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序之熄滅手裏的煙，笑說：“可以。”

“我去煮。”

兩人一起往廚房方向走去，鐘晚看他一眼，“你會嗎…”

梁序之沒覺得這能有多難，平聲說：“如果包裝袋上有步驟說明，應該就會。”

“…還是算了。”

公寓很小，幾步路就已經進了廚房，鐘晚彎腰拉開冰箱門，笑著說：“就剩最後一袋存貨，被你煮毀了，我們就真得再一小時。你幫我燒水吧，用米那個鍋，接半鍋水就行。”

胳膊確實一點勁都沒有，剛回來在浴室洗澡那次就很酸了，又經歷幾次，最後險些連撐都撐不住。

“好。”

梁序之應聲去拿那只米的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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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水燒開，廚房裏也浮起淡白的熱汽，因為空間過于狹小，兩個人同時在裏面顯得非常擁，鐘晚一回就能到他的程度。

梁序之站在廚房門口，把竈臺前的位置讓給。

鐘晚從袋子裏取出冰凍的餛飩，一顆顆丟進鍋裏，給旁邊的計時調了個時間，又從掛鈎上拿了個小黃鴨造型的抓勺慢慢在鍋裏攪。

梁序之一直凝視著，視線隨著的手移。

這公寓應該也是心收拾布置的，不論是廚房，還是外面的客廳，不大的空間添置了不件，到都充滿了溫馨的生活氣息。

越靠進的生活，就越意識到從前那兩年多他究竟錯過和忽視了多。

鐘晚等鍋裏的水再次沸騰，把抓勺擱在一邊的碗裏，打算去冰箱裏拿紫菜和蝦皮調個湯底。

一轉，就看見梁序之正盯著看。

鐘晚跟他對視兩秒，約察覺到他眼神中的異樣，有些莫名地笑問：“怎麽了？”

梁序之不會同細說那些或許複雜的想法，只是道：“需要幫忙嗎。”

鐘晚看了眼計時上剩餘的時間，微微擡眉：“要的。”

梁序之揚了揚下，示意繼續說。

鐘晚笑了下，幾步走到他面前，擡起頭看他：“要抱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