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陸景昱給的手機,紀小念抵達市區后,取了錢,然后拿著頭發去了鑒定機構。
鑒定結果要一個星期才出。
買了些吃的,找了一家很偏僻的賓館住下來。
之后拿著景昱的手機上網時,看到了一則新聞。
#靳氏集團總裁靳北祁覓得真,于下月八號在某某酒店舉行盛世婚禮#
紀小念放大照片一看,照片上的人,竟是溫晴。
溫晴居然要跟靳北祁結婚了。
殺死了邱淑雅,沒有得到一點懲罰,搖一變就要為靳家大了?
想到要是溫晴嫁進了靳家,為靳家大后,以后肯定更沒辦法找到證據將繩之以法了。
紀小念有些坐立難安,絞盡腦思考著,要怎麼才能揭穿溫晴的真面目,將做過的事公之于眾。
反正是不能回海星灣找證據了的。
就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好跟溫晴面對面對峙,搞不好還要被溫晴倒打一耙,到時候又被警察抓起來就麻煩了。
躺在床上,紀小念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靳西洲。
那個對有過救命之恩的男人,他之前好像跟溫晴是有聯系的。
溫晴還幫靳西洲送手機給過。
是不是只要接近靳西洲,就能慢慢從溫晴上找到殺害邱淑雅的蛛馬跡了?
想到這里,紀小念努力回想著靳西洲的電話號碼。
然后輸手機,撥通過去。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了悉的,男人的聲音。
“喂,是陸景昱嗎?你把小念帶去哪兒了?你們還好嗎?”
靳西洲早就聽說小念殺了湛封的母親,人被湛封放走了,但是湛家人不愿意放過小念,正滿世界的找小念出來,要讓債償呢。
他也一直在找小念,就是怎麼都找不到。
也聯系不上陸景昱,這會兒有個陌生號碼打進來,他一猜可能就是陸景昱。
紀小念覺得,一個愿意出手救,愿意護著不被欺負的男人,應該是值得信任的。
可以跟他坦白。
因為還要通過靳西洲接近溫晴。
想到這里,紀小念出聲,“洲洲,是我。”
靳西洲一聽是小念的聲音,激的聲音都有些發,
“小念,真的是你?你沒事吧?你現在在哪兒?你知道湛家人都在滿世界找你嗎?”
“我知道,我現在在……”
紀小念報了自己的地址,請求道,
“洲洲,你能別告訴任何人我的行蹤嗎?你過來,我再拜托你別的事。”
“好好,我馬上就過去找你,小念你別害怕,就在那里等我。”
靳西洲半秒都沒有猶豫,掛了電話后趕避開家里人,火速驅車趕往紀小念所在的地方。
兩個小時后,靳西洲在賓館的房間里,見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孩兒。
他以為小念還沒恢復記憶,還是像以前一樣需要他,所以他也沒多想,走進房間后一把將抱在了懷里。
紀小念是有些不適應的。
當然,也還記得曾經洲洲對的好,記得自己曾離不開洲洲。
但是那個時候的不懂事,沒安全,誰對好,就依賴誰。
現在恢復記憶了,有了正常人的思維,自然也就不會再跟任何男有過度親的舉止。
還是別扭地從靳西洲懷里移開,出聲道,“洲洲,我喊你過來,是想跟你說一件事。”
靳西洲見說話不像以前那樣了,盯著追問,“你恢復記憶了?”
紀小念點頭。
靳西洲替到高興,意識到前一刻自己的行為可能有點不妥,他忙抱歉的解釋,
“對不起,我剛才就是太激了,因為你消失了很久,我擔心你,所以見到你的時候就沒忍住。”
紀小念沒跟他計較這個,示意他在旁邊的沙發前坐下,
“洲洲,你相信我婆婆不是我殺的嗎?”
靳西洲立即點頭認同,“我從來不覺得你會殺人,何況那是你婆婆,肯定是有人陷害你的,對嗎?”
一段時間不見,小念怎麼變得憔悴了,眼眶也腫腫的,像是哭過的一樣。
想到這段時間湛家人都在找,過得肯定一點都不好吧!
他好心疼,好想拉過抱在懷里,給予最踏實的依靠。
但他又很清楚,恢復記憶的小念,肯定不會像之前那樣了。
他該收斂一下自己的心思。
紀小念繼續說,“對,是有人陷害我的,而陷害我的那個人,正是馬上跟你大哥結婚的溫晴。”
“溫晴才是殺害我婆婆的真兇,但是我現在沒有證據,所以我需要你幫我,你愿意幫我嗎?”
靳西洲很震驚,“你婆婆是溫晴殺的?”
“嗯。”
紀小念回想起那天的事,如實說,
“我不知道溫晴為什麼要殺害我婆婆嫁禍給我,但那天確實是拿著兇塞進我手里的。
剛好保姆開門進來看到我手里有兇,就以為我是殺害我婆婆的真兇,我真的百口莫辯。”
現在溫晴要嫁給靳北祁,證明也不喜歡大叔,紀小念真的想不明白,溫晴為什麼要那麼做。
靳西洲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溫晴那麼做的目的,難道是因為之前跟你和湛封住在一起,過得不好,從而報復你?”
紀小念想,溫晴本惡毒,殺個人陷害,需要理由嗎?
一個喪心病狂的人,你去猜的機,怎麼能猜到呢。
就且認同了靳西洲說的,“可能是就見不得我好吧!但殺了人,不可能會安生的,總會出馬腳。”
靳西洲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但他依舊選擇相信他邊的這個孩兒,他問,“你要我怎麼幫你?”
紀小念拿過旁邊的面,當著靳西洲的面戴上。
靳西洲看著的行為,看著小念那張他悉的臉,慢慢變得陌生,甚至他都不認識了,他就覺得很驚奇。
“你這是什麼?為什麼你戴上后,變化這麼大?”
紀小念道,“你家里人不喜歡我,我換個模樣留在你邊,你帶我去接近溫晴,我一定要從溫晴上找到殺害我婆婆的證據,證明我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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