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矜北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皺眉問,“您這是什麼意思?”
人卻不以為然,點了煙,咯咯笑了起來,“別裝糊涂啦,我們這兒可不養閑人,你看門口那些姑娘,哪個不是賺得手?只要你聽話,陪好那些貴客,錢不是問題。”
“陪客?這里不是招聘書嗎?”
“對啊,何止是扮書,扮小狐貍,扮什麼都行,只要客人喜歡,你就盡管上。”
盛矜北瞬間臉煞白。
這才明白自己被坑了,這里招的竟是坐臺小姐,眼前的人是老鴇子。
“你們這不是正經工作,我不干了!” 說罷,轉就想走。
“喲,還裝清高呢。” 老鴇臉一沉,“現在后悔可來不及了,你要是不答應,也別想輕易離開。”
說著,拍了拍手,幾個材魁梧的男人跑出來,將盛矜北團團圍住。
盛矜北心中一,“你們別來,我朋友馬上就會來找我。”
“嚇唬誰呢。” 老鴇冷笑一聲,“今天你要麼乖乖聽話,要麼就嘗嘗苦頭。”
盛矜北攥著角,大腦飛速運轉,“你們這是違法犯罪,我要是出了事,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老鴇不屑嗤笑,“在這兒嚇唬人,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地盤?在二爺的地盤上,還沒人能把我怎麼樣。”
擺了擺手。
“把弄下去好好打扮,等會有個貴客。”
兩個彪形大漢一左一右,盛矜北被拖進一個昏暗的房間,金屬探測儀搜,隨品全部沒收。
隨后,一件超短的水手服被扔到面前,男人惡狠狠地命令,“換上,別磨蹭!”
盛矜北深吸一口氣,明白慌無濟于事, 只能自救。
盯著眼前的兩個男人,臉上佯裝出害怕的模樣,“大哥,我換,我換還不行嗎?但這子實在太短了,我...我有點害,你們能不能先出去一下,等我換好了再你們。”
男人不耐煩。
“你快點,別耍什麼花樣,我們就在門口,要是有靜,你知道后果。”
等兩人退出去后。
盛矜北轉了一圈,尋找任何可能的逃機會,可房間里除了一張破舊的床和角落里的簡易架,空空如也。
十分鐘后,迫于外面男人的不停催促,不得不換上子,擺短得幾乎遮不住大部,讓人恥。
兩個男人一時看傻了,視線從修長的雙慢慢移到纖細的腰肢,最后停留在拿手擋住的部。
不停吞咽唾。
“不錯,模樣還勾人,等會把貴客伺候爽了,再伺候我們。”
另一個男人提醒,“走吧,到時間了。”
盛矜北強忍作嘔的不適,跟在兩人側。
當被帶到包間門口,門緩緩打開的瞬間,屋曖昧的燈傾瀉而出,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盛矜北的腳步猛地頓住。
心也一寸寸,一厘厘下沉,從谷底跌深淵。
冤家路窄。
男人是宋海。
宋海看見,‘蹭’地從座位上站起,激地溢于言表,懷中俏的人都不香了。
“喲,這不是盛書嗎?傅總床上的紅人兒也淪落到來這種地方陪客了?”
他逮住機會,戲謔譏諷,“怎麼?他玩夠了,不要你了?”
盛矜北指甲幾乎嵌掌心,卻仍面帶笑意,“宋總,我是不愿的,您幫幫我,帶我離開這,必有重謝。”
“你這小短一穿,還有韻味。”宋海一步步走來,“既然你來了,今晚就好好伺候好我,我一高興,別說帶你走,包你當二都行。”
包廂里的其他人紛紛一陣哄笑聲。
盛矜北心中一寒。
宋海上前摟住他纖細的腰肢,尋著的發狠狠嗅了一口,“就是這個味,真他媽帶勁,自從上次一別,你可是讓我好生記掛,上哪都找不到你這種的,清純的沒你烈,烈的沒你馬蚤。”
“今晚你可得好好伺候我,彌補我。”
說著,他的手開始。
的服布料。
盛矜北一陣惡心,胃里翻江倒海,不停掙。
就在宋海準備將往沙發上拉時,盛矜北瞥見茶幾上放著一個還剩半瓶酒的玻璃瓶。
心一橫,咬著牙,用盡全力氣,猛地手抓住那個酒瓶子。
“咔嚓——”
酒瓶斷裂的瞬間,頭骨好像也碎了。
宋海的像斷了線的木偶,直地向后倒去,額頭上鮮如注,很快在地毯上暈染開一片目驚心的紅。
包間里瞬間作一團。
“殺人了!”
兩人送過來的男人愣在原地,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你...你個臭婊子竟敢手!”
“都別過來!” 盛矜北死死握著破碎的酒瓶,雙眼猩紅,“誰過來我殺誰!”
老鴇聽到靜匆匆趕來,臉變得慘白如紙,“你...你殺人了!”
盛矜北手在,眼中卻是警惕,“我沒殺人,是他意圖不軌,我是正當防衛。”
就在眾人僵持不下時,外面傳來了尖銳的警笛聲。
警員迅速沖進包間,現場的人都被控制住,然后開始勘查現場,拍照、取證,整個包間被警戒線圍了起來。
“你什麼名字?人是你手的嗎?”
盛矜北張了張,想要回答,可嚨發不出聲音。
的不控制地劇烈哆嗦,這是自當年母親那件事后落下的病,每逢極度驚恐或張,就會出現應激反應。
“我...我...”
警員皺眉,“全部帶回去。”
......
元城市公安局。
半夜燈火通明。
盛矜北被帶到審訊室,坐在椅子上,面蒼白,渾止不住地,審訊員無論問什麼都答不出來。
低垂著腦袋,沒有任何反應,像泡沫般易碎。
審訊員的耐心顯然也達到了極點。
正發脾氣。
警員從外面走進來,“傅家來人了,點名要盛矜北。”
審訊員,“傅家?是誰?”
話落的下一秒——
男人推門而。
黑大掛在左側手臂,穩重又凌厲,帶著疏離,周著凜冽的氣場。
“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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