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頭看他,好像有許久沒有細看這個男人了,他似乎有些滄桑了,我有一秒的慌神,看著他,我淺笑,“所以,在你眼睛里,我就是一個完全沒有自保能力的廢?我在你眼里,是什麼都不會的白癡?” 他凝眉,黑眸里有些崩潰,“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好笑,“可是你言語中的意思就是這樣的。”
說完,我開口道,“算了,你不用解釋那麼多,好好工作吧,別把緒帶到工作中,不好。”
出了辦公室,電梯門打開,我便直接進去了。
看著傅景洲蹙眉的樣子,我只是淺笑離開,穆深的事我知道多半是因為我的問題,沒有解釋清楚,也是我的錯,可人有時候就是很復雜,明明可以一句話解決的事,非要弄的彼此心里都不開心才罷休。
出了電梯,再次遇到周一珊,看的樣子,似乎是在這里刻意等我的,見到我,一如既往臉上帶著笑,“夫人,你這是要回去嗎?” 我淺笑,點頭,“嗯!” 從電梯出來,看著我,言又止,走了幾步,我便停了下來,開口道,“最近看你工作上心的,談了嗎?看你年紀應該沒被家里人催婚吧!” 有點意外,我會突然問出這話,但還是笑著道,“也還好,我爸媽都還開明的,我沒有遇到合適的,他們也尊重我!” 我淺笑,“我看王偉對你其實不錯的,你們在一起了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突然提到王偉的關系,突然臉黑了下來,雖然極力克制,但是我還是不難看出來,沉默了一下道,“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他自己有喜歡的人,但不是我,所以夫人你以后還是不要誤會了,我和他之間沒什麼的,我現在還不太想談,工作最重要。”
我若有所思的點頭,笑笑道,“工作和一樣重要,一個人人一聲就結一次婚,你可要認真面對,我和傅景洲年輕的時候都沒怎麼過的覺,最后就糊里糊涂的結婚了,現在想想,還是有些憾的,人啊,還是要多談談。”
眼睛微微亮了亮,開口道,“你和傅總是沒有就結婚嗎?” 我點頭,開口道,“我和他算是先婚后,當年也算是父母之命妁之言,傅爺爺和外婆是好友,所以我們就結婚了。”
臉上帶著幾分意外,“你和傅總不是自由的嗎?” 我點頭,臉上的意外有些明顯,“我原本以為你們是兩個人自由的,原來是父母之間的誼,可是我聽同事們說傅家在意門第。”
這話怎麼聽著有點不對,我不由一笑,倒是反應過來了,公司里知道我世的不多,所以周然兮這麼多年來,一直都覺得是我高攀了傅景洲,以至于一直都覺得自己不比我差,一樣有資格配得上傅景洲。
想到這里,我便不由笑道,“周小姐你和科技部的周總監悉嗎?” 愣了一下,搖頭道,“不怎麼悉,夫人怎麼突然這麼問?” “沒!”我微微搖頭,準備離開,“時間不早了,不和你說了,我約了人先走了。”
似乎還想說什麼,但見我要走,也只好微微一愣,道了一句,“慢走!” 出了公司,手機上有傅景洲發來道歉的信息,我只是看了一眼,隨后便將手機塞進包里,沒有過多的反應了。
倒不是生他的氣,只是有時候,有些東西,也沒必要就一定要說得太清楚。
公司大樓下,歐諾打來電話,我接起電話,就聽到漫長的嘆息聲,“時念,你在干嘛呢?我都快要發霉了,你忙嗎?” 我看了看時間,下午兩點,突然意識到傅景洲可能還沒有吃過午飯,他早上去找莫知騁,后來又忙著來找我,折騰了一個早上堆積了不工作,還沒吃飯。
“時念,人呢?你怎麼不說話,怎麼了?”電話那頭再次傳來歐諾的聲音,我回神,連忙對著電話道,“我在,怎麼了?” “你知道穆深的公司在哪里嗎?我來京城這幾天,都聯系不上他,電話打不通,微信他也不回我,你說他是怎麼了?”能聽出來,歐諾有些擔心他。
想到早
上我才見過穆深,我不由蹙眉,對著電話道,“京城景很多,你自己時間出去走走,穆深估計最近工作也比較忙,他大概沒有時間照顧你。”
長嘆一聲,有些暴躁了,“什麼啊,我知道他忙,可是他也不至于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忙吧?而且他就算再忙也不可能連看一下手機的時間都沒有嗎?我從來沒有要求過在任何時候都要接聽我的電話,但是都那麼幾天了,他至也應該看見手機上的信息了,他多也應該給我一個回復啊!” 我有些頭疼,開口道,“我不太清楚穆氏在京城的總公司在哪,不過就算我知道,可能穆深也不會在穆氏。”
連連嘆氣,“也是,我也不知道穆深最近是怎麼了,總覺得他好像在刻意的躲著我,不想見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時念,你說,他是不是又遇到喜歡的人了,所以……” “歐諾,你對他,喜歡到那種程度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勸,穆深對就不是真心的,一開始我不知道,所以默認了,可如今穆深的本暴,我若是什麼都不說,讓越陷越深,我有點擔心以后會恨我!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歐諾道,“我沒辦法說,但是就是那種我已經計劃好了和他一直過下去,想要陪著他一輩子的那種,時念,我知道把我的緒和我的所有都放在一個男人上不好,可是我沒辦法控制我自己,我長那麼大,第一次對他心,你知道嗎,我這幾天見不到他,我都想過去去穆家找了,我知道,我自己這樣很卑微很不好,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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