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傅聿瑾也沒搞清楚,他只知道提到離婚他就煩,心里會難。
傅聿瑾盯著,突然勾了下,“我問你,你反問我”
“那好。”沈唐咬牙,眸認真的看著他,回答他剛剛的問題,“就算你不想離婚,我也要離,聽明白了嗎?我不你了,我也不起了,聽明白了嗎?”
很堅定,沒有商量的余地。
傅聿瑾一雙眸子就那樣盯著,氣息重了幾分。
沈唐氣急,毫不愿意服輸地盯著傅聿瑾,傅聿瑾漆黑的眸子里蘊含著太多緒,不知道傅聿瑾這麼盯著正在想什麼。
但沈唐這個人下定了決心的事無法改變。
況且要死了啊,活不了多久了。
這段婚姻注定走不下去。
良久,就當沈唐以為傅聿瑾不會給出回應時,傅聿瑾輕笑了一聲,“好,離。”他聲音低啞,仔細聽里面帶著慍怒和咬牙切齒,他松開沈唐。
沈唐立刻爬起來,逃似地轉離開。
房間里只剩下傅聿瑾一個人獨自坐著,一片幽靜。
他一支接著一支地煙,依舊難以制心里的煩躁。
這一晚誰心里都不好,沈唐第二天醒來時別墅里已經沒有傅聿瑾的影了。
“傅聿瑾去哪了”沈唐皺眉,問傭人。
今天要去離婚的。
“先生今天很早就走了,聽先生說是去出差。”
沈唐深深吸了一口氣,傅聿瑾到底什麼意思!
沈唐只覺有一種深深的無力。
“太太,早餐準備好了,您先吃早餐吧。”
“好。”沈唐在餐桌坐下,吃不下去太多東西,只勉強喝了點粥。
不用去上班,沈唐沒什麼事做,想到昨晚被傅聿瑾抓起來的劉媽。
沈唐讓人帶自己去見。
劉媽被扣留了下來,但是,愣是給自己找了一大堆理由解釋那晚的事。
沈唐走進扣留劉媽的房間,掃了劉媽一眼,走到劉媽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劉媽看到沈唐來了,不等沈唐開口,連忙上前,弓著腰,一副無辜被冤枉了的樣子,祈求道:“太太,你們就放了我吧,我那晚真的只是以為你已經上樓休息了,所以在先生打電話回來時,我才跟他說你在房間里睡覺,我真的不知道你那時候早已經出去了,還被綁架了啊。”
沈唐沉默地看著劉媽。
那眼神讓劉媽心里發慌,整個人止不住的慌打戰,“太太,您別這樣看著我啊,我說的真的都是真的,我有什麼理由要騙你們,您就放了我吧。”
“是啊,你有什麼理由騙我們,不過是收了別人的好罷了,直說吧,許婉綰給了你多錢,讓你為辦事。”沈唐開門見山地問。
劉媽臉一僵,眼睛躲避著沈唐的眼神,“什麼許婉綰,許小姐為什麼給我錢,沒給我錢,我也沒有為辦事,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只是先生太太你們不相信而已。”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沈唐站起,“直接送警局吧。”
“什麼憑什麼你憑什麼把我送警局,我并沒有犯什麼事啊,你以什麼罪名把我送警局”劉媽還不服氣。
沈唐黛眉輕挑,“盜的罪名還不夠嗎?”
“……盜”
沈唐輕笑,“你在我首飾盒里拿走那麼多首飾,你不會以為我真的一點都沒發現吧?”
沈唐有一段時間發現自己經常丟首飾,后來一查才發現是這個劉媽在打掃時不聲不響順走的,前段時間忙,也就沒時間理這件事。
沒想到這個劉媽不僅貪財,膽子還大,什麼錢都敢掙。
“什麼盜,我沒有,你別冤枉人。”劉媽矢口否認。
沈唐也不跟多說,“不承認沒關系,送到警察局,警察自然會調查,哦對了,我需要提醒你一下,你拿走的那些零零碎碎算一算幾十萬是有的,算是大數額,十年以上的牢獄之災是逃不了了,劉媽,往后保重啊。”
聽到自己要坐牢還是十年以上,劉媽瞬間慌了,被帶走前,一把拽住沈唐,“太太,太太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把那些東西都還給你,你別讓我去坐牢,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沈唐冷冷地斜了一眼,“你知道的,我想聽的不是這些。”
“我……”劉媽低下頭,死死抿著,眼底全是掙扎。
沈唐似沒了耐心,不再看,“你不說,我也救不了你,帶走吧。”
“不,太太。”劉媽死死地拽住沈唐的服,幾番掙扎后問,“是不是只要我回答了太太剛剛的問題,太太就不會再追究我盜這件事了。”
“那就要看你說了多,說的是不是實話,能不能抵消這幾十萬了。”
劉媽握的手了又。
沈唐的眸子就那樣盯著劉媽,等著代全部事。
良久,劉媽才著頭皮抬起頭,“是……那晚接到先生的電話,告訴先生您在家,是許小姐提前吩咐的,早就找到了我,給了我一筆錢,讓我按照說的做,說完了會再給我一筆錢,我當時見錢眼開,就答應了……
太太,我不要錢了,我不要那筆錢了,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不想去坐牢。”
沈唐皺眉,“那份親子鑒定報告也是你放到我房間里的,對嗎?”
“沒有,不是……不是我……”劉媽還想再掙扎一下,使勁地搖著頭。
沈唐又怎麼會相信,“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你現在自己承認,好過我查出來。”
“我,我真的沒有……”
沈唐轉走出去,“不說沒關系,我自己也能查出來,可你就沒了將功補過的機會。”
說罷,沈唐不再回頭,快速離開。
“太太!”劉媽追了出來,沒沉住氣,大喊道,“是許小姐,是許小姐讓我放的,也是讓我打電話告訴先生,說是從你房間里找到那份親子鑒定報告的……”
沈唐腳步頓住,角輕輕扯出一道冷笑。
果然。
劉媽繼續道:“但是這件事先生已經相信許小姐了,就算您去告訴先生也沒用了,先生不會相信你的。”
沈唐回頭,從服口袋里取出錄音筆,輕笑,“是嗎?不好意思,我錄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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