是看出了許清歌的興致不高,于是關心的問道,“是有什麼事嗎?”
“沒,但也不能完全算沒有吧。”
“此話怎講?”
許清歌轉頭看向傅南瑾,“你今天晚上是去做什麼了啊?”
“王磊打電話我回了一趟傅氏。”
在聽到他這句回答的時候,許清歌眼里已經有一些失了,但卻并不死心的繼續問,“那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是有什麼事耽擱了嗎?”
“確實是有些事,不過都已經解決完了。”
“不能告訴我嗎?”
傅南瑾一愣,心里面既有一些遲疑,還有一些擔心。
可就是在他沉默的這時間,許清歌似乎已經得到了答案,“沒事,如果你實在不想說的話,那就不說吧,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看著許清歌離開的背影,傅南瑾并沒有說出口挽留的話。
第二天,傅南瑾在去到辦公室的時候,卻看到了他并不想看到的人。
“不是說了以后再無關系,你怎麼還來?”傅南瑾皺著眉,從他的臉可以看出,他非常的不開心。
費云看著傅南瑾,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說道,“南瑾哥哥,你真的忍心嗎?”
“費云,我已經和你說過很多次了,現在我有我自己的家庭,而你的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該獨立自主的生活,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說這些話,從今天開始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說完傅南瑾便直接董健過來將費云請了出去。
傅氏門口。
費云拽著董健的袖,渲然若泣的說道,“為什麼南瑾哥拋下了我。”
董健角微微搐了一下,“費小姐,這麼多年老大對你也算是盡心盡力,你就知足吧,如今老大還有自己的家庭,也和夫人重歸于好了,你……”
“等等。”費云突然開口打斷了董健的話,“你說我哥和他之前的那個夫人和好了?”
“對啊,你還不知道這件事嗎?”
費云的臉突然變得難看起來。
“他們兩個人不是已經分了很久嗎?”
“上的事就算是分分合合又怎樣?行了,我還有別的事就不和你說了,拜拜。”
說完,董健便轉離開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費云咬著下,臉異常的難看。
樓上。
董健回來的時候,傅南瑾正在那里著太。
“您是休息不好嗎?”
傅南瑾放下手來抬頭看他,“我問你,若是一個人早已經答應了另一個人不會有所欺騙,那他這次真的不想告訴他,會不會過分?”
董健想了一下,“還好吧,畢竟每個人都要有自己的啊,總不能毫無保留吧。”
聽完他的話之后,傅南瑾也覺得很是有道理,便沒再問下去了。
而此時的月寧,蕭子辰走進許清歌的辦公室后,就直接把兩張紙放到了的辦公桌上。
“這是你要我幫你調查的事,這是我能查到的全部了。”
許清歌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拿過了紙大概的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
“麻煩你了。”
“你跟我還這麼客氣做什麼。”蕭子辰嘆了口氣坐了下來,“我也幫你側面的打聽了一下,這小姑娘可不是什麼一般人,平日里面在學校可謂是壞事做盡,而且據我所知,一直都表現出來很喜歡傅南瑾。”
“許清歌……”
蕭子辰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是覺得吧,傅南瑾不可能看不出來的心思,他又故意瞞于你,會不會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并不一般啊?”
“我愿意相信他,只要他肯對我說實話。”
見許清歌如此死心塌地,蕭子辰的眼底過一幽深的。
“好,那別怪我沒有勸你,有些事不能只憑直覺,我先走了。”
許清歌目送著蕭子辰離開,心思卻已然因為他的那句話而翻江倒海。
在蕭子辰離開后不久,前臺給許清歌打來電話,說是有一名自稱姓費的小姐求見。
許清歌挑了挑眉,事好像變得有趣了起來。
“你讓上來吧。”
當費云由李倩帶著進到許清歌辦公室的時候,眼里的嫉妒逐漸被一貪婪所取代。
許清歌坐在沙發上,看著在那里左顧右盼,卻并沒有開口阻攔。
當費云看到沙發上好整以暇坐著的許清歌時,臉也是瞬間一變,然后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走到了許清歌旁邊的沙發坐下,接著就開始上下打量許清歌。
“你就是我哥的朋友?”
許清歌笑了笑,“準確來說應該是老婆。”
“哼,我還以為長的是什麼天仙的樣子,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看著費云臉上的滿滿的嘲諷,許清歌卻并不以為然,而這副怡然自得的姿態,也狠狠的刺激到了費云。
“你為什麼不說話?弄得好像我是跳梁小丑一樣。”
許清歌淺淺笑了兩聲,但是笑意卻遠不至眼底。
“狗咬我一口難不我還要反咬回去嗎?塞了滿狗對我來說又是什麼好事?”
費云刷的一下子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氣得臉會紫一會青,“你說我是狗!”
許清歌無奈的聳了聳肩,“我并未指名道姓,是你自己非要往里面對號座的,可怪不了我。”
“你!你除了能說會道以外還有什麼本事,哼,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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