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亮,陶真睡的很不舒服,睜開眼睛,還沒想明白自己在哪里,對上一雙漂亮的眼睛,裴湛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一雙眼睛黝黑深邃,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愣了一下,瞬間想起了什麼,從凳子上站起來,后退幾步,到了一個自認為安全的距離,才干的解釋:“你別不識好人心啊,我是看你傷了,要不是我,你就死了…”
陶真還是有點心虛的,若是被裴湛知道他昨晚攔著自己的手娘,陶真覺得真的就離死不遠了。
裴湛盯著看了一會兒,抬了抬下,啞著嗓子道:“給我倒杯水。”
陶真倒了杯水,遞給他。
水放了一夜早就冷了,裴湛也不在意,咕嘟咕嘟的全喝了,又讓陶真倒了一杯,喝完了,將杯子放好。
看來是沒想起昨晚的事。
陶真猶豫了下,問:“你背上的傷怎麼回事?”
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裴湛眼神沉沉道:“曠工,被了三十鞭子。”
陶真一愣,瞬間明白了他什麼意思。
因為原主尋死,他曠工回來,才被打那樣,難怪昨天裴湛那麼生氣要掐死。
陶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疚,尋死的雖然不是,可又確實是陶真。
陶真嘆了口氣:“那我們扯平了。”
“扯不平。“
裴湛說完偏頭趴在枕頭上又不說話了。
只要陶真姓陶,就永遠也扯不平!!
姓陶的都該死!
…
陶真從他屋子里出來的時候,遇到了要進門的裴小弟,裴小弟看了看陶真,又看了看裴湛的屋子,小小的腦袋里充滿了大大的疑。
陶真不道德的慶幸他暫時不說話了,不然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自己大清早怎麼從小叔子的屋子里出來了。
陶真在邊比了個聲的手勢。
裴小弟依舊睜著大眼睛不解的看著。
裴夫人長的好,裴家的孩子就都很漂亮,裴煥英氣,裴湛漂亮,裴小弟雖然年紀小,卻也好看的像個瓷娃娃,看的陶真心里的,了裴小弟的頭,道:“小恒乖,一會兒帶你去釣魚怎麼樣?”
裴恒眼睛一亮,點點頭,滿臉期待的看著。
“現在還要去看你二哥嗎?”問。
雖然裴人沒說,但是陶真還是的領會了他的意思,如果被裴夫人知道他傷的事,就死定了。
裴恒搖頭,他想釣魚,一點不想看他二哥了。
陶真有點好笑,真是個見吃忘哥的好弟弟。
兩個人說著話,裴夫人從廚房探出頭,狐疑道:“阿湛昨天沒吃飯啊。”
陶真心頭一跳,心虛道:“小叔可能太累了吧。”
裴夫人看著站在裴湛門口的陶真,覺得有點奇怪,不過也沒多想。
早飯是還是米粥,餅子,裴夫人在流放之前,連廚房都沒進過,廚藝簡直一言難盡。
陶真過來的時候,裴恒和裴湛已經坐在凳子上了,兄弟兩個拿筷子拉著碗里黑乎乎毫無食的餅子,作非常一致,臉上明白的刻著三個字:不想吃!
裴夫人對自己的廚藝沒一點自知之明,還熱的招呼:“你們兩個快吃啊。”
裴湛可能是了,盡管不愿還是拉了兩下吃了,裴小弟卻是怎麼也不肯吃,只是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期待的看著陶真,想吃魚的心十分迫切。
陶真被他看的心都化了,抬手了他的頭,沖他眨眨眼,道:“先吃早飯。”
裴小弟接收了話里的意思,大口的吃起飯來。
裴夫人笑道:“這孩子很喜歡阿真,平日里我說他都不聽的。”
陶真道:“小恒很乖的,一會兒我想帶他出去轉轉,他總待在屋子里也不行。”
裴夫人點頭,裴恒這病是心頭一刺,他能出去玩,對裴恒來說是一件好事。
陶真還看了裴湛一眼,見他沒反對,才安心,簡直慫的不行。
太子云遲選妃,選中了林安花家最小的女兒花顏,消息一出,碎了京城無數女兒的芳心。傳言:太子三歲能詩,七歲能賦,十歲辯當世大儒,十二歲百步穿楊,十五歲司天下學子考績,十六歲監國攝政,文登峰,武造極,容姿傾世,豐儀無雙。花顏覺得,天上掉了好大一張餡餅,砸到了她的頭上。自此後,她要和全天下搶這個男人?--------
上一世,她,被癡戀了一生的男人滅門。 重生後,她要打臉渣男渣女,守護母親和弟弟…… 上一世,他,看她嫁作他人婦,最後香消玉殞。 重生後,他要她隻能嫁給自己,生一堆小包子。她若想做皇後,不介意去爭皇位,隻要她高興……
為助他登上太子之位,她忍辱負重,嫁給自己最討厭的人。更是不顧危險,身披戰甲,戎裝上陣。 她癡心十年,等到的卻是他的背信棄義,殺害全家。 好在蒼天有眼,讓她重活一次,這一次她不僅要親手送他入地獄,更要與那個錯過的愛人,攜手稱霸這萬里山河。
表姑娘有身孕了,一時間傳遍整個侯府。 本是喜事,卻愁壞了老夫人。 表姑娘容溫還未嫁人,這孩子的父親會是誰? 幾日後,有人來認下她腹中的孩子,又把老夫人給愁壞了。 因着認下這孩子的不止一人。 侯府三公子顧言鬆前腳剛認下,侯府二公子顧觀南也來認。 老夫人看着容溫,第一次對她發了脾氣:“你來說,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容溫:…… 她不過是前些日子家宴時醉了酒,驗身的嬤嬤說她還是清白之身。 兩位表兄在這認什麼? “祖母,大夫說他診錯了,我並未懷有身孕。” 老夫人衝她冷哼了聲:“你表兄都認下了,你還狡辯什麼?” 容溫:…… 她順着祖母的目光看向一旁的二表兄顧觀南,他位高權重,矜貴獨絕,極有威信,口中的話從未有人懷疑過真假。 而這樣一個人手中握着的卻是她醉酒那日穿過的小衣,她有嘴也說不清了。 在顧觀南的凜冽注視下,容溫咬了咬牙,回老夫人:“祖母,我腹中懷着的是二表兄的孩子。” 老夫人神色舒緩了些,笑道:“我就說嘛,大夫怎會診斷錯。” 容溫:…… 接下來的幾日她一直躲着顧觀南,直到一日顧觀南找到她,神色認真道:“表妹一直躲着我,如何能懷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