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歌點了點頭,“是想回的,但你們都不讓我回,反正留在這里也沒什麼不好的,就這樣吧。”
可真的……只是這樣嗎……
此時國,許家。
許母和許慕兩個人坐在餐桌上,像往常一樣默不作聲的吃著早飯。
吃著吃著許慕抬起頭來,“媽,今天是清歌的忌日,一會我吃完早飯打算過去掃墓,你想和我一起去嗎?”
許母愣神了一下,搖了搖頭,“我就不去了,其實你也不必去的。”
“那可不行,我畢竟是的二哥,而且再說了,今年并不一樣……”
說著說著,許慕眼中的兇狠,看得許母一愣。
“怎麼了?”
許慕冷笑一聲,“是傅南瑾,他也想要去給清歌掃墓,那個人一定會跟上去,我倒是要看看他傅南瑾到底想做什麼。”
聽完他的這番話,許母的臉上一垮,不由得想起了當初許淵和說過的話,一時竟讓晃了神。
看著許母呆愣的樣子,許慕疑的問了句,“媽,怎麼了?”
許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事,我吃完了,你吃完了就去吧。”
說完,許母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轉離開。
看著的背影,許慕這兩年來一直縈繞在心頭的想法越來越深刻。
許母一定有事瞞著他。
只是來不及多想了,許慕吃完碗中的飯后收拾了一下就來到了墓地。
與其說是墓地,其實也就是許慕當初買下的一塊地,依山傍水種了點許清歌最喜歡的梔子花,而所謂的墓,其實因為找不到尸所以就放了幾件許清歌平常的服而已。
“清歌,二哥到現在也不愿意相信你已經不在了,如果你還活著的話,該多好啊。”
看著墓碑上人的笑,一向冷的許慕眼眶也潤了起來。
“清歌,記得多回來看看我,這麼多年了,哥也沒夢到過你,你是不是怪我沒救得了你啊。”
許慕說完這話后,想上前一步一下許清歌的照片,卻聽見后傳來了兩道悉的聲音。
“這路也實在太難走了吧,好累啊。”這是一道聲。
“你現在就離開。”這是傅南瑾的聲音。
“我不要嘛南瑾哥哥,兩年了我們都一直沒找到當年的線索和兇手,我也是良心難安啊。”
許慕皺著眉,終于忍不住,“夠了。”
他轉過頭去看著傅南瑾,“我已經說過了吧,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還有,你是真的覺得我許家無人嗎?”
傅南瑾想解釋,卻被旁的費云搶先一步,“許總,當年的事跟南瑾哥哥沒有任何的關系,你為什麼還要一直埋怨他呢?”
許慕冷笑一聲,不屑的看著,“當年的事我是沒找到兇手,也沒找到證據,但是費云,這件事跟你不了關系,放心,你笑不了多久的。”
費云臉上的笑容一滯,連忙掩飾住了一心虛,“許總,你真的誤會我了。”
“閉,你們兩個現在就離開這里,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許總……誒……”費云裝作憾的看著傅南瑾,“要不然我們先走吧,也省得許總生氣,再吵到了清歌姐姐就不好了。”
費云說著說著,手已經攀附在了傅南瑾的胳膊上,卻被男人猛然甩開了,“要走你走。”
說完,他想上前給墓前放上一捧花,但許慕攔在了他的面前。
“我說的是讓你們兩個一起滾,所以……傅南瑾,別我手,我不想在面前打你。”
見許慕眼神狠戾,傅南瑾抿了抿,只是輕輕的把花放下,便退了回去。
若是換做從前,傅南瑾一定不會這子氣,可如今的他,早已失去了兩年前的意氣風發。
“我會查清楚一切的。”傅南瑾堅定的承諾道。
可他的話并不能許慕信服。
“滾。”
傅南瑾又看了一眼許清歌的照片,隨后轉離去。
費云看了一眼傅南瑾,又看了眼許清歌的墓,心中暗自想道——“許清歌,雖然我也不知道你是生是死,但你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出現,不然的話,我一定會再找人殺你一次。”
兩個人都離開了之后,許慕又站了會,才離開去了許氏,他剛一進門,安晚就跟了進來,直接走到許慕后,將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今天怎麼才來公司啊。”
許慕也只有在見到安晚的時候,臉上才有了一笑容。
“去看清歌了。”
安晚一聽,連嘆了好幾口氣。
“慕哥,我總有種預,清歌沒死,一定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我也希如此,可是如果要是活著的話,為什麼不回來呢。”
這也是這麼多年,許慕每次想起都會否認許清歌活著的原因。
“你說的也對,清歌要是活著的話,肯定不舍得離開我們,還有孩子們呢……要是知道兩個孩子現在過的并不好,該多難過啊。”
安晚眼里彌漫著心疼。
提起孩子們……
“傅南瑾平日里對孩子們不管不顧,雖說他一直都沉于工作當中,看起來像是頹廢,可孩子們他又怎能不上心,不行,過一陣子我一定要把孩子們接回來。”
“我覺得也是,伯母現在也無事,照顧孩子們是沒問題的,對了,提起伯母,我想問你許母有什麼網友或者在國外的親戚嗎?”
許慕一愣,疑的問道,“為什麼這麼問。”
“我上次去看許母,發現正和人視頻,但是一看到我來了,就把視頻掛了,我問是誰,遮遮掩掩的,今天說是親戚,明天說是網友,我到現在也沒想明白。”
聽完安晚的話后,許慕也沉默了下來。
安晚并沒發現許慕的不對,只是自顧自的繼續說著,“伯母這兩年的狀態好像一直都不對,自從清歌離開后,也沒那麼的傷心,若是換做以前,就連清歌了傷,都要心疼好一陣子的……”
“嗯,你說的沒錯,媽確實有事瞞著我,只是為什麼要瞞著我呢……”許慕也實在是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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