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嫣聳肩:“你的東西你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問我一個外人,你覺得我知道?”
語氣淡淡,卻有種說不上來的諷刺。
裴兒氣得整個人不控制地抖,指著裴嫣:“你……你,裴嫣,你在這里裝,東西不在你上還能在哪?”
裴嫣在上掃視一圈,末了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你是耳朵不好使還是腦子不好使,陸修丞讓醫生幫你治病,沒有順帶幫讓醫生你治治你其他的病嗎?”
“你已經搜過一遍,沒有搜到,事實已經證明我們是清白的,你卻跟個瘋子一樣,在這大吼大,不依不饒,還想強行把這個鍋扣在我們上。”
裴嫣眼眸半瞇凝視著,紅微掀:“你不是有病是什麼?”
裴兒已經很久沒這樣吃過癟。
這些年靠著和陸修丞的關系,在圈子里面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有人會反抗半句。
可現在,裴嫣屢次讓下不來臺。
忍不了了,揚起手想打裴嫣,手還沒靠近裴嫣,就被扣住,彈不得。
裴嫣冷漠地盯著:“裴兒,公共場合,你作為一個公眾人這麼打人不太好吧。”
“裴嫣,你放開我。”裴兒不斷掙扎,惡狠狠瞪著裴嫣,恨不得立刻殺了面前的人。
裴嫣并不在乎眼神暗藏的殺意。
人現在在自己手上,連掙都不行,更別提殺自己。
“你們在干什麼?”陸修丞邁著長走進來,冷淡的眸子直直著糾纏在一起的裴嫣和裴兒。
裴兒眼圈立馬紅了:“修丞,你快幫幫我。”
裴嫣松開的手,嫌惡地在自己上了。
轉過頭對上陸修丞,毫不客氣的說:“陸總,你來的正好,趕帶你的未婚妻去看看醫生,不要讓再繼續在這里發瘋。”
裴兒泫然泣,搖搖晃晃走到陸修丞面前,撲進他懷里哭得委屈極了。
“修丞,我沒有發瘋,是我的項鏈丟了,我想要找回來,可是裴編劇不僅諷刺我沒保管好自己的東西,拒絕配合,還想打我。”
裴兒一邊說,一邊出自己被抓紅的手腕給陸修丞看,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修丞,好疼啊。”
陸修丞把人拉出自己的懷里:“項鏈戴在你上,怎麼會丟?”
裴兒眼淚,把剛才的生氣復述給他聽:“修丞,那條項鏈是你送給我的,意義非凡,它這麼不明不白的不見,我真的很難接。”
“我只是搜一下,裴編劇也不肯,這不是很讓人懷疑嗎?”
裴兒添油加醋,半真半假的跟陸修丞告狀。
周圍的人看見這副樣子,也沒敢說什麼。
畢竟這位是他們陸總的未婚妻,以后有很大可能會為陸總夫人。
盡管里面有幾個人很喜歡裴沐沐,但他們心里很清楚。
一個外人和能哪能他們的陸總夫人比起來,孰輕孰重。
他們可不敢得罪。
“你剛才不是搜過,什麼都沒搜到,這會怎麼又說我沒讓你搜?”
裴嫣翻了個白眼:“請問你是魚的記憶嗎?”
裴兒眼圈又開始泛紅,抓著陸修丞的袖,可憐兮兮:“修丞,裴編劇很不喜歡我,我……”
一句話都還沒說完整,就先開始哭了起來,
連綿不絕的啜泣聲吵得陸修丞很心煩,整個人上多了一抹躁郁:“裴編劇何必這麼咄咄人?”
裴嫣聽著他的話,心中那顆早已破碎的心作痛。
掐著自己的手掌心,心中冷笑。
在陸修丞的世界里,只有兩種人:裴兒和其他人。
即使他失憶,也還是會無條件站在裴兒那一邊,幫撐腰。
這足以見得裴兒在他心里的位置有多重要,也襯托出當初那個一心一意撲在他上的自己有多愚蠢。
“陸總不會也跟你的未婚妻一樣不分青紅皂白吧?”
陸修丞本來心里就煩得很,聽到裴嫣用這樣冷漠又諷刺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心中無端生出一無名怒火:“裴編劇是不會好好說話嗎?”
他心里不爽,說話的語氣也不太好。
他語氣差,裴嫣比他更惡劣:“前提是和我說話的是人。”
渣男跟畜生沒什麼兩樣。
說他是畜生都是侮辱了這兩個字!
陸修丞臉驟變,這人還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拐著彎罵他。
裴兒自然也聽出了裴嫣里那句話潛藏的意思,心里氣得要死,可陸修丞在邊,又不好發作,面上還是要裝作弱弱,不諳世事的模樣。
“修丞,算了,一條項鏈而已,我也不缺這一條,你別為了我跟裴編劇傷了和氣。”裴兒表現的十分大度。
誰會喜歡一個咄咄人,總是跟自己對著干的人?
男人,都喜歡順從自己,溫類型的。
陸修丞也是男人,他也不例外。
要抓住一切機會把裴嫣踩在自己的腳底下,讓陸修丞知道才是最好的那一個。
還要抓住一切機會贏得陸修丞的心,抓牢他的心。
讓他盡快答應跟自己結婚,生個孩子出來。
這樣,就算是他以后記起來,也不用擔心裴嫣和那兩個小賤人會威脅到的地位。
陸修丞也確實被裴兒表現出來的溫可人給安到了。他眉宇間的郁氣消散不。
“項鏈雖然不重要,但也不能就這樣放過那些狗的小人。”
“裴編劇,既然你說你沒有拿,不介意搜一搜吧?”
“搜?搜什麼,剛才這麼多人都看見了,的人什麼都沒搜到。”
“可是你上還沒搜,誰知道你會不會把東西放在上。”裴兒矯造作,著嗓子,怯怯地瞄了一眼:“當然,我也知道裴編劇不是那種人,只是還是查一下更穩妥,你說是不是?裴編劇。”
“裴兒,還記得我們剛才說過的話嗎?”
裴兒一愣,什麼話?
裴嫣見不記得,好意提醒:“沒搜到就要給我鞠躬道歉,你都還沒道歉呢,現在還要來搜我,你別太過分。”
“我沒有搜完,那不算。”裴兒著手指,才不要給這個人道歉。
這輩子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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