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男人睡著的重得要死,折騰了半天也沒把人給撈出來,自己反而上都了。
正焦急的時候,才驀地想起來,可以放水啊!
蠢!剛剛怎麼就一點沒想到?
手忙腳地把浴缸出水口的塞子取出來,看著水位迅速地下降,盛夏才算松了一口氣。
不敢再用浴缸,直接用花灑把傅寒夜潦草地洗干凈了,然后用吹風機吹干,艱難地給他套上睡,才趕風炎他們進來,把人搬回床上去。
幸好剛剛浴室里發生的事,就一個人知道,要是被傅寒夜知道了,他一定懷疑是打算殺他滅口的……
風炎看著渾的盛夏,忍不住問道:“盛小姐,剛剛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盛夏有些難堪地道:“不……沒什麼。就是……不小心弄了……”
風炎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
說著,又忍不住問道:“爺……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嗎?”
盛夏搖了搖頭,道:“對不起。應該是沒有。”
如果他醒來了的話,也不會縱容剛剛那麼折騰他了……
風炎失地嘆了口氣,說道:“我讓人送干服過來,那今晚也拜托盛小姐了。”
盛夏張了張口,不過最終什麼都沒說。
一天五萬呢,陪床也是應該的。
“那麻煩幫我準備鋪蓋,我就在房間里打地鋪好了。”
風炎點了點頭,出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臨睡前,盛夏總覺得不過一天的時間,傅寒夜就消瘦了不。
“傅總,今天對不住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要是早點醒過來的話,就不用那份罪了……”
半夜,盛夏驀地驚醒,爬起來查看了下,才發現傅寒夜又開始發起高燒了。
盛夏趕出去醒了風炎和風叔,很快,家庭醫生就過來,打了退燒針,又輸。
盛夏后半夜就基本沒有睡,用冰袋放在傅寒夜的額頭上,給他降溫,另外就是遵照醫生的建議,給他的腋下,手心酒,幫著降溫。
到了第二天早上,燒才算褪了。
只不過,傅寒夜依然沒有醒過來。
這種狀況持續了三天之后,傅寒夜昏迷不醒的事,瞞不住了。
姚慧蘭一大早就過來。
“寒夜!寒夜怎麼樣了?風炎,你怎麼做事的?爺高燒不退昏迷不醒,你居然敢瞞著不報?”
和姚慧蘭一起來的,是夏。
夏輕聲道:“姚阿姨,您先別急,夜哥哥可能只是這段時間太勞累了,所以才病倒了的。風炎不說,可能也只是因為夜哥哥怕阿姨你會擔心,所以才不讓說的。”
這是盛夏第一次真正見到夏。
和網上查到的視頻和照片相比,盛夏發現,真正的夏,和自己長得的確有五分像。
只不過,夏真的是傅寒夜心目中的白月嗎?
之前的確懷疑過,但是……傅寒夜每次失控的時候,口中呢喃的名字,都是‘夏淺,淺淺’,除非是夏有一個別的名字淺淺,否則……
而且,傅寒夜這樣傷心,如果真的喜歡夏的話,為什麼不讓夏在旁陪伴呢?
姚慧蘭看到盛夏,氣不打一出來,上前就抬起手臂,要打盛夏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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