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152 “抓到了掘渠賊!”
跟康王分開後, 慶王自己回了禮部。
禮部最近在籌備五月裏大公主的婚事,員們為了俸祿與考績兢兢業業,慶王不需要這些, 便也不想在婚嫁之事上浪費心力,寧可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假裝翻閱卷宗實則發呆走神。
儲君,儲君,從親王到太子, 只有一步之遙。
盡管機會渺茫,不到最後一刻慶王還是無法徹底死心,或許這次靈山巡山就是讓父皇重新看見他的機會?
黃昏下值,慶王晚走了, 無視禮部尚書、兩位侍郎投過來的詫異視線,繼續看著一份禮單。
酉時三刻, 派出去打探的近侍回來了,低聲道:“王爺, 二殿下剛剛出了工部。”
慶王點頭,上個月晉州出了樁匪夷所思的案子, 有個道觀突然炸了一間屋,當場炸死一個姓餘的道士兩個道, 繼而引發道觀走水。當地知縣查來查去, 得知餘道士癡迷煉丹,以前常有配錯丹方炸爐的事, 于是推測那晚餘道士又配錯了方子, 只是這次炸爐炸得過于厲害,人死屋毀。
就這麽一樁事,跟工部毫無關系,但大理寺卿在朝會上提了一, 沒過幾日,父皇就在朝會上又誇了二哥一頓,說二哥認為炸死餘道士的丹方雖然不適合煉丹,卻可以作為專門用于./破的重火藥,而這樣的重火藥在礦山挖掘、開山通路甚至戰場上都有妙用。
此言一出,文武大臣群激昂,父皇更是直接將此事給二哥負責了。
慶王又羨慕又嫉妒,他怎麽就沒想到這層?
不過一個能炸死人的丹方,誰還敢輕易嘗試,又能否真的找到餘道士炸死自己的方子?據說那些煉丹的方子,哪怕是同樣的幾種東西混在一起,也會因為各種材料的份量變化煉出天差地別的産。
倘若二哥白忙一場試不出這方子,那他當日得到的誇詞都會反過來變冷嘲熱諷。
就跟剿匪一樣,重要歸重要,能不能剿、剿的損傷大不大,都將影響父皇的賞罰。
吃一塹長一智,現在慶王反倒喜歡驗收渠道、巡查藥田這種差事,輕松簡單容易立功。
慶王就這麽一邊琢磨一邊等,估著二哥的椅該推到禮部外面了,慶王才踏出公房。
很快,慶王出現在了惠王爺的視野中。
在慶王停下腳步做出要等他同行的姿態時,趙璲移開了視線。
任何事都能挑出一兩樣好的方面來,就像迫于無奈只能坐椅的惠王爺,雖然想看王妃的時候還要擡頭或回頭,但到了他不想多看的人面前,只要距離夠近,那麽他保持平視就能避開對方的臉孔,且很有人會因為他的平視便定他一個失禮的罪名。
“二哥怎麽這麽晚?”慶王笑著招呼道。
趙璲:“今日比較忙。”
青靄悄悄留意著慶王的靴子,直到慶王走到與椅并排的位置,青靄才放下心來,因為他一點都不願意把椅給這位三殿下。
慶王聊了聊兩家的孩子,由此引開話題:“哎,自打三郎出生,我還沒有放過外差,今日父皇卻讓我去靈山縣巡視八百畝黃藥田,我自然願意為父皇分憂,只是一想到接下來要很長一段時間看不到三郎,我就想得慌。”
他故意沒挨著椅,好方便打量二哥的神,以判斷二哥跟那邊的黃藥田有沒有關系。
趙璲有些意外父皇竟然指派了慶王去做這個,但他的面上并未表現出來,思索片刻,道:“前年我去那邊避暑時見過附近的山,山路崎嶇,你巡視時多注意腳下。”
慶王點頭,跟著笑道:“二哥才去避暑那邊的知縣就想到了開荒,該不會也是二哥提攜他的吧?”
他必須打探清楚,真是二哥的提攜,那麽最後的功勞肯定又會落在二哥的頭上,果真如此,慶王才懶得對這件差事用心,讓大哥自己當傻子去吧。
默默推椅的青靄困地看向慶王,似是不懂慶王怎麽會這麽想。
趙璲也看了慶王一眼,問:“我為何要提攜他?”
慶王:“……”
是啊,真是二哥的主意,二哥直接去父皇面前邀功就好,何必再多繞一個彎?
狄獻修渠,二哥拐彎抹角的托嚴綸舉薦是怕狄獻修不好,事後父皇怪他,畢竟是耗費幾十萬兩的大工事,而靈山開荒全靠當地百姓的勞力,朝廷出點買便宜生黃的銀款就行,了是大功勞,敗了卻無甚損失。
但慶王還是追問道:“二哥只說是不是你的主意吧。”
他這二哥可不是擅長撒謊之人。
趙璲目視前方:“你覺得是,那就是。”
慶王:“……”
青靄笑著搖搖頭,倒也沒有多說什麽。
可慶王看懂了青靄的笑,是笑他想得太多,把什麽功勞都算在了二哥頭上,二哥冷淡的語氣則是被他的猜疑氣到了,故意承認敷衍他。
這下子,慶王放心了!
找到了挽回父皇心意的機會,回到王府的慶王眼中又多了神采,抱著三郎對鄭元貞說起此事,只略去他對二哥的猜疑與試探。
鄭元貞這陣子憂心涼州的事了,倒沒想那麽遠,只覺得永昌帝確實是想給慶王機會,怕他又辦砸了才安排康王同行,讓慶王好好學學康王的勤勉穩重。
下意識地囑咐慶王,諸如到了靈山要與康王同吃同行、到了山上要認真查看黃長勢等等。
慶王心好,隨怎麽說他都笑著聽。
翌日一早,慶王帶上一個近侍四個侍衛騎馬來到南城門外,發現康王已經等在這裏了。
一百六十多裏路,康王的意思是一行人跑快點趕在天黑前進靈山縣城。
慶王聽他的。
到了縣城,兄弟倆下榻本縣接待往來員的舍,徐東得知二王來了,匆匆趕來見禮。
康王一心詢問八百畝黃的事。
慶王找機會問:“前年惠王來靈山避暑,徐大人可曾見過他?”
徐東謹記當初惠王爺的代,驚訝道:“竟有此事?三殿下可知當時二殿下下榻哪家客棧?”
康王晦地瞪了老三一眼,跟他胡說八道就算了,到了地方員面前竟然還在試探挑撥,就不怕被徐東猜到皇家兄弟間的明爭暗鬥,再給皇家丟回臉?
慶王已經從徐東的反應裏得到了答案,笑了笑:“算了,我只是隨口一問。”
徐東暗道,兩位王爺一個讓他瞞一個想打探實,他當然要忠于有恩于他亦有恩于本縣百姓的惠王。
天已晚,徐東要告退了。
康王:“靈山鎮離得遠,明早早些吃飯,我們卯正時分出發。”
在慶王難以置信的目中,徐東領命。
康王再瞪向慶王:“你不是立志將來上戰場殺敵立功嗎?起個早就難到你了?”
慶王:“……這裏又不是戰場。”
康王肅容道:“早日巡完山,父皇就會早些批準徐東的折子,徐東就能早日勸說百姓開荒,還有五千畝荒林待墾待種,百姓們跟時節搶時間,同樣也是一種戰場。”
慶王暗暗記下這話,回頭潤一番去父皇面前回話!
這日之後,慶王開始了隨康王四爬山的艱苦戰般的日子。
上戰場好歹還能騎馬,在靈山,他只能騎著馬跑到山腳下,下馬後就是不斷地爬山,連爬五日終于巡查完了八百畝種上黃的藥田,累得筋疲力盡回到舍正想大睡一覺的慶王卻被康王喊住,讓他明天繼續早起,兩人要隨徐東去查看待墾的五千畝山林。
慶王:“休息一日總吧?”
康王:“徐東一個文都沒苦,你練了十幾年的武還不如他?”
慶王咬咬牙,轉要走。
康王:“記得泡腳!”
他可不想三弟爬得兩腳都是腳泡,再用這個借口懶。
四月初十,半夜三更,半空只有一彎月。
在兩位王爺爬了一天的山躺在床上鼾聲如雷時,兩千多裏外的另一片夜幕下,奉福長公主之命前來毀渠的蔣強、蔣盛穿著黑蒙著黑布面巾帶上鐵鍬與鎬頭出發了。
他們選的這渠道渠堤有五尺多厚,如今渠裏流淌著白日剛剛引進來的黃河水,只要挖兩個水缸口大小的窟窿,待到明天天亮,決堤的黃河水就能淹沒周圍一大片田地。
已經長得一尺多高的麥苗需要灌溉,但連著被河水淹沒哪怕兩三日,這片麥苗就算能活也會欠收。
不過麥苗活不活與他們沒有關系,渠毀了他們的差事就算完了!
每個村子都安排了巡渠之人,白日、夜裏都有,蔣強、蔣盛避開其他村子的巡渠人,來到選好的渠段位置,藏在一個土包之後,待提著一盞燈籠打著哈欠的本村巡渠人靠近,蔣強、蔣盛猛地現,一個抱對方的手臂使其彈不得,一個拿出灑了蒙汗藥的巾子死死捂住對方的口鼻。
稍頃,巡渠人倒在地。
蔣強拿出繩子綁住對方,用巾子堵住對方的以防萬一,等他們掘完渠,會將此人溺死在水裏,裝此人不幸被決堤的黃河水沖倒溺亡之狀。
隨後,二人掄起鎬頭開始毀渠。
剛挖出一個淺淺的坑,遠突然傳來一聲怒吼:“天殺的畜生快給我住手!”
蔣強、蔣盛同時全一震,再同時扭頭。
遠被夜籠罩的田地盡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道影,有的影正抓著棒朝這邊狂奔,有的影腳步慢落在後頭,混之中,二人聽見一道驚怒的婦人聲音:“我來給柱子送餅,離得遠正看見他們把柱子放倒,我自知打不過他們,又怕把他們嚇跑,便急匆匆回去裏正……”
蔣強、蔣盛互視一眼,丟下東西拔就跑。
然而裏正早有準備,分別派了壯丁從不同的方向包抄過去,最後宛如甕中捉鼈。
真的鼈還可以爬上渠堤跳到河水裏游走,可裏正手裏敲著鑼,早把對面的村人也都醒了,而渠道四通八達兩頭卻是死的,村人們只要分別沿著渠道的兩個方向追,早晚能抓到兩人,除非他們逆流而上一直跳進黃河裏頭……
“抓到了!”
一陣你追我趕後,有人解氣地喊道。
“看我不打死你!”
百姓就指這些渠道收呢,誰來毀渠就等于要毀了他們的田地與糧食,就等于要謀害他們的命。
蔣強、蔣盛被看不清臉的村民們放倒在地,棒、拳腳接連加。
裏正及時阻攔道:“別打了,送去府,看看到底是哪個村子派來的畜生!”
窮苦小村的裏正,還以為是與本村有仇的死對頭幹得這喪盡天良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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