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154 誰也不能在我面前欺負你
吃飯的時候, 小六說起正事。
“按照夫人的吩咐,鋪子都關了,吳家果然盯上了夫人的産業, ”說到這裏,他忍不住罵道, “我真是沒見過這麽無恥的人, 他們吳家是覺得侯爺回不來了嗎?竟然五萬兩就想買下清風閣。”
穆婉道,“那怎麽也得八萬兩。”
小六:……
他忍不住確認, “那些鋪子真賣啊。”
穆婉道,“賣啊, 怎麽不賣?難得能從吳家套些錢出來,總比他們直接開口問我要錢好。”
見小六一臉擔心的樣子, 笑道,“放心吧, 我能賺, 別人不一定能賺, 尤其是清風閣和未來百貨這樣的産業,做不好反而是吞金。”
“就跟侯爺一樣,總要他們試試, 看看搶去的東西,他們能不能消的了。”
說到這個, 小六立刻開心了,“還真是!侯爺和您失蹤後,太後就命艾長青暫代明鏡司指揮使一職。”
“那家夥新上任, 好家夥,得意的不得了!直接將謝天謝地和李亦寧他們都發配去做冷板凳,提拔他那些心腹。”小六嗤笑, “他那些所謂的心腹,大多是些整天溜須拍馬的貨,好容易有幾個武功高強的,他還不敢重用,生怕搶了他的風頭讓太後注意到。”
“結果可好,這幾天宮中、還有各大員府邸,梁上君子來來往往可熱鬧,昨天刺客竟然直接闖到了寧壽宮,還是太後邊的暗衛將人攔下的。”他幸災樂禍,“侯爺在時,太後的那些暗衛什麽時候過面,整天閑的都要發黴了。”
“呵呵,他們還真以為明鏡司指揮使就是皮子,安排安排人就行了?!”
穆婉也覺得十分痛快,“活該!合該他們忙忙,不然真當我們侯爺是擺設呢。”
“就是!”小六興致道,“而且這才剛剛開始呢,寶庫鑰匙可是侯爺大庭廣衆之下出去的,大部隊估計才收到消息呢。”
穆婉興道,“那上京豈不是要熱鬧了?”
“夫人等著瞧吧,會特別熱鬧的。”
謝珩給穆婉夾了一筷子菜,問小六,“你查的事查清楚了嗎?艾長青怎麽知道莫城的事,徐首輔為什麽會知道我們分錢的細節。”
小六道,“查清楚了,應該是郝元嘉,他逃了。”
謝珩挑眉,穆婉也意外,當初在莫城,郝元嘉投靠了賀蘭晫,指利用自己開鎖的價值得到賀蘭晫的支持,結果穆婉不僅自己開了鎖,還將碼換了,郝元嘉完全沒了利用價值。
謝珩自然想直接殺掉他,但賀蘭晫覺得他掌管莫城多年,應當還有其他底子,不由分說的將人押走了,沒想到他竟然還能逃走。
“也真是夠狡猾的。”
謝珩思索,“怪不得那晚艾長青專門點了你一下,想必他跟艾長青的條件中有你。”
穆婉道,“那是必然,我估計他最恨的就是我。”忽然彎眼一笑,“這麽說來,綁架我們的幕後兇手就定了?”
謝珩也笑,“想來徐首輔肯定很願意幫這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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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北侯夫婦被綁架後的半個月,上京忽然湧了許多不明人士,雖然大部分都是江湖人裝扮,但很明顯還有其他勢力。
書房,太後將奏折狠狠地摔在艾長青腳下,“哀家要的是近來來上京的那些人是從哪裏來的,屬于哪些勢力,赤翎、江湖、還是哪個藩王,他們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
“你給哀家這些江湖門派的名單做什麽?這點東西,順天府都能查出來,還用的著你明鏡司?!”
艾長青跪在地上,惶恐道,“太後息怒,微臣已經派人去查了,很快就能查到。”
“你昨天也是這麽說的!”吳太後氣的拍桌子,“派人派人!你除了會派人,還會做什麽?!”
這一刻,吳太後終于清楚的到了差距,也明白了去年鄭次輔為什麽死活不讓艾長青領兵,原來這些事并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之前謝珩在的時候,只要說想要什麽,明鏡司不僅能很快呈上來,還能補充許多不知道的東西,以至于從來沒覺得這些事會這麽難辦,現在,別說機和難案,就這些簡單的東西他都辦不好。
還有……
“最近的宮防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天天有刺客,你不會調遣就罷了,還不會沿用之前鎮北侯留下的章程嗎?”吳太後越說越氣,“鎮北侯在時,哀家沒見過一個刺客,怎麽到了你這裏,皇宮就跟篩子一樣!”
艾長青連忙道,“微臣剛剛接手明鏡司,那些都是鎮北侯心腹,他們并不聽微臣調遣,甚至故意搗……”
“夠了!”太後怒道,“是他們不聽你調遣還是你容不得他們?謝天呢?之前鎮北侯不在上京的時候,他負責宮中布防,也從未出過差錯,你把他調去哪兒了?”
艾長青道,“他整日惦記著去救鎮北侯,微臣也幾日沒見過他了。”
太後都被氣笑了,這麽陷害別的嬪妃時,他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呢!這點子心眼在面前班門弄斧。
“那你呢?”太後盯著,“哀家是不是囑咐過,你盡全力追查鎮北侯的下落,你查到什麽了?”
艾長青立刻拿出折子,“微臣正要說此事,微臣懷疑鎮北侯是為了逃牢獄之災,自導自演的!”
吳太後忍不住要給他鼓掌了,“這就是你查出來的?艾長青,你真是好樣的!”
“太後娘娘,不好了!”方泰寧匆匆進來稟報,“出事了,有人劫了詔獄和大理寺獄,不窮兇極惡的犯人都跑了!”
吳太後猛的站起來,“你說什麽?!!詔獄被劫?!在開什麽玩笑?!”
詔獄可是人人聞風喪膽的地方,沒有鎮北侯的允許,從來都是只進不出的!
方泰寧道,“確實如此,對方集結了不人馬,聲東擊西,明鏡司人手不足,被攻破了。”
是人手不足,還是能力不行。
吳太後深吸一口氣,咬牙道,“艾長青!哀家命你速去解決此事,十日之,若不能將人抓回來,你這明鏡司指揮使就別當了!”
艾長青誠惶誠恐的離開,方泰寧道,“這次對方主要救的人是神妙手空空,怕是在打寶庫鑰匙的主意。”
吳太後只覺得焦頭爛額,心力瘁,道,“最近金甲衛什麽都別管了,守好寧壽宮。”
方泰寧道,“如今上京也不太平,許多人尋釁滋事……派誰去?”
“自然是派明鏡司……”吳太後話說到一半,了額頭道,“算了,讓順天府多派些人去巡街。”比起別人,還是先顧好自己的小命。
方泰寧走後,吳太後還是心神不寧,招來暗衛,“徐首輔那邊有什麽靜?”
暗衛也查到了東西,“徐首輔確實在找艾大人的把柄,不過……”
吳太後急道,“不過什麽?”
暗衛道,“順著徐首輔,屬下查到,艾大人似乎勾結反賊,栽贓鎮北侯。”
吳太後瞪大眼睛,“他怎麽敢?!”
暗衛道,“艾大人遞給您的所謂前朝寶庫中的財其實是莫城郝元嘉的私庫。”
“屬下親耳聽到,郝元嘉質問艾大人將鎮北侯和鎮北侯夫人藏在了哪裏,聽那意思,郝元嘉是想報複鎮北侯夫婦,但艾長青聽聞鎮北侯夫人嫁妝多,就想趁機勒索鎮北侯府十萬兩黃金。”
吳太後想到艾長青那小心眼又貪財的子,深吸一口氣,“是了,鎮北侯短短半個月就端了郝元嘉的老巢,郝元嘉自然想著報複,便利用了艾長青。”
“結果艾長青還記恨鎮北侯坑他三萬兩銀子的事,于是趁機勒索鎮北侯府十萬兩黃金!”吳太後越想越氣,“他真是好大的胃口,哀家都沒敢想過掏空鎮北侯府!”
暗衛道,“眼下我們該如何?”
吳太後腦子裏一團,“還不能撤了他,若撤了他,徐秉問定然會趁機頂上,哀家不能把自己的安危到他手裏……”
“鎮北侯,”吳太後道,“你們先什麽都別管了,先找鎮北侯!一定要將鎮北侯找回來!”
然而暗衛本沒有那個時間,劫獄事件後,有心人似乎確定了上京的防衛如紙糊,前赴後繼的夜探皇宮。
之後半個月,吳太後猶如驚弓之鳥,幾乎沒睡過一個好覺,即便如此,某天晚上,刺客還是沖破了明鏡司、金甲衛和暗衛的重重防守,不僅搶走了寶庫鑰匙,還傷了吳太後。
吳太後捂著深可見骨的手臂,驚魂未定還沒回過神來,吳國舅就哭天搶地的進了宮,“大姐!大姐不好了!咱家的銀庫被了!!!”
吳太後終于崩潰大聲道,“傳謝天,快傳謝天!!!!”
謝天進來後,吳太後指著一地磚道,“鑰匙!另一枚鑰匙在那裏,現在起,革去艾長青一切職務,由你暫代明鏡司指揮使,立刻把鎮北侯給哀家找回來!!!”
是真的怕了,沒了命,要這寶庫鑰匙有何用?!
“微臣領命!”
沒了艾長青的阻礙,三天後謝天帶著原明鏡司衆人,按照綁匪的要求輾轉多地,出鑰匙和銀子後,最終順著蛛馬跡在艾長青別莊的地下水牢裏找到了鎮北侯夫婦。
消息傳回,吳太後大怒,“怪不得找不到人……來人!將艾長青關詔獄!”
艾長青大驚,“微臣冤枉!微臣冤枉!臣都不知道臣的莊子裏有地牢!是他們誣陷微臣!”
吳太後冷聲道,“冤不冤枉,明鏡司自會查明!”
艾長青剛拉下去,方泰寧又急急來報,“太後娘娘,侯爺要往等活所去!”
“去什麽等活所!”吳太後真是恨不得給謝珩磕一個了,“哀家已經查明,鎮北侯是被小人栽贓誣陷,即刻起複原職!”
方泰寧遲疑道,“侯爺了重傷……”
吳太後道,“那還不將侯爺送回府中!”
鎮北侯府,大長公主看著一臉蒼白的謝珩擔憂道,“不是真了罪吧,怎麽虛弱這樣?”
穆婉安道,“母親放心吧,是我調制的藥丸,只是讓人暫時虛弱而已。”
大長公主放下心,“那就好,最好讓三郎多虛弱一段日子!”冷笑,“上京安全的時候他們整天想著卸磨殺驢,如今被折騰篩子了,又你回來屁,哪裏有那麽好的事!慣的他們!”
宮中很快派來了醫,謝珩正好剛剛毒發過,穆婉只讓他吃了個藥丸稍微幹擾下脈象,醫就診斷出謝珩了嚴重傷,得好生調養。
之後吳太後又將各種珍惜藥材流水似的賞賜過來,幾乎每天一問,鎮北侯什麽時候能回明鏡司當值。
謝珩直接托人將腰牌還給吳太後,表示重傷,要辭去明鏡司指揮使的職務。
吳太後急的親自前來探,“鎮北侯可是在怪哀家,哀家也是人蒙蔽……”
謝珩捂著口咳嗽兩聲,“太後娘娘多慮了,這次微臣創,需要許多珍貴藥材,但鎮北侯府和夫人的嫁妝都被綁匪拿走至今找不到,如今上京一間維持生計的鋪子都沒有,微臣這傷還不知道猴年馬月能好……”
“對了,聽聞夫人的鋪子都在國舅手中,還請他好好經營,畢竟是我夫人的心……”
太後終于聽懂了,咬了咬牙道,“侯爺放心養傷,當時哀家只是想替府上湊些銀子,才想著暫時保管夫人的鋪子,如今你們既然平安回來了,自然會歸原主。”
謝珩朝太後拱了拱手,“多謝太後娘娘,太後娘娘恩,微臣沒齒難忘。”
吳太後走後,穆婉定定的看著謝珩,謝珩靠在床頭,手從盤子裏拿了個桔,“看什麽?”
穆婉道,“你不必如此,不過上京的幾間鋪子而已,我自己也能要回來,你威脅些其他的多好?”
謝珩將剝好的桔塞如口中,笑道,“我自然知道你的本事,不過說好了要讓你狐假虎威,總不能讓你在我面前被欺負。”
“誰也不行。”
穆婉心中微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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