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晴惹不起周桐,換句話說,京城沒幾個人敢惹這位小公主。
“既然就一條,那算了,蘭蘭我們走。”蘇晴晴僵著一張臉,給自己找臺階下,拉著明彩蘭往外走。
周桐冷笑著在后嘲諷,“走了?領帶搭配西裝腰帶領帶夾,都不要了?”
陸景溪忽然覺得,周桐的飛揚跋扈還可,但其他顧客往這邊看的人不,便拉了拉的手臂,“好了。”
周桐哼了哼,然后笑瞇瞇看著陸景溪,“師父,我剛剛表現棒不棒?我把你的懟人語錄背下來了,上學都沒這麼用功過!”
陸景溪滿頭黑線,“……很好,但那些服什麼的,我買不起,你快退掉。”
“就當拜師禮,沒多錢。”周桐說的滿不在乎。
陸景溪汗,有個鐵爹就是好,上百萬說送人就送人……
“無功不祿,領帶我要了,你賬號給我,我把錢轉給你。”
周桐磨了半天,但還是沒說服陸景溪,但讓開心的是,加到了師父的微信。
陸景溪連夜從蒙那里借了三萬塊,湊夠領帶錢,給周桐轉了過去。
“不收禮,請你吃晚飯總可以吧?”周桐死死拉著陸景溪的胳膊,生怕跑了。
陸景溪因為用另一個份騙過周桐,當然也是因為周方易幫了自己大忙的緣故,心虛中夾雜激,兩人直接去樓上的空中餐廳吃飯。
點菜后,周桐開始唉聲嘆息,撐著下看窗外的夜景。
陸景溪順勢問了一,“怎麼了?”
周桐看看對面的人,沒化妝,如同出水芙蓉致又清純,若凝脂,用若天仙形容也不為過。
搖了搖頭,“說了你也解決不了,師父長得這麼好看,應該沒追過人吧?”
陸景溪一聽,當即樂了,“巧了,我還真追過。”
周桐眼睛亮了,“那你追到了嗎?”
“那當然追到了!”陸景溪那一個嘚瑟,說出這話毫不覺得臉紅。
“師父你是怎麼追到的?快教教我!”周桐頓了頓,立刻雙手抱拳,“我最近遇到一個男人,高冷得跟冰塊似的,一個眼神都不給我,想見他也見不到,明明單非得用已婚的借口拒絕我,求師父快快賜教!”
陸景溪煞有其事的點著頭,腦海里迅速瀏覽自己的筆記。
輕咳了一聲,端著一副場老手的姿態,“自古烈男怕癡!一個字,纏!”
“嗯嗯!還有呢!”
周桐虛心學習的勁,立刻讓陸景溪為人師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仿佛看到了當初溫然指導自己追連承的樣子!
“還有就是,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一個男人的胃!”
“嗯嗯嗯!”
“你得親手下廚,讓他看到你得誠意。”
“嗯嗯嗯!”
周桐得到恩師指點,心中那點不快立刻消散。
陸景溪指點完徒弟追男人,心大好。
兩人越聊越投機,忘乎所以。
“我追的那個男人也是,一開始高冷的說離……說分手,哎,怪我當初太作了,但你看我回頭對他好點,他不就回來了!男人嘛,就那麼回事!”
陸景溪仿佛喝了三斤二鍋頭,吹得天花墜,把自己可憐的三十分完全拋到了腦后。
周桐一拍桌沿,相見恨晚地嘆,“男人的高冷都是裝的!現在不是有那個什麼……對,釣系人,他們就屬于那種釣系男!明明喜歡,因為一些說不出口的原因憋著,呵!男人!”
“對!”陸景溪恨不得跟周桐來個擊掌。
連承簡直就是釣系男的代表,明明喜歡到不行,就是不說,就是憋著!
“走一個!”周桐舉起自己的酒杯。
陸景溪的氣焰忽然退了一些,抓抓頭發,想到自己那一杯倒的肚量,萬一回家被連承發現,存在被扣分的風險……
訕訕一笑,“我喝果吧!”
“你怕你男人?”周桐眼睛一瞇,瞬間看破的心思。
陸景溪義正言辭的反駁,“怎麼可能!我酒過敏,喝完上起疙瘩。”
周桐半信半疑的點頭,“那行吧,那你以果帶酒。”
兩人杯子一,一副相見恨晚好哥倆的模樣。
中途陸景溪去結了賬,蒙給發了連環消息過來,膽敢讓周小公主結賬,他就要將工資卡扣下。
陸景溪沒辦法,結了賬,覺一陣疼。
快結束的時候,陸景溪手機又響了。
以為又是蒙,不耐煩的揭起,“我按你說的辦了,祖宗。”
對面聲音頓了頓,繼而低沉的音傳進耳廓,“祖宗,是誰?”
陸景溪一聽,當即坐直了板,就像忽然面對教導主任的小學生,“呀,親的,我還以為是哥!”
“在哪?”
“和朋友吃飯。”
“我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對面不說話了,陸景溪見好就收,趕忙掛了電話,將定位發過去。
末了抬起頭,對上周桐打量的視線,“太粘人了,我就是吃個飯,非要來接我,不讓接就生氣!”
周桐不知想到什麼,嘆了口氣,“我什麼時候能讓他這麼粘我?”
“按師父說的做!用不了一個月!”陸景溪信誓旦旦的模樣,就差拍著脯保證了。
周桐立刻斗志滿滿點頭。
有軍師在后,就不怕追不到連承那朵高嶺之花!
飯后,兩人離開餐廳。
周桐上了自家的車子,遠遠瞥見陸景溪上了一輛黑的邁赫。
忽然記起,連承的車子也是邁赫。
但這里有錢人遍地都是,邁赫不稀奇。
只是想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品味竟然和師父的男朋友一樣!
果真!優秀的人大同小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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