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刀刃在的脖子上,厲清阮哭無淚。
覺到脖子上的刀刃更加近自己幾分,厲清阮連忙喊著問道:“你覺得我哪句話是假話?”
“哪句都像是假話。”
“那是你拿自己心里的標準評判我說的話,那我該怎麼說才算是真話?或者說,你為什麼就這麼肯定我說的就是假話,說出來,我來給你解釋解釋。”
厲清阮渾繃,快速地冷靜下來,直視著男人說道。
男人看著厲清阮淡淡勾一笑。
可以啊,居然沒被嚇哭,還有膽子反過來質問他。
冷宴挑了挑眉,倒是多了幾分耐心,“你是在哪認識老大的?”
“帝都。”
“這把匕首哪的?”
“我說了不是我的,是樓瀟姐給我的。”
“給你的?”男人冷笑了一聲,“這把匕首每次出任務必帶,從來不會給外人,還撒謊。”
刀刃近幾分。
厲清阮的子當即更加繃了。
“我沒有撒謊,真的是給我的,也是送我到船上,讓我進來的。”
男人見害怕地發了,還在堅持這樣說,像是信了幾分,又問,“既如此,通行牌呢?既然送你進來,就不可能不把通行牌給你。”
“有,原本有的,但是我掉下海,上所有東西連同那塊牌子都一起被我朋友拿走了。”
“意思就是丟了?”
厲清阮點點頭,大大的眼睛里滿是真誠。
“呵,真好,借口都被你找了,這麼重要的東西也能丟,那你怎麼進來的?”
“我把這把匕首給門口的人看,然后他們放我進來的。”
“這樣啊。”男人極其冷淡地笑了笑。
“嗯嗯。”不知道為什麼,厲清阮覺他不太相信的話,這笑容就森的。
男人站起,居高臨下地看著,“把關起來,等老大回來再理。”
關起來?
“為什麼?”
冷宴沒有回答,揮了揮手示意把帶走。
“另外讓門口那兩個廢去領罰,什麼人都放進來,萬一是對家的細,他們負責嗎?”
“放開我,我還有話說……”
“廢話就不必說了。”
厲清阮,“……”
男人已經轉離開了。
就這樣,厲清阮被丟進了地牢,雖然這里是地牢,但環境還不錯,并沒有想象中的冷,周圍的裝修都很高科技。
直到厲清阮的視線落在面前,一整面墻,掛滿各種刑。
雖然這些刑干凈如新,但厲清阮仿佛看到了這些刑用在人上,沾上,淋淋的畫面。
渾一抖,連忙別開視線。
嘆息了一聲,走到旁邊地板上坐下。
想不到來這里第一天,第一件事是蹲大牢!
厲清阮捂著臉苦一笑。
不知道唐欣琪去哪了,見到非得好好質問,到底干什麼了,才使得要置于死地。
厲清阮在地牢里待了一個晚上。
翌日,被一陣談聲吵醒。
“聽說昨天老大家里來了一個人,厲清阮,傳言說可能是老大未來的朋友。”
“真的假的?”
“都傳開了,假不了,人都住進老大家里了。”
厲清阮將耳朵湊過去聽,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厲清阮?
在這呢!什麼住進老大家,分明就是住進了大牢!
不對。
厲清阮猛地反應過來,既然在這,他們口中住進云梟家里的人又是誰?
除非……有人冒充!
是誰?
會是唐欣琪嗎?
唐欣琪一定拿著那塊通行牌進了這里,知道名字的人也只有,那麼冒用名字住進云梟家里的人就是唐欣琪!
厲清阮頓時怒火中燒。
這個唐欣琪,這就是推下海后不救的目的嗎?
現在一定認為死了,所以才敢這麼堂而皇之地冒用的份。
而沒有跟唐欣琪提起過云梟,所以唐欣琪覺得跟云梟不,沒見過面。
可錯了。
跟云梟見過面,不止一次,而且算悉了吧。
唐欣琪這個份能維持多久,取決于什麼時候能見到云梟。
只要見到云梟,就暴了。
但今天這個點還沒暴,說明云梟并不在這里,等他回來還不知道要多久。
厲清阮抬起頭,看著這個四四方方的房間,不能一直待在這個地牢里。
若是云梟十天半個月不回來,就意味著唐欣琪會冒用的份十天半個月。
哥和秦嫂子一定會給打電話,唐欣琪斷然是不敢接電話的。
那麼,這麼長一段時間,真失蹤人口了。
厲清阮咬了咬牙。
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從這里出去,拿回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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