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總裁豪門 我都要死了,貪戀點男色怎麼了 第106章 都離婚了,竟然還天天一起睡

《我都要死了,貪戀點男色怎麼了》 第106章 都離婚了,竟然還天天一起睡

炎熱的夏日,碧林鎮一家低矮的自建平房里,沒人看的電視上播著一條新聞。

“京北市財閥長孫周暮行失蹤數月,眾人猜測他或許已意外亡……”

江眠側對著咿咿呀呀的電視,正盤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玩手機,忍著父親的喋喋不休。

“趙家那小子雖然是二婚,但才大你七歲,人家彩禮給到了八萬八!你今天就去見一面,今年必須把婚給我結了!”

江眠如往常一樣裝聾子做啞,不搭理,只顧著在手機上和閨吐槽家人喪心病狂的催婚。

的冷理讓江父更加氣憤,上前把的手機奪過來狠狠砸到地上。

“你二十六歲還不結婚,人家都說你是病生不出孩子沒人要!我老江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說你還不聽!”

“你看看小蘭,你們是小學同學,人家現在三胎都四歲了!”

江眠看著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機殘骸,聽著父親的辱,氣不打一來。

噌地一下站起來,直視著父親怒紅的眼睛:“你到底是不是我親爸,鎮上誰不知道,那男的是因為家暴把老婆打進醫院才離婚的,他還拖著兩個兒子!我嫁給他不被他打死都要當后媽給累死!那種男人要嫁你嫁,我死都不嫁!”

江父被如此頂撞,男人的尊嚴到了威脅,更加氣不打一來,狠狠的一掌呼在臉上:“今年你不結也得結,老子就是綁也要把你綁到民政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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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眠臉上火辣辣的痛,被打得完全懵了。

心里對男人的厭惡又上了一層樓。

不是不結婚,只是沒遇到值得托付一生的那個人。

不想像媽一樣嫁一個極端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卻又懦弱的不敢反抗。也不想像小蘭一樣,二十歲不到就嫁了人,生了三個兒被婆家嫌棄,生兒子,最終卻因為流產次數過多,終不孕。

父親婚到底是為了江家的面子,還是為了收彩禮,給還在上高中的弟弟留著娶媳婦,大家心知肚明!

江眠眼里迸發出濃濃的恨意,咬牙道:“好,結婚是嗎!我結,到時候,你們可別后悔!”

跑進里屋,出來的時候手上拿著戶口本,從江父面前飛奔出去。

江家重男輕,江眠從小不得寵,念完高中父母出去打工養家,是自己跑出去,借錢上的大學。

畢業后本來在大城市有一份面的高薪工作,卻被父親跑到公司攪黃了。

后來江眠每找一份工作,江父就跑到公司去鬧,無奈之下,江眠只能妥協,回了這邊的小縣城自己開了一個店。

江父折騰的目的只有一個:已經能掙錢的兒絕對不能離家太遠了,不然不好控。

長環境讓格有些偏激,我行我素,沒幾個人敢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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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維護自己的利益!

現在被憤怒沖昏頭腦的江眠只有一個念頭——婚是嗎,那就結唄!

走在街上,觀察著遇到的每一個男人。

非得找一個又老又丑又窮的男人,好好給父母長長臉!

可是真的看到幾個游在街上的老,接到他們貪婪猥瑣的眼神時,又膽怯了。

是想一想要和這樣的人領證結婚,想一想他們的樣子,就渾皮疙瘩!

“姐姐,好。”一只臟兮兮的手扯了扯江眠的袖。

江眠扭頭一看,嚇了好大一跳。

一個比高出不止一個頭的男人,現在正可憐的看著

旁邊路過的一個婦人解釋道:“江眠,這是前幾天來鎮上的傻子,天天翻垃圾桶,臟得要死,前天還打小孩,有暴力傾向的,你最好離他遠點。”

江眠打量著默默垂下頭的男人。

男人的臉上很多黑的污垢,服又臟又破,上散發著酸臭,手臂小上都是傷。

那眼神委屈和,看起來倒是沒什麼攻擊力。

男人小聲嘟囔:“是他們拿石頭砸我,好痛……”

江眠聽明白了,一定是那些小孩子欺負傻子,傻子才還了手,看他上的傷,應該是被小孩的家人報復打的。

傻子的五廓還不錯,怎麼看都比鎮上的老們順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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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眠腦子閃過一個念頭,臉上浮起笑意:“了?”

傻子點著頭。

江眠:“姐姐給你吃的,但是你要幫姐姐一個忙,可以嗎?”

了兩天的男人像條聽話的小狗一樣,拼命的點頭:“可以!”

江眠滿意極了:“走。”

給傻子買了幾個面包和一盒牛,看他狼吞虎咽的吃下,心里升起同

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不幸吧。

等傻子吃飽,又給他買了一干凈的服,領著他去了旅店。

傻子在衛生間洗澡,則坐在床上,手里的攥著戶口本。

“姐姐,我洗好了。”男人的聲音傳來。

江眠抬頭,眼底閃過驚艷神

傻子比想象的還要好看,五就像雕細琢的玉

男人不僅臉好看,姿還拔頎長,的上帶著薄薄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若不接他呆滯的眼神,他會給人一種矜貴到生人勿近的

本就有些控的江眠心里舒坦了一些。

傻子漉漉的頭發滴著水,怯怯的看著江眠,又了一聲:“姐姐……”

江眠回過神,開始問話:“什麼名字知道嗎?”

傻子口而出:“阿暮!”

江眠蹙眉:“阿暮……還知道名字,沒傻。那你家在哪兒,家里都有什麼人?”

阿暮撓著頭想了半天,最后搖了搖。

江眠拿過干巾給他頭發:“等你幫了姐姐的忙,姐姐幫你找到家人,好不好?”

阿暮連連點頭。

江眠思索一下,道:“以后你陳暮,二十七歲,是我老公。我江眠,二十六歲,在縣里開了家小小容店,是你老婆,記住沒有?”

阿暮喃喃道:“老婆……”

一個小時后,江眠和穿得干干凈凈的阿暮牽著手再次出現在江家。

“啪”的一聲,兩本紅的結婚證被江眠摔在父母面前的茶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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