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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少年是黑蓮花》第115頁

哪怕殺人會天蠶蠱帶給祁不硯帶來蝕骨鉆心的疼痛,他也無所謂,該殺的,還是會殺。

他的命由他,不由天。

也不由他人。

一次殺的人越多,祁不硯所能到的疼痛就越多,當一次殺人到一定數量時,他甚至會死。

這是祁舒殫竭慮想出來,防止祁不硯殺人的方式。

也是強加給他的枷鎖。

那是祁舒以心頭煉出來的天蠶蠱,祁不硯解不開,祁舒的煉蠱比他更好,他輸就輸在了還太年輕,因為祁舒也是煉蠱天才。

祁不硯也是苗疆天水寨的煉蠱天才,當兩個煉蠱天才撞到一起時,比的便是煉蠱閱歷了。

以前的他解不開。

世上只要存在這種蠱,便會有對應的解法,可就是解不開。如今的祁不硯十八歲了,依然還是無法靠自己的力量解開蠱。

天蠶蠱似與他共生了一樣。

祁舒死時是二十幾歲,祁不硯的閱歷終究是尚未到達那個層次,解不了天蠶蠱。即便如此,祁不硯也極抑自己的天

以前倒是熱衷殺人取樂,可祁不硯現在更熱衷于從賀歲安上獲得陌生、奇妙的歡愉,暫時超越了別的事給他的緒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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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歲安……

祁不硯將目從老人流的手腕收回來,滴自己的進去。

在老人待了一天一夜的蠱爬到傷口,喝完祁不硯的又爬回老人的里面待著。

一回生兩回

賀歲安再次給他包扎手腕。

收拾好屋的東西,出去找鐘良要了一碗粥,祁不硯接連兩天都流,需要補一補。

鐘良家中雖不是那麼的富裕,但一兩碗粥還是有的。他見屋的阿爹沒什麼事,讓他們稍等,說他馬上去給他們煮來。

他們小木屋不遠的大樹底下坐下,祁不硯背靠樹桿。

賀歲安盤坐在他邊。

昨晚換了一套,今天穿的是杏的襦裾墜在地面上,長辮子順垂在前,發梢綁著彩绦,側臉潔如玉。

雖然賀歲安更適合穿紅,但穿其他子也不賴,整個人生氣的,特別鮮活。

賀歲安拉了拉祁不硯的手。

他抬起眼。

撿起地上的小石頭,拋了幾個來回來練練手。

“我們來比一比,先拋起手里的一顆小石頭,在它掉下來前撿起另一顆,再接住它,一直接到最后,看誰手里的小石頭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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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歲安有時候閑不住,會給自己找些事做,但又不想丟下祁不硯在旁邊,于是拉上他一起。

祁不硯慢慢轉著賀歲安塞進來的一顆小石頭。

“這對你不公平。”

他道。

賀歲安腦子一時沒轉過彎:“為什麼會對我不公平?”

祁不硯放下小石頭,將自己的手的掌心,無論是寬度,還是長度,他的手都比大上不,二人掌心的溫度互相傳遞著。

“我手比你大,可以裝得更多,你的手小,裝滿了便會掉,很難比我多。”角彎起弧度,在底下特別的好看。

順著他的話看他們的手。

確實差很多。

祁不硯的手既寬又大,骨勻稱,但修長的指節偏,手背管脈絡略明顯;賀歲安的手纖長,掌心很小,帶著乎乎的。

他們的年紀相仿,手的區別卻十分大,賀歲安看得微出神。

如此說來,的確不公平。

祁不硯著賀歲安掌心的手了下,認真地對比著,長指曲起,進了的指中,十指相扣般握了握:“真的好小。”

當他的手包裹住的那一刻,賀歲安覺自己也被他包裹住了,回手:“那、那就不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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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鐘良端來了粥,朝他們走來:“粥可以了。”

兩大碗,放有很多

他平時會去狩獵,家中備有一些,鐘良阿娘聽說要給他們做粥,特地用了一大塊好

粥飄著濃郁的香,怕吃得膩口,鐘良阿娘還往里放了幾條青菜,一些從山上摘下來的野菇。

“你們快趁熱吃。”

鐘良道。

賀歲安只問鐘良要一碗粥給祁不硯,鐘良還給也準備了。看著香味俱全的粥,咽了咽口水:“謝謝鐘大哥。”

“不用客氣。”

鐘良不想打擾他們吃東西,找借口離開了:“我也該去照顧我阿爹了,你們有事再我就。”

賀歲安嗯嗯了幾聲,滿足地埋首吃自己的那一碗粥。見吃得那麼香,祁不硯也吃了。

兩碗粥被他們盡數吃完。

空碗靜躺在樹底下。

紅葉村村民一有空便會過來看鐘良阿爹,見他面比前幾天油盡燈枯似的好點,還能和他們說上一兩句話,村民到很欣

鐘良的臉上也帶了笑意。

祁不硯的續命蠱不單單只是吊著人的一口氣,被他種下續命蠱的人都會出現回返照之兆。

普通的回返照只能持續幾天,有續命蠱的人在死前都能保持回返照的狀態。

譬如,病得太久導致無法行走的人可以勉強地走路了。

不過。

到該死的日子還是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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