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連不見狗男人的自由也沒有,被完全控制了。
但只能忍,并問狗男人:“殿下現在覺如何?傷口可還疼?”
趙征瞧著,反問:“孤說疼,你當如何?”
寧小茶語塞了,這狗男人是話題終結者吧?
心里吐槽,面上想了一會,回道:“我可以跟殿下說些有意思的事,轉移殿下的注意力。”
趙征做出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不用了。孤不缺解悶的人。”
這下話題真的終結了。
寧小茶不想跟狗男人說話,一時又走不了,便看向素嘉,問道:“姑娘是素嘉?”
素嘉點頭一笑:“正是。姑娘是寧小茶?”
“嗯。寧小茶。”
“很可的名字。”
“不如姑娘的名字有氣質。”
“寧姑娘真會夸人。”
“我是誠心誠意這麼想,素嘉姑娘人如其名,懷真抱素,嘉言懿行。”
“我說錯了,寧姑娘特別會夸人。”
們聊得火熱。
趙征被冷落在一旁,了一句:“那張,也就會說些甜言語了。”
寧小茶覺得自己被小瞧了,心里很不服,忍不住自嘲:“奴婢要是真的會說甜言語,哪里會有今天?早哄得殿下暈頭轉向、回歸紅塵了。”
你怎知我沒有暈頭轉向、回歸紅塵?
趙征想這麼問,但到底沒有問出來。
寧小茶又轉去跟素嘉說話,聊了的喜好,得知研習道教典籍,算是半個道家人,便知狗男人喜歡哪里了,敢一佛一道,有共同語言了?
靈魂伴可真是好極了。
沒什麼事了。
“殿下好福氣。”
酸了,狗男人不喜歡是一回事,喜歡別人又是一回事,得不到的就是會啊!
趙征不知寧小茶心里的,聽得皺眉:“此話何意?”
寧小茶酸道:“如此佳人相伴左右,難道不是殿下的好福氣?”
趙征知道誤會了,心里悶悶的,冷淡道:“人家是修道者,不可唐突。慎言。”
他本意是撇清關系,不想寧小茶誤會,卻不知聽他這麼說更誤會了:嘖嘖,這話真啊!原來狗男人也有人的一天!
“我這是幫殿下捅破那層窗戶紙呢。修道者怎麼了?還道或者還俗,與心之人共墜河,未嘗不是人生的一種圓滿。”
寧小茶說到這里,看向素嘉,問道:“素嘉姑娘如何看?”
“寧姑娘有大智慧。素嘉深以為然。”
素嘉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瞥向趙征,笑得格外溫。
寧小茶看他們郎妾意,頓時心更酸了:這素嘉的道心也太不堅定了!說難聽點,腦了啊!
不想跟腦說話,估著時間,看向旁邊的宮:“我累了,咱們可以走了嗎?”
宮輕輕搖頭,示意再多說幾句。
寧小茶不知說什麼,心煩的厲害,就趴枕頭上,閉眼睡覺了。
一不說話,趙征跟素嘉都是沉默寡言的格,殿里就安靜了下來。
這麼安靜了一刻鐘。
寧小茶竟然睡著了。
這些天睡眠質量很不好,一是腰的傷,時刻煎熬著的神經,二是寂寞的夜,的總在深夜襲來,攪擾得難以眠。
沒想到自己會在東宮睡著,還一睡到天黑。
醒來時,素嘉不在了,狗男人躺坐在床上看書,忽而瞥來一眼,正好對上的視線,也不說話,就那麼盯著,目幽幽深深的,還怪滲人的。
寧小茶被他盯得心慌:幾個意思?這麼瞧做什麼?哪里不對了嗎?
這麼一想,忙整理了下自己的,又了下劉海,然后,對上他的眼睛,輕喚:“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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