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來人了,怎麼辦
秦臻問。
“本王不適,正在修煉打坐,屏息五,對外界的一切都屏蔽了,自然聽不到你的話。”
蕭棲難得的解釋了下。
可這話落在秦臻耳朵中,那真是……
怎麼形容這一刻的心?怒火沒地方發,憋的一肚子氣。
所以眼下這局面是自找的?
所以蕭棲是因為在修煉打坐,所以喊了那麼多聲,他都沒有回音,而他是因為不適,所以指尖到他的后背才冰涼刺骨。
而靠近他,以為蕭棲出了事的時候,他以為是有人襲,所以才下意識的出手。
秦臻不是笨人,蕭棲這麼一句解釋,已然想明白了所有的事。
但是……
要道歉嗎?還是說不出口。
因為了驚嚇,了委屈的是啊。
看看眼下這形,簡直何統!
秦臻不說話了,抿著瓣,半晌沒吭聲。
蕭棲就看著那樣,明明是在極力忍著,口上下起伏,好像很氣,但是又端著,尤其是眼睛紅紅的,盈一圈淚,接著就被自己憋回去,倔強的樣。
蕭棲不知怎的,就覺得這模樣的君緋……
他找不到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
就覺得賞心悅目。
但同時心里又升起一陌生的凌,想讓這姑娘眼里的淚落下來。
只這麼想了一下,他不自在的了下。
“咳。”
輕咳一聲,緩解了下眼前的氣氛。
“所以,你深更半夜來本王府上,是為何事?”
倒是蕭棲先開了口,詢問道。
因為蕭棲覺得,他要是在不開口,面前這個人能自己把自己氣死。
聽到蕭棲問話了,秦臻緩了緩,準備說來著,可一抬眼就是蕭棲冷白的,就在眼前,加上如今的這般模樣,好生不莊重。
“玄王爺,您就不能穿上服在問嗎?”
“本王腳不便,你要幫本王穿?”
蕭棲冷淡出聲。
秦臻幾乎以為自己耳鳴了,蕭棲說什麼?
瞪大眼,幾乎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麼樣的表。
是想說,您腳不便,那服是怎麼的?尤其是,秦臻左右看了看,也沒瞧見椅,所以你又是怎麼上來的?
“本王有屬下伺候,若是君大小姐覺得眼前這一幕不適,本王可喊冷牧上來。”
明明是秦臻的心里話,可蕭棲就是看出來了,于是開口。
“不要。”
幾乎是他一提出這建議,秦臻就一口否決。
現在這模樣能見人嗎?
秦臻咬了咬,劃著水往岸邊走,都能覺到蕭棲的視線一直落在的上,讓劃水的作都僵了。
“景行?你在哪里?”
就在這時,只聽一道男聲在沉沉夜下響起,伴隨著腳步聲而來。
這聲音正是,馮家大公子,馮晨。
秦臻整個人一僵,耳聽著那腳步聲近了,腦袋一空,嗖的一下整個人都沉到了湖里。
是的,這是的本能反應,怎麼能讓人看到這般跟蕭棲湯在一個溫泉里?要不要臉面了?
可沉了水中之后,秦臻只恨不得給自己兩掌,這是干什麼啊?
蕭棲,“……!”
他也沒料到這君緋的速度會這麼快,而且竟是這麼個反應速度,有些失笑,沉在手中的雙不自然的了,也不知道這天黑風高的,能不能看的清楚。
正想著要不要將藏在水中的人給揪出來的時候,腳步聲已近眼前,馮晨到了。
“景行。”
馮晨走上前來,看到倚靠溫泉池邊上的蕭棲,出聲喊道。
“我剛聽冷牧說,君家大小姐來了,人呢?”
馮晨問。
秦臻吸了一口氣沉在水中,可是外面說話聲音卻是聽的清楚,聽到馮家大公子張口就詢問的消息,只恨不得原地變一條魚,就扎在這溫泉里了。
蕭棲沒開口,秦臻這心跳跟著七上八下的。
他要是說一聲,自己就藏著水里,那真是跳進護城河也洗不清了。
“走了。”
只聽蕭棲道。
秦臻松了一口氣。
“走了?去哪兒了?來干什麼的?”
馮晨又問。
蕭棲了,“不知。你不是回自己宅子了嗎?怎麼又來了?”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都和躺下了,還是不放心,就怕你有個什麼事,我又沒及時在你邊,便又回來了,想著你毒不解,我干脆就一直住在府上算了。”
馮晨道。
蕭棲沒說話,因為夜下,他看到了水面上的泡泡咕嚕嚕的一串接著一串,明顯是是水底下君緋有些堅持不住了。
“我沒事,你走吧。”
蕭棲直接對馮晨說道。
也不知道就怎麼了惻之心,想著水底下那姑娘既然不想人發現,那他就將人打發走。
“你趕我做什麼?你泡你的,我說我的。”
只聽馮晨道,而后就見他一袍子,坐在了岸邊石頭巖上。
蕭棲,“……!”
“景行,你也別拿自己的不當回事,這以前咱們是沒希,現在這不是有希了嗎?君緋那醫是真的厲害,我是自愧不如的,你也別總是惹人家,你看看你今天干的那事兒,怎麼能去扯人家孩子的裳,話說,君大小姐今晚上來干什麼……”
“跟你無關,趕走。”
眼看著馮晨這開始坐下來長篇大論了,蕭棲瞧著水底下那姑娘泡泡的吐了越來越迅速,知道快堅持不住了,便提了語氣道。
“不是,什麼與我無關,你說的那人話嗎?還有你老催我做什麼?你別不聽我說,你今個真把君緋給得罪了,走的時候那臉一直就是冷的,你要知道,君家大小姐現在可是能救你的唯一一稻草了,可是幻靈十三針的人……”
“馮晨,我要穿了。”
“你穿啊,都是男人,怕什麼?話說,今個君緋走了之后,你去了……”
砰……
話未說完,就見蕭棲忽的抬手,一掌揮在水面上,水花頓時而起,直撲向馮晨,當即將他澆了個滿頭滿臉,也阻了他后面的話。
“老天……景行,你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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