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佳腐眼看人黃，一時間不確定程進說的窟窿跟想的是不是一個窟窿。

心里又氣又急，羅佳擰著眉：“幾歲的人了，你這樣不會讓我覺得你很帥，只會讓我覺得你腦殼缺個蓋。”

程進學渝城口音：“方腦殼。”

這句還是羅佳教他的，之前他問怎麼用渝城話形容一個人智障，羅佳說：【方腦殼】

他猝不及防的渝城話險些把羅佳逗笑了，強忍著，恨不能著掐死自己。

程進微微歪頭：“笑了就不能再罵我了哦。”

羅佳咬著里，幾秒后淡淡道：“我沒跟你開玩笑，你不用在我這下這麼大的本…”

不等把后半句說完，程進：“我也沒跟你開玩笑，連想做的事都不能盡全力做好，還能干什麼事？”

羅佳還想說些什麼，程進：“我是很想聽你說話，我們能不能邊吃邊說？我了。”

羅佳只能把前面的話咽進去，出聲問：“你吃什麼，我去訂。”

程進：“辣子，腸，麻辣兔頭，渝城小面。”

都是羅佳喜歡吃的。

羅佳吸氣，呼氣，平心靜氣：“你要想放棄治療，不如直接跟科里說，沒必要浪費醫療資源。”

程進：“這幾樣我都要，其他的你安排，你跟我一起吃。”

羅佳轉出去，給附近靠譜的飯店打電話訂餐，而后重新回到病房。

程進以為不會這麼快回來，眼中有意外。

羅佳從柜子里拎出一個袋子，不冷不熱：“服給你拿來了，你先換上吧。”

程進禮貌道謝，謝謝后面加了句：“佳姐，又要麻煩你了。”

羅佳煩躁，真是見到手殘的人才能理解手有多重要。

程進靠在床頭，羅佳站在床邊，病號服上很多顆扣子，一一解開，他配合把服下來。

程進的皮在男人里算白的，上泛紅會非常明顯，一塊一塊，典型的過敏癥狀。

羅佳想起他凌晨發燒，之前頭上都是冷汗，都了，沒馬上給他穿服，把被子提到他口：“等一下。”

去打了盆溫熱水，洗了巾，回來把被子一扯，給程進上。

且不說手法溫不溫，羅佳眼神是真看破紅塵，把程進的腹遮住，看的表，說在刮大白也不違和。

反觀程進的眼睛長在羅佳臉上，明明一沒，卻莫名讓人覺得大做特做。

羅佳完正面，“往前點。”

程進聽話，前傾，把背出來。

羅佳重新洗了巾，給他背，青天白日，沒有任何曖昧舉，可兩人心里皆是心跳如鼓。

尤其羅佳給程進穿服的時候，臉紅了。

給程進服的次數很多，這還是第一次給他穿服。

此時，程進跟想的一樣，原來穿會比，更讓人按捺不住。

上理完，羅佳把被子掀開，準備給程進子也換了，可低頭一看，沒有寬大擺打掩護的地方，鼓得刺目，從到上腹，完整的…形狀。

好久沒見到悉的老朋友，羅佳第一反應不是或是惱怒，而是一眨不眨。

程進穿著白T靠在床頭，結微滾，低聲道：“別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