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已修 報應不爽(劇有變)
幾人看向穆婉, 桂花這才找到機會開口,“是許娘子的兒。”
牡丹眨眨眼,忽然捧住穆婉的臉, “真的?你真的是許娘子的兒?!”
穆婉直接掏出扳指,按下機關, 扳指上瞬間彈出鋒利的刀片, 和們的機關首飾如出一轍。
牡丹眼底放,“怪不得你問我發簪的來歷, 果然是你故人之。”
“真的,是許娘子的兒!”梅花眼中含淚, “原來許娘子說的是真的,有個很厲害的兒!你能救我們嗎?”
“能, ”穆婉道,“不管怎麽樣, 我一定會毀了這花神坊, 救大家出去。”母親的承諾, 自己當然要替兌現。
牡丹忽然笑起來,“你和你母親說的很像。”不是救們,而是要毀了花神坊救所有人。
見苗媽媽看著穆婉沒說話, 梅花介紹道,“苗媽媽, 這就是我們常說的許娘子的兒。”
穆婉才知道原來苗媽媽和梅花桂花們不是一起進的花神坊,并沒有見過許傾藍。
不過看自己的目卻很奇怪,不像牡丹們一樣充滿期冀, 而是帶著慈祥,又仿佛過看著什麽……
穆婉道,“敘舊的事之後再說, 我們先來說說現在的計劃,你們應當能遞消息出去吧?”
梅花道,“遞去哪兒?只要在花神坊,都可以。”
“就在花神坊,解憂堂的人肯定有跟進來的,我寫個紙條,你幫我傳出去,不然我怕你們的計劃都不能順利進行。”
萬一為了找,郝元嘉一上臺解憂堂的人就手抓人,豈不是要錯過一場大戲。
苗媽媽卻有些擔憂,“我約聽他說,今日會調重兵過來,解憂堂的那些人敵不過吧?”
“苗媽媽忘了我還有虎衛營?”彎眼一笑,“而且……有了你們這個計劃,或許連虎衛營的人都用不著了。”
穆婉將寫好的字條和的玉佩一并給梅花,梅花以去取服的借口出了刑房,苗媽媽們則開始收拾郝盛。
郝盛顯然是被喂了迷藥,人事不知,苗媽媽看了蠢蠢的牡丹一眼,“別掐,留下傷痕就麻煩了。”
牡丹悻悻的收回手,“我一想到他怎麽折磨姐妹們,就忍不住想親手殺了他!”
苗媽媽沒說話,半晌牡丹又嘆了口氣安自己,“算了,讓那個老畜生親自教訓他更好!”想到那個場景,忍不住激,又有些擔心,“確定能瞞過嗎?”
苗媽媽像之前的每天一樣,細細的把脂膏塗滿郝盛的全,“今日他事務繁雜,解憂堂、真正的南王府二公子的事都要理,而且剛剛穆姑娘把他氣的不輕,他緒激,不會仔細的。”
這麽多年,雖然接不到多機,但卻將對方的脾氣了個清楚。
“把面和服拿來,一會兒你們也機靈些。”
夜降臨,封了兩天的花神坊重新開業,比往日還要熱鬧好幾倍。
外頭幾條街上,幾道影兔起鶻落先後鑽花神坊,不久之後幾個追兵也至,同樣一頭紮了進來。
大廳裏充斥著/聲浪/語和痛呼或者抑的啜泣,重見明不到兩天的姑娘小倌們再次跌地獄,偏偏那些惡人就喜歡這份痛苦,此時的他們仿佛是隨意掌控別人命運的強者,愈發的興和瘋狂。
不過這些僅僅是開胃菜,他們期待著今天更大的熱鬧。
有人好奇,“這位主上什麽來頭,竟然能南王府的二公子敗下陣來。”
賀蘭晫到達莫城的消息只有郝元嘉這個莫城的實際掌權人第一時間知曉,其他人還以為二公子依舊是穆婉。
瘦小的男人輕蔑笑道,“前兩天還氣作對,今日不過一個照面,便認了輸……嘖嘖,這南王府二公子,也不過如此嘛。”
他的同伴道,“要我說,還是這位主上對我胃口!這莫城就這花神坊最有意思,南王二公子竟然要關了,難不他們南地界都沒有青樓?”
另有人大笑附和,“咱們這位主上顯然也是看不慣的,所以聽聞他今日不僅要親自調教人,還要拉著二公子一起呢。”
此話一出,衆人頓時來了興致,顯然,將正人君子拉下泥潭過程,比香豔刺激的節目還要令人興。
“這是要給下馬威啊!”
“喂,你們的節目什麽時候開始?!”
在鼎沸的人聲中,郝元嘉從暗道進刑房。
就見正中間的小榻上,修長的男子披一件寬大的紅紗,口、腹部、長上描繪的曼珠沙華在若若現中讓他整個人顯得豔麗又妖。
郝元嘉興起來,上前了他的,目落在他臉上。
苗媽媽一邊作勢要去摘那致妖豔的面,一邊解釋道,“奴見今天外頭人多,他又極其烈,還那樣罵主上,就想到主上之前的主意。”
郝元嘉聞言立刻擡手阻止了苗媽媽,“別摘!”他回想起什麽,“對,那個骨頭的讀書人,怎麽都不從,我便讓他遮面上場,中途的時候摘下他的面……”他眼底都是詭異的亮,“當時他的表真是極了。”
那絕中的無力掙紮的模樣,都能帶給他無以比的快/。
他過面看著男人眼皮上描繪的一抹豔紅,贊賞的看著苗媽媽,“果然還是你想的周到,做的好。”
“就這樣送上去!”想象著在衆目睽睽之下,對方被摘下面時的驚恐絕,他幾乎迫不及待。
前頭大廳的護衛來報,“主上,準備好了。”
花神坊主樓的燈全部熄滅,兩個護衛連榻一并擡起穿過暗門去了大廳。
郝元嘉吃下一顆藥丸,苗媽媽擡手幫他檢查整理了一下面,“剛剛喂過了解藥,等到了臺上意識就會清醒。”福了福,恭敬道,“今夜之後,這莫城再無人敢與主上作對。”
郝元嘉哈哈大笑,“今夜之後,定然不了苗媽媽的好。”說罷大步朝著舞臺走去。
待外頭響起震耳聾的歡呼聲,梅花們把穆婉從牆裏拽出來,幾人輕手輕腳的沿著黑暗的通道很快到達了大廳的暗門前,等了一會兒,門上響起規律的敲擊聲,穆婉回應。
暗門悄悄打開一條,小六的聲音傳進來,“夫人。”
“是我。”穆婉鑽出去,整個大廳除了舞臺,一片漆黑 ,守在門口的兩個護衛已經被點了道。
小六看到都要哭了,“夫人您總算出現了,不然等侯爺回來,怕要摘掉我的腦袋。”
穆婉失笑,“哪兒有那麽誇張。”又問,“侯爺要回來了?”
小六道,“您走的時候不是讓我盯郝元嘉嗎?下午的時候我們發現布政司有異,有大量士兵城,幾乎是虎衛營的兩倍,我擔心他是想對付我們,就飛鴿傳書給侯爺了。”
他氣道,“那賀蘭晫也真是的,早不城,晚不城,偏偏這個時候,您不知道我聽到他城的消息後,要嚇死了,就怕您餡兒。”
“結果不久之後,花神坊果真通知要開業,還說什麽他們主上今晚要親自調教人,二公子也要一起表演什麽的。嚇得我立刻從迷霧嶺趕回來守在這兒,以為他想對你圖謀不軌呢。”
穆婉看向臺上,“他確實是那麽想的,他到現在還以為那個人是我。”
小六一驚,“什麽?”
穆婉道,“他調兵進城,一是這幾日被我打的狠了,想彰顯一下實力,找回場子;第二就是因為這個了,若上頭的人是我,一會兒被你們發現後,定然會找他拼命,他當然要防範。”
小六現在就想拼命了,“屬下這就把人救下來!將那畜生千刀萬剮。”
穆婉瞇起眼睛,“不必。”
說話間,他們已經從暗門走到了正對舞臺方向的位置,穆婉看著躺在郝元嘉下痛苦掙紮的男子,慢慢瞇起眼睛,“等等就知道了,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
小六也看向臺上,他其實有點看不下去。
躺在榻上的男子明顯被灌了藥,口不能言,手腳無力,被擡上來的時候還有薄紗遮,這會兒經歷過被鞭子、被蠟燭燒,上皮都沒幾塊兒好的了,至于遮的服早就被了,倒是那位站在他間聳的主上,依舊冠楚楚。
即便隔著面,都能到榻上男子的驚恐和絕。
小六忍不住罵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怎麽會有這樣的畜生?”
郝元嘉確實極其,看著下的人從一開始的害怕、驚恐,絕到最後無助放棄,他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妙,雖然他遇到過不骨頭,但這個人的那種抗拒,誰都比不上。——仿佛只要被他侵,他一輩子徹底完蛋沒有任何希了。
他就喜歡這種毀掉別人一輩子的覺,他俯下,輕咬著對方的耳朵,惡意滿滿道,“你的確與衆不同,不過現在放棄掙紮是不是還有點早?我還沒摘你的面呢。”
果然聽到這句話,下人又力掙紮起來,早就失去芒的眼睛再次睜大,哀求又絕的看著他拼命搖頭。
郝元嘉心頭大暢,變本加厲的同時,開心的將手向他的面,他要讓所有人看到他施加給他的痛苦……
然而大概是太過絕,榻上的男人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忽然力反抗掙紮,郝元嘉一時不察,臉上一涼。
他的面竟然也掉了。
……
臺下興的歡呼一停,整個花神坊都安靜下來,接著,震驚的喧囂幾乎要把花神坊的房頂掀翻。
“不愧是花神坊,玩兒的真大!”
“哦吼!父子活春宮,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太刺激了。”
郝元嘉腦中嗡嗡作響,一切仿佛離他而去,可那些聲音和視線卻又奇異的十分清晰,讓他無所遁形。
他不敢擡頭,低頭對上下兒子那張驚恐而絕的臉,更是如遭雷擊。
不是的,這是個夢,這不是真的。
然而他越想否認,剛剛的回憶就越清晰,當目及到下/的跡,郝元嘉胃部突然開始劇烈翻騰,他幹嘔一聲飛快的後退。
郝盛在掙桎梏後第一時間翻滾下榻,努力的去撿被他摘掉的面,可他渾抖的厲害,越著急越撿不起來。
“啊!!!!!!”
在衆人的哄笑中,赤的男人恥的蜷在地上,猶如被萬箭穿心的野,發出瀕死的哀嚎。
這凄厲哀嚎仿佛劃破了什麽結界,四周不懷好意的哄笑和議論如水般湧來,仿佛要將郝元嘉溺斃;那些興的、輕蔑的、獵奇的目,猶如一只只猥瑣惡心的手,不僅掉了他的服,還恣意辱著他的……
郝元嘉終于忍不住俯嘔吐起來,護衛連忙過來要扶他,卻被他一把揮開,“別我!”
臺下人見狀笑的更加肆無忌憚,“花神坊的主上竟然是郝元嘉那窩囊廢?看不出來,他會玩兒啊!”
“嘖嘖,人不可貌相,說起來,親父子玩兒什麽覺,剛看他的很。”
“爽死了吧,嘖嘖,這好,真是太刺激了……”
郝元嘉捂著胃,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完了,全完了……
若此事傳出去,他將失去,三萬將士不會服他,和北蒙王、南王都會失去談判的籌碼,他半輩子的籌謀都要功虧一簣!
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能傳出去,絕對不能!!
他緩緩擡起頭,掠過面前一張張猙獰的臉,忽然頓住。
穆婉坐在人群中,朝他微微一笑。
郝元嘉目眥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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