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從江塵當爹流傳下來的習慣,誰家有喜事要添丁,都會在孩子沒出生的時候先行善為孩子和母親保平安。
古很有錢,醫院說捐真的捐了,不止捐錢,還在醫院立了慈善基金會,直接幫助后邊沒錢看病的人,當然這是后話了。
眼下,是他的莽夫懷孕,馬上要給他生彪民了。
“媽的,旭那狗里吐不出好東西。”
回來的時候他還在給自己出餿主意,說讓他妹妹早點懷孕,早點安生安生,別給他惹事兒。
結果他是要安生了,自己的事兒馬上就來了。
妻子懷孕了。
古董先接到了好友的電話,很莫名其妙,是醫院的院長,原來小山君兒時期住院,就是這個院長說的,被家人知道的,現在還是這家醫院,“我明天就開始等著你們家給我醫院捐款啊,只能多不能啊,了我去你家找你去。”
古董現在正煩著呢,回來吵架的兒子兒媳,忽然出門了,手機也打不通,到現在也沒個影。
手倒不會,就是怕這倆吵起來,一個個脾氣都是怪難控制,直接日子不過了,他得想個法子,讓倆孩子都冷靜下來。
殊不知,夫妻倆回去了。
二人是冷靜下來了,接下來是家里開始沸騰了。
“爸媽姐,我姐夫坨坨娃子呢?”
古小暖指著樓上,“你姐夫在哄著倆孩子睡覺呢。”
然而屋門打開,“舅舅,你姐夫沒哄功,坨坨和娃娃都沒睡著。”
倆孩子心勁兒很大,必須等到舅舅舅媽平安回來才能睡得著。
剛才爸爸哄睡,愣是還閉著眼睛裝了一會兒,江塵也無奈,跟著下樓,“去哪兒了?”
“宣布一下,準備準備你們的份,都要做出適應了,該當爺爺的當爺爺,該當的當,讓有些虛假的‘姑姑’當一回真姑姑,讓我姐夫也當姑父的份。坨兒娃兒,你倆開始攢錢吧,又要當哥哥了。”
古宣布的含蓄又直接。
客廳短暫安靜了一下,古小暖最先震驚的站起來,看著瑾的小腹,“懷,懷,懷了?”
“我家懷孕,怎麼你激的結,又不是你懷的。”
古小暖:“!!”
雙眸瞪圓,驚喜的,張開,“爸媽,爸爸媽媽!啊啊,我要當姑姑了!”
都聽出來了,瑾懷孕了,怪不得大半夜的忽然跑出去,“小瑾,這,你,這孩子你怎麼不早點跟媽媽說呢,你懷孕了,媽都不知道。”
古小暖走母親,“小瑾,姐知道了,你前幾天又是困又是沒胃口的,就是懷孕,球頂到你胃了,你是不是偶爾還有頭疼?”
瑾點頭,姐姐果然好聰明。
古小暖:“對了對了,就是這樣,我要當姑姑了,這個真姑姑終于到我來當了。”
古父也懂了好友的那個電話,明天開始準備錢吧。
古小寒給親姐推搡開,“我家懷孕,你激個什麼勁兒,比你懷孕的時候你還激。”
“滾一邊去。”
古小寒:“你才滾一邊去。”
姐弟倆的戰爭一即發。
最后因為瑾懷孕了,被迫終止,而后古暖暖在后邊悶著小臉不爽,小山君和小二娃也都睡不著了,“舅舅,你能給坨坨生個弟弟不?”
“為什麼只喜歡弟弟,你不喜歡妹妹嗎?”
小山君搖頭,“不是,妹妹不好養。”
弟弟是男孩子,自己又是男孩子,知道怎麼泥地里打滾,水塘里游泳,稀泥坑里跳下去,怎麼嚯嚯怎麼玩兒,妹妹的話,又要白凈,又要漂亮,還要扎頭發,穿子還不能跑步,穿短也得是淺的不耐臟,鞋子要水晶的,手鏈要布靈布靈的,反正養的地方可細了,還是弟弟糙,好養活。
犟驢是個意外,穿著子也比男孩子還男孩子。
古小暖忽然反應過來,
“不對呀,小瑾懷孕兩個月的話,按照時間推移,小瑾在坐牢前就已經懷孕了???”
也就是瑾是懷著孕在地牢的?
古小寒的上再度吸引了全家所有人視線。
這次,古再也逃不過去了,被批評,被吆喝,還有挨揍,所有都讓他驗上了,這次還沒人救了。
古暖暖打的最爽,反正不要錢。
小山君拉著舅媽在一邊商量,
“舅媽,能生個弟弟嗎?”
瑾:“山君,舅媽也不知道。”
“沒事兒舅媽,山君被神仙保護著,回家山君對神仙就許愿了。”
江塵意外,“哪路神仙還會保護你?”
小二娃都知道,“爸爸,是呀~在保護我們。”
江家的牌位室,誰有事兒,進去對江老夫人的牌位說說話罵罵人,最后許許愿,磕磕頭,然后就安安心心的出去了。
江塵的心,被兒子們到了,他嚨微哽,抱住了小兒子。
晚上,古小寒睡不著,坐了起來,“什麼時候發現的?”
“參加完宴會,我的小日子還沒來,以前都是阿嬤幫我算著的,也會定期找醫生上門診病,這次我沒回我們家,已經延了好久,我以為是在地牢腥太重,沖撞到了,所以等了幾日,還是不對勁,頭疼,沒勁兒,反胃,我以前讀過宮書,他們說懷孕初期會有這個癥狀,我就問了寧兒……”
當時寧兒是第一個知道的,并未對外說,朋友的陪伴很重要。
寧兒直接讓那個瑾去買的驗孕棒,“你可以自己先查查,上邊有顯示。”
于是回去的時候路邊買了幾,測試完,那天看到古小寒的電話,不知為何,不敢接,又有點火大。
古小寒拉著瑾的手,最后手放在的肚子上,“憋了十幾天,還以為今晚回來我能干個大的,倆人都‘舒舒服服’,沒想到對我的十個月懲罰已經開始了。”
“啊?”
古小寒側眸看著妻子,“都睡多次了,別裝聽不懂啊。”
“聽懂了,只是沒想到你可以說的如此臉不紅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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