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為什麼會失呢?
許清歌總覺得今天的蕭子辰有些奇怪,可卻又實在說不上來到底是哪里奇怪,只是看他一直不說話,心中有些焦躁。
“你今天來找我到底是想說什麼事?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在這里吞吞吐吐的做什麼?”
蕭子辰遮掩住了眼中的異樣,抬起頭時已經恢復了正常的樣子,“他們三個人都是真名嗎?”
他的這個問題實在是有一些過于莫名其妙,讓許清歌本不清頭腦,“你如果有什麼話想說就直接說,拐彎抹角的這不是你的格。”
“你再回答我這個問題,我就告訴你,我想做什麼。”
許清歌的耐心已經快被男人耗,不過話已至此,說不說對于而言也沒什麼差別了。
“這點我并沒有了解,畢竟我只看份證上的信息,總不至于和他們簽個合同還要查個戶口本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并不知道了。”
許清歌點了點頭,“我并不清楚,所以你問這些問題到底是想做什麼?”
蕭子辰并沒有回答許清歌的話,只是低下頭來,看樣子似乎是在認真地考慮著什麼事。
“蕭子辰,你……”
許清歌話還沒有開口就被蕭子辰給打斷了。
“我現在懷疑你公司的員工中有鬼。”
許清歌這回終于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他要問這些問題。
“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除去這新來的三個人以外,之前的那些老員工絕對不會背叛我。”
“這點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可是問題就出在那三個新來的員工上。”
看著蕭子辰如此認真的樣子,許清歌也放在了心上,“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還記得之前我和你講過的那件事嗎?那個一直與我聯系的人,最近很長時間都沒有再出現過了。”
聽蕭子辰提起這個話題,許清歌道確實是想起了之前蕭子辰同講過,可是……
“你有什麼話直說便是了,別在這里拐彎抹角了。”
卻見蕭子辰嘆了口氣,“并非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之前我和他兩個人聯系的時候,他始終都沒有以正面示人,我想盡了辦法試圖窺探他的模樣,都無能為力,只知道他是一個男的……”
男的?
如果真的按照蕭子辰所說的話,那針對意味可就很明顯了。
畢竟這三個員工中只有一個男人,還恰恰是安晚的救命恩人。
然而許清歌剛想到顧長軒上,那邊蕭子辰又突然改變了說辭。
“或許也不一定是男的,只不過聲音和形看起來更像男的,總而言之,你可得注意一些。”
“謝謝你的提醒,除此之外你還有別的事嗎?”
蕭子辰一愣,隨后失笑,搖了搖頭,“也沒什麼別的事了,本來以為你這邊信息提供多一些,我可以幫助你,不過如今看來,好像我也就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
“你能開口提醒我已經很不錯了,我在這里也要和你說聲謝謝,不過我還有別的事,你如果沒事了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行,那你走吧,我得留下來把飯吃了,不然的話,可就浪費了這一桌子的飯菜。”
他突然這麼說許清歌心里,還倒真的有些不是滋味,不過這卻并不能留住許清歌。
只見許清歌站起來,穿上外套,拿起的斜挎包就往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打開門的時候,后突然傳來了蕭子辰的聲音,“我知道我錯了,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們回到最初時的那樣,我不甘心。”
許清歌的腳步停住,蕭子辰這個問題的答案早就在的心中了。
“曾經對于這段友,我也真真的想要去挽回,可是有一些事時過境遷,早已經變得不一樣了,如今這樣好的,回到以前的話,可能又有一些事會變質了。”
留下這段話之后,許清歌的再也沒回頭離開了,隨后就直接回了傅家。
剛踏進傅家大門時,許清歌還以為自己是進錯了莊園,原本平日里的燈火通明,此刻變了無聲的寂靜和黑暗,就仿佛是一座死城一樣。
推開門,掃視了一下四周。
“人……呢?”
不過許清歌的聲音卻并沒有得到回應,四周依舊只是一片寂靜,直到樓梯口的燈突然亮了,刺眼得讓許清歌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回來了。”
是傅南瑾的聲音。
許清歌睜開眼睛看過去,他正站在樓梯口,影顯得如此的落寞,仿佛與全世界軌。
“為什麼不開燈?”
“我給家里的下人們放了兩天的假,孩子們也沒接回來,所以也沒想起要開燈的事。”
許清歌正在鞋的作一頓,不知為何,總覺得此刻的傅南瑾似乎像變了個人似的。
“傅氏最近沒什麼事嗎?”
傅南瑾一邊往客廳走來,一邊回答道,“也不算沒什麼事吧,只是沒有那麼復雜的地步,沒必要一直待在公司里面。”
“嗯,你剛從國外回來也要注意一下休息,公司沒事你正好趁著這個時間段多休息,我也有點累了,先上去休息了。”
隨后許清歌便打算繞過傅南瑾上樓去,不過卻并沒有如愿的上樓,因為傅南瑾突然從背后抱住了。
下意識的想要掙開,可男人的力氣之大,讓本就無法掙松懈一分。
“是我錯了,昨天晚上我想了一晚上,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許清歌的心咯噔一聲,仿佛有一弦崩斷。
嘆了口氣,用理智得不能再理智的語氣說道,“你會這麼說,只是怕我會突然離開你,可你本就沒有想清楚。”
因為害怕,所以只要能將人留下就好。
這正是傅南瑾此刻的心理,許清歌比他自己都清楚。
“我原本以為一直安安靜靜的過下去就好,可是事實上好像并不能,既然我們兩個總要去面對一些大風大浪,那麼如果連最基礎的信任都不能給彼此的話,會活得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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