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只記得半夢半醒間，有人在后磨蹭，轉仰頭，兩人接吻。

羅佳睜眼，住他手臂：“套…”

程進低聲回：“我戴了。”

見半信半疑，程進拉著羅佳的手往下。

原本窗簾外還有亮，等兩人做完，天徹底黑了。

羅佳拿手機看了眼時間，晚上八點十分。

沒想到這麼晚，急到翻而起：“主任是不是還在等我們？”

程進手臂一勾，將羅佳拉到自己懷里，“不用急，鐘主任給我發消息了。”

他把手機給羅佳看，羅佳看到屏幕上的字：【程主任，我已經跟顧主任通過了，顧主任說是他沒理好私人問題，對于給羅佳和你造的誤會和影響，他很抱歉，責任都在他，他會跟你們二位道歉】

【科里目前決定對顧主任做停職一個月查看，兩年不提職稱，不評選院任何獎項的理，你和羅佳這邊還有什麼要求，等你們休息好，咱們坐下一塊兒談】

羅佳的臉被手機屏幕照亮，半晌，程進問：“還沒看完？”

羅佳實話實說：“我在好奇顧伯寧怎麼這麼容易就認了。”

程進放下手機，“除非他不想干了。”

他聲音不大，帶著事后的饜足和懶散，沒有居高臨下，只有客觀陳述。

羅佳很早就想問：“你不止醫學天才這一個背景吧？”

程進：“什麼意思？”

羅佳：“覺你對蔣楨也很。”

程進：“小時候認識，還追過我。”

羅佳抬眼，此時房間全黑，看不見程進臉上表，單純好奇：“你倆談過？”

程進不滿：“你罵人還臟的。”

羅佳：“我沒拐彎抹角，看你那麼了解，八卦而已。”

程進：“我小時候跟顧伯寧和蔣楨當過鄰居，蔣楨追我沒追上，轉頭去追顧伯寧。”

“我跟蔣楨不，只不過恰好認識傍的人，進娛樂圈這些年，跟過的沒有十個也有八個，我以為跟顧伯寧早就分了呢。”

程進風輕云淡，羅佳風起云涌。

原來蔣楨不止一次劈，而顧伯寧僅僅抓到其中一次。

之前羅佳總覺得自己倒霉，如今看來，還真是惡有惡報。

短暫唏噓，羅佳：“幸好你不是茄子。”

的意思是幸好程進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程進開口，聲音曖昧：“你才知道我不？”

羅佳枕在程進肩上，他聲音從頭頂傳來。

汗瞬間豎起，羅佳無語。

程進拉著的手往自己下腹去，羅佳到那坨筋，下意識蜷起手指,“別鬧了，你還沒給主任回消息。”

程進低聲：“急什麼，主任也知道我們在一起，明天回他都能理解。”

羅佳不知說什麼好，關鍵程進也不給機會說，他力好得像狗一樣。

理智告訴羅佳，不該不抱任何防備的投下一段。

可致使羅佳像藤蔓一樣纏在程進上。

不知道程進找圖什麼，但知道能從程進這里圖到什麼。

“嗯…”

一聲短促悶哼，不是羅佳發出的，是程進。

羅佳突然咬了程進一口。

程進微頓，沒有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