頌也做男人的第十五年,也就是二十二歲,終于上了通緝榜。
是鏟除惡的俠客,也是殺人不眨眼的刺客。
這次上通緝榜,是因為閔州洪澇,朝廷開倉放糧,但前來賑濟的員貪污了,還驅趕暴打災民,致使死者二十三人。
看不眼,夜里潛進他暫住的地方,砍了他二十三刀。
【替天行道。——頌也】
還留了自己的名字,這讓揚名天下,并上了通緝榜。
好吧,頌也有些高估自己了,這個狗家里頗有些實力,不僅讓朝廷派了很多人來抓,竟然還買通江湖勢力來殺。
不得不藏起來,并深信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對,去了祁都。
祁都是個好地方,當今皇帝不愧是佛門皇帝,向來寬以待民,恤百姓,還常減免賦稅,致使祁都商業更加繁榮。
當然,國家也很太平。
在這太平盛世里,扮作風流公子,夜夜宿在青樓里。
青樓子多薄命,有的子不僅薄命還很愚蠢。
比如一個花兮的花魁上了一個白面書生,辛苦多年存下來的錢竟然都給了個書生,讓他為自己贖,結果那書生拿了的錢,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花兮深打擊,兩次懸梁都被人救下來了。
第二次救的人就是頌也。
頌也厭惡男人又看不得人苦,就出聲表了態:“你想開些,好好活著,我替你把他尋回來,讓他給你一個代。”
說到做到,花了五天時間,終于在賭場尋到了那書生。
那書生楊堂,聽說為花兮來尋他,晦氣道:“一個,還想我娶?你告訴,讓做夢去吧!”
這是不肯負責了?
頌也聽笑了,看他還想著賭錢,怒從心頭起,一刀砍下了他的手。
“啊!我的手!救命!殺人了!”
楊堂慘幾聲,捂著斷臂,沒一會,也不知是不是失過多還是了驚嚇,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頌也見了,練地拿出止藥,為他草草包扎了。
過程中,很安靜,賭場的人看如看瘟神,沒有人敢說話。
頌也很滿意,如果他們吵鬧,殺心一出,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可能會多殺幾個人。
這些賭場里出沒的人大多都是榨妻子、兒得來的錢財,是真想全部給殺了。
可理智還在。
現下是花兮之事為重。
扛著半死不活的楊堂去了青樓,丟到了花兮面前。
本以為花兮會高興,不想,見楊堂了只手,頓時大哭起來:“田公子,你怎麼能傷他?天啊,沒了手,他以后還怎麼讀書寫字、考取功名?”
竟不計前嫌,還很心疼他,為他哭了起來。
頌也本就殺心肆,聽到這不知好歹的話,頓時暴起,一腳踹肩膀,罵了句:“蠢貨!去上吊吧!”
再救,就是豬!
可惜了,竟然為這個蠢貨當眾出手,這會該有差來抓了吧?
“是,就在這里,差快去抓,可嚇死奴家了。”
外面傳來人驚慌的聲音。
頌也聽得清楚,當即一腳踹開窗戶,逃了出去。
在小巷里逃竄,因了上都是,就必須換服。
剛好遇見個賣燒餅的漢子。
二話不說,一拳打暈,換上后,躲進了一民宅。
這民宅里有人在哭。
循聲看去,見是個喝酒大漢在暴打自己的妻子。
那妻子護著腦袋,臉上都是。
的兩個兒就在旁邊哭。
草,這可算犯手里了。
當即掄起木,往那喝酒大漢上招呼,先是打斷,再是打斷他的手,然后踩著他的臉問:“疼不疼?嗯?疼不疼?”
大漢疼得幾乎發不出聲音,但滿眼恐懼,盡是哀求。
并不心,回頭看向可憐的人:“殺不殺?”
人像是傻了,呆呆看著,沒說話。
頌也以為又是一個花兮,無論男人對們怎樣,都是犯賤,便不想管了,反正惡人自有惡人磨,隨們怎麼死。
卻聽說:“恩人,殺人、殺人要償命的。”
頌也聽了,頓時眼前一亮:哦,原來是怕這個啊?
滿意地笑了:“老子剛殺了個人,要償命也是老子去償命,就問你一句話,要不要他死?”
“……要。”
人的聲音很弱。
下一刻,攬住兩個兒,捂住了們的眼睛。
頌也看了,大笑著一拳打向男人的鼻子。
鼻骨頓時斷裂。
男人流如注,哭著哀求:“我錯了,饒命啊,我不敢了,饒了我……春紅,饒了我……我真不敢了……”
春紅應是他的妻子。
他知錯了,想悔改了,可晚了。
當房門被追來的差踹開的那一刻,頌也干脆利落地扭斷了男人的脖子。
“好狗不擋道,該死。”
擔下罪名,是大漢阻攔逃跑了,才被殺了,不關那可憐人的事兒。
隨后,輕功一躍,跳上了屋脊,繼續逃亡。
祁都是待不下去了。
準備換個地方藏。
卻不想在城門口,被人攔住了。
“田大丫,盯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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