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庭走后,傅如甯待在自己的房間里好久,任憑外面的人怎麼敲門,也不開門。
房門口站著聞瀾和傅縉北夫妻,旁邊跟著許,許腳邊蹲著朵朵,幾個人都是非常著急的樣子。
聞瀾好聲好語道:“甯甯,你把門開開,有什麼話跟二嬸說啊,別憋在自己心里。”
房間里面依舊沒什麼靜。
傅縉北也敲門,喊道:“閨,是不是景庭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了?他要是做對不起你的事,你趕他走就是了,別自己生悶氣啊。”
里面還是沒靜。
但是傅如甯聽著二叔這話,心里覺得莫名的也是解氣,以前二叔可幫著蕭景庭了,現在難得還能站在這一頭替說話呢。
二叔這話說的也是,不喜歡趕他走就是了。
雖然他不認為蕭景庭會做什麼對不起的事,可他至今都意識不到問題出在哪!
他們之間這麼多年的相識相知,再加上現在的分分合合,都不足以讓他對徹底坦誠相待嗎?
今天是一個容若,以后會不會有什麼張若,李若。
今天是一個恩人的兒,那誰知道他那顛沛流離的十年里到底被多人收養過,過多人的恩惠?
如果每一個人都需要他這樣去幫扶,甚至還要瞞著家里的妻子,誰能得了?
傅如甯反正覺得自己不了。
別說重新和他復婚遙遙無期,就算復婚了,也分分鐘和他分了。
外面的敲門聲還在繼續。
至于二叔二嬸說了什麼話,傅如甯也沒再仔細聽了。
從地上撿起了一個木雕兔子,這個兔子是今年收到的,是二十五歲這年的生肖木雕。
當初收到這個木雕的第二天,就被自己磕壞了一個耳朵,而現在,這個兔子的另一個耳朵也被摔壞了。
原本栩栩如生的兔子變了小白鼠。
傅如甯覺得生氣的時候也不能糟蹋東西,糟蹋東西等于踐踏那時候的真心。
收到這個禮的時候是開心的,想蕭景庭在給做這個木雕,并且冒用別人的份給送的時候,他或許也是高興的。
這些正面的緒都是很真實很客觀的存在他們的回憶里,不該被一筆抹殺。
但這些讓人糟心的事也同樣存在。
這并不能夠簡單的功過相抵。
又過了好一會兒, 傅如甯突然打開了自己的房門。
外面的三人一狗擔憂的看著。
聞瀾和傅縉北不敢說話,只有一旁的許出了聲:“甯甯媽媽,你和景庭舅舅吵架了嗎?爺爺說了,你們吵架就吵架,不要跟自己生氣好不好?”
傅如甯低頭看著自己閨,覺得小孩可真心,比臭男人簡直好了千倍萬倍。
“好孩子,我不生氣。”了許的腦袋。
隨后看向二叔二嬸,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二叔,你說得對,我要把他趕出去,家里那監控就是他的手腳,我要換一家智能家居系統,把他的人臉識別和指紋鎖也改了,碼也統統改掉,最好他進門就直接發報警系統!”
傅縉北聽到傅如甯這麼說,也稍微覺得有點過,他試探問道:“真不讓他進來啦?”
傅如甯語氣堅定:“是的,蕭景庭不得。”
…………
(卡文 頭禿 寫不出來 晚點補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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