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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小醫娘》第1252章 相互攀咬推諉

“我看你們是知曉厲害,打算趁著夜深人靜,對我們三爺下狠手,然后再把人丟葬崗。”

“屆時,就沒人知道你們做過的惡事了。就是我們府中找上門來,你們也能一推二五六。”

阿魚叔嗤笑一聲,揭破他們藏的惡毒心思。

阿魚叔的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刺李大勇的心口。

李大勇的臉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滲出細的冷汗,但他仍然強裝鎮定,試圖為自己辯解。

“冤枉啊!我當真是冤枉至極啊!”李大勇的聲音帶著幾分抖,眼神閃爍不定,心中慌至極。

他一邊說著,一邊瞥了一眼方老板,心中暗罵這個表弟事不足敗事有余,竟然惹上了這麼大的麻煩。

“就算借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有這樣的想法啊!”

李大勇繼續辯解,聲音里帶著幾分哀求,“我……我本不知道這位公子的份如此尊貴,更不曾與他有過任何牽扯。這一切都是誤會,誤會啊!”

黎昭群冷冷地看著李大勇,淡淡地說道:“阿魚叔,我的確不認識他。”

李大勇聽到這話,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氣,以為逃過一劫。

然而,阿魚叔卻冷笑一聲,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爺,你太單純了。他雖然不認識你,但他早就知道你這表弟得罪了你。”

阿魚叔的目如刀般掃過李大勇,繼續說道:“我家爺孤一人來到貴地,你表弟對我家爺做下這等惡事,你們不僅沒有上門道歉,反而在這里謀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你真當我是瞎了麼?只信你們的鬼話連篇?”

李大勇的臉變得更加難看,他張了張,想要繼續辯解,但阿魚叔本不給他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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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紙,冷冷地說道:“你們二人這些年合伙干過的齷齪勾當,我可是人打聽得一清二楚。”

“從欺百姓、勾結府、貪污賄,到良為娼、強占民田,樁樁件件,歷歷在目!”

李大勇聽到這里,心中徹底慌了神。

他知道,阿魚叔敢說出這些話,手中的那張紙上,必定記錄著他們這些年來的種種罪行。

他再也無法保持鎮定,額頭的冷汗順著臉頰落,聲音也變得虛弱:“那……那都是誤會……真的是誤會啊!”

阿魚叔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誤會?你們欺百姓、魚鄉里,難道也是誤會?你們勾結府、貪污賄,難道也是誤會?你們良為娼、強占民田,難道也是誤會?”

李大勇被阿魚叔的話得啞口無言,他知道自己再也無法辯解。

他心中暗恨方老板,若不是這個表弟貪花好,惹上了黎昭群,他們也不會陷如此絕境。

他更恨自己,今日怎麼就鬼迷心竅,竟然真的給方老板出主意,還想著看在姑姑的面子上,替他遮掩。

他心思急轉,急忙在心里打好腹稿,上卻是轉回上一的話題。

因為他很清楚,對方糾纏不休,歸結底是他們要對黎昭群不利,就算還不曾得手,依舊對此不依不饒。

這些世家貴胄就喜歡做這些事,生怕旁人會傷害他們。

所以,他很快就拿住了阿魚叔的心思,急聲道:“是這樣的,我也是才聽說了表弟做下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我這可不就打算拿麻繩捆了他,將他送去公子跟前,聽候公子的發落嗎?”

“這,這還沒來得及去,公子就來了興師問罪……”

“前頭你這話可不是這麼說的?”黎昭群蹙眉頭,狐疑地上下打量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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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魚叔神冷冽,“是。你前頭不是說兩人收拾工,是為了上山夜獵麼?怎麼?捆了你表弟當餌麼?”

李大勇一噎,神訥訥,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心中暗恨,這兩人竟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他暗罵自己失言,懊悔不已,急忙改口道:“這……這……我是打算先把他捆了,再帶去山上……畢竟,畢竟他得罪了公子,我總得給公子一個代……”

阿魚叔顯然不信他的鬼話:“前言不搭后語。你們二人謀害我家爺,現在倒想用這種拙劣的借口搪塞過去?怎麼,我們看起來像是蠢貨麼?”

說著,他揮了揮手中那張罪行斑斑的紙,神譏誚。

李大勇額頭上的冷汗越來越多:“……”

見他們這般難纏,明白他們今日是誓要出口惡氣了。

心思陡轉間,李大勇已經有了取舍計較。

他暗暗在心里說了聲,對不起了,表弟。

這些年我已經給你善過很多回后了。但事已至此,這理公府乃是龐然大,表哥不過是一名小吏,與之,不過是螳臂當車。

而且,若非是方老板不知好歹招在先,又瞞對方還有不侍從在后,他也不會判斷失誤。

如今,就當他這個做哥哥心吧!只想給自己留條后路吧!

至于他的妻兒老母,以后自己會替他照顧好的。

這般想著,他神一凜,驀地俯一禮,說道:“不瞞幾位,我這表弟自小子就不正。”

“但我自小是由姑母喂養長大,所以姑母如我親母一般,我為了報恩,這些年待表弟亦是同親弟弟一般。”

“我好不容易了公門,一直都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地做事,不敢有半點放松。”

“但表弟他開了個書鋪,家中既有老又有小,為了盈利,他打著我的名號,做下了許多的惡事,以各種手段排為同行,迫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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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始還勸他,卻被威脅迫……”

說著,他掩住面容,期期艾艾地哭道,“也都是我教導無方……”

黎昭群:“……”

阿魚叔:“……”

黎昭群蹙眉,就聽阿魚叔問道:“你倒是推得一干二凈。你表弟做下這些惡事,難道你就沒有參與其中?你為捕頭,難道就沒有從中分一杯羹?”

李大勇面巨變,“我……我確實不知啊!我平日里公務繁忙,哪里有時間去管他的事?我只是偶爾聽他說起生意上的事……后面就攔不住了。”

方老板對于他想摘出自己的事,到震驚和目瞪口呆。

“表,表哥……”

他,他怎麼能這樣呢?

“別喊我表哥,我沒有你這樣的弟弟。”李大勇一抖袖,肅容道:“如今他得罪了理公府的公子,就是他命數至此,罪有應得。”

“二位盡管把他帶走,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等絕無怨言!”

頓了頓,他假惺惺的扭頭看向方老板,“你有今日,亦是有因在前。放心,姑母們我定是會照顧好的。”

方老板不敢置信地著他,也看到了他眼中的警告之意,張了又閉,閉了又張,也沒說出半個字。

黎昭群并不關心其他,他今日來就是想給自己和紅楓出一口氣。

這個方老板害得自己和紅楓生了嫌隙,還對紅楓做出……做出那樣的事!

他絕對饒不了他!

故而,他冷著臉道:“他這樣的人,合該千刀萬剮!來人!”

方老板愕然:“……千刀,千刀萬剮……”

阿魚叔斜睨著方老板,惻惻一笑,“是啊。你一人得罪了我們爺,就該嘗嘗酷刑的!”

方老板雖然沒經歷過,但也是到底有個當公差的表哥,自是對此有所耳聞,明白酷刑的意思。

他連連道:“……別,別,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不是故意要跟紅楓……真的,他是要給畫和話本添些新意,我們就是為了工作……”

見他還敢詭辯,提及紅楓,黎昭群的臉愈發寒徹,他奪過一旁侍從手里的持著的木

裹著風聲打斷方老板的鼻梁,慘聲如雷,響徹夜空。

黎昭群額角青筋暴起,子如雨點般落下,“你是什麼東西,也配提紅楓的名字?”

他本來就在刻意回避這個話題,方老板竟還敢以此來求饒。

他心中恨極了,下手也就沒了分寸。

方老板被他一棒子打翻在地,鼻橫流,眼前都有些發黑,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棒撲簌簌落下。

他疼得只能滿地打滾求饒,哀嚎連連,“饒命啊,饒命啊……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求公子饒我一命吧!”

從鼻梁和角涌出,染紅了方老板的襟,哭喊聲里帶著無盡的恐懼和絕

他想要躲避,卻又無可去,旁邊都是黎昭群的侍從圍著。

黎昭群卻不為所氣,手中的木依舊狠狠地落下,每一都帶著他心中的怒火和痛苦。

他恨方老板,恨他玷污了紅楓,恨他破壞了自己和紅楓之間的

阿魚叔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這一切,沒有阻止。

他知道,黎昭群需要發泄。

李大勇立在一旁,低著頭,不敢抬頭看這一幕,眼底掠過忍。

與此同時,他心中又暗自慶幸,自己及時撇清了關系,否則現在被打得滿地打滾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終于,黎昭群打累了,停下了手中的木

氣,冷冷地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方老板,眼中沒有一憐憫。

他咬牙,視線在方老板的下三路掃過,恨道:“給我廢了他的三條,然后送去衙門,依罪決。”

挨打時,方老板尚且還存了些期,此刻聽到黎昭群竟意圖閹掉他后,他才真正覺到絕

“……不,不要!求求你了,公子,我真的不要啊……”

他不想連死了都不是個完整的,那下輩子豈不是要投胎當天閹了麼?

那豈不是連男人都不是了!

他恐懼萬分,猶如葫蘆串兒的人,撲到黎昭群跟前來,拼命磕頭求饒,“公子,殺了我都行,別,別讓我當不男人啊!”

黎昭群冷笑,“男人?讓你當男人,不是讓你來去迫害旁人的。”

“沒了那玩意兒才好,下輩子就你投胎做人,讓你也嘗嘗那等迫害人的滋味!”

“阿魚叔,你們還愣著干嘛?還不快去!”

阿魚叔也被他這個懲罰方式給驚住了,心中暗道,爺如今戾氣好重,但也不敢忤逆,只朝著另外的隨同使了個眼,讓他們去置。

隨從們只能著頭皮,手腳麻利地把方老板扯下去。

方老板拼命掙扎,想要逃隨從們的控制,但那些隨從手腳麻利,本不給他任何機會。

他口中還在不停地哭喊求饒,聲音凄厲而絕,響徹整個夜空,可本沒人關注他的死活。

就在方老板被拖走的瞬間,眼角余看到旁邊束手而立,一副事不關己模樣的李大勇,對方甚至還別過臉去,不敢看他。

他不由怒從中來。

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他指著李大勇道:“是他,是他指使我強搶民的,又帶我去南風館,讓我好上這口的……”

方老板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怨恨和憤怒。

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但他不甘心就這樣獨自承擔所有的罪責。

他要拉李大勇下水,以圖轉移黎昭群的注意,分擔罪責。

李大勇沒想到方老板竟然這樣不識趣兒,最后關頭,還要反咬一口,拉他下水。

他跳腳,臉瞬間變得慘白,破口大罵道:“放你娘的狗屁!明明是你自己貪花好,難道是我你去做這些事的?”

又連忙看向黎昭群,聲音抖地辯解道:“公子,您別聽他胡說!他這是狗急跳墻,胡攀咬!”

黎昭群冷冷地看著李大勇,看著兩人互相推諉攀咬,眼中閃過一譏諷。

他發泄了心中的怒火,如今已然有些許疲憊了,他看向阿魚叔:“阿魚叔,你方才說過他的罪責吧?”

李大勇一愣,強裝鎮定,干笑道:“黎公子,都是誤會!我是良民……”

阿魚叔嗤笑,拿出紙條,開始一條條念出罪行。

那都是兩人一道兒犯下的,其中連睡了囚的事,都被清楚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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