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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夫他心口上撒鹽》第2卷 第552章 是他

這場面似曾相識,因此我忍不住問:“你知道林修嗎?”

侯勝男好像在想別的,我問了好幾遍才說:“知道。是華哥的外甥。”

“華哥?”

我說完自己也反應過來了,是侯鴻的妹妹,自然跟繁華也認得。

果然,侯勝男低頭看著筆記本電腦上的外接鍵盤,說:“我哥哥說,你是華哥的前妻。”

我說:“對。”

“前妻是妻子的一種嗎?”問。

“不。”我說,“前妻說意思是已經離婚了……你為什麼問這個?”

侯勝男沒說話。

我想了一下,問:“是因為我跟你哥哥在一起嗎?”

在外人看來我跟侯鴻是在一起的。

侯勝男依舊看著鍵盤,對我的問題好似沒聽見,只說:“離婚的意思就是他已經可以放棄對你的承諾,并且可以和別人往,是嗎?”

顯然侯鴻沒有把繁華已死的事告訴

這當然是正確的,這丫頭藏不住

我說:“你理解的很對。”

點了點頭,說:“那就好。”

我說:“我和你哥哥都離婚了,所以如果我們兩個想往,是沒問題的。”

侯勝男又沒搭理我這句話,而是直接跳轉了話題:“林修寫代碼很厲害,他幫我補習過。”

當初穆騰三歲就對計算機表現出了特殊的興趣,而且還不怎麼說話,被三家醫院都確診了阿斯伯格癥和高功能自閉癥。

那段日子真是痛苦得不堪回首,尤其當我去特殊學校參觀,看到那里面很大的,卻仍然緒失控的孩子時,真是覺得這輩子除了努力賺錢,什麼念想都沒了。

好在,最后證明是虛驚一場,因為學校報名還沒排上隊,他就開始說話了。

也是在那時,我才知道,這家伙之所以不說話,是因為每次穆雨和穆云提要求后,我們都給三份,他覺得沒必要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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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既不是“媽媽吃飯飯”,更不是“媽媽我你”,而是“媽媽,你好吵”。

……

所以,我對阿斯伯格癥是有一定了解的,知道他們的特點之一就是自顧自的,考慮不到別人。

因此我也不意外,解釋道:“我之所以剛剛提起他,就是因為跟你聊天時,讓我想起了他,他也很會寫代碼,跟他聊天讓我覺得益良多。”

雖然如果時倒流,我不會再跟他有任何往來。

別說他,就連F.H那扇大門,我都不想再踏一步。

侯勝男看著電腦屏幕說:“跟他聊天很開心,他不會說讓人聽不懂的話。你也是。”

我點了點頭,說:“謝謝夸……”

“獎”字還沒說出口,侯勝男突然猛地一拍鍵盤,瞪大了眼睛。

我忙問:“怎麼了?”

完全不理我,開始飛速地在鍵盤上敲擊著。

看到突然想到了要事。

顯然我問也沒用,便不在開口,坐在旁邊看著寫代碼。

逐漸地,我瞧出了端倪,在仿寫之前齊敏星侵我們時用的代碼。

真的很喜歡這起事件呢,也是,它是我解決過最有挑戰的兩起事件了。

只不過這些代碼我早已反復推敲過無數次,畢竟,這是齊敏星留下的唯一不多的數據,我希能從中找出蛛馬跡,好幫我找到齊敏星兄妹的去向。

畢竟,還得跟算在繁念面前出賣我的賬呢。

侯勝男不理我了,我便起用這點時間去洗手間。

回來時剛一進門,便聽到了“啪”一聲巨響。

是侯勝男,用力砸了一下鍵盤,站起了

我有點張,來到旁,掃了一眼屏幕,還沒看出個所以然,就聽到喃喃地說:“是林修!”

我沒回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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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碼是林修寫的!”與從不與人對視不同,盯著電腦屏幕時,眼神是直勾勾的,發狠一般。機械地重復:“這些代碼是林修寫的!”

這次我聽懂了:“你為什麼這麼說?你從哪看出來的?”

“這里,是我教他的。”從最上面的那串字符開始指,“這里……還有這里換行之后,是他獨一無二的習慣!”

所說的幾個地方我也研究過,那真的是天才手筆,尋常人想不到這麼寫。

我說:“所以你認定,這是林修寫的代碼?”

“一定是他!”侯勝男篤定地說,“雖然他進行了改良,但就是他!”

晚餐之前,侯鴻來接侯勝男,還在反復地重復:“一定是他,我可以確定。”

就連整個晚餐過程中,我們幾個人都無法進行任何對話,只能聽一個人重復。

吃完飯后,侯鴻本來還想跟我聊一會兒,然后侯勝男卻開始犯困。

鴻趕帶著告辭,約莫過了一個多小時,才打來電話。

彼時我正在書房,打電話放了免提。

聽筒里,侯鴻解釋說:“睡了。抱歉,一旦開始鬧覺,會不管場合地哭個不停。”

“沒關系。”我說,“正好我今天也沒空留你。”

“讓我聽聽……”侯鴻笑著說,“你在敲鍵盤。是在驗證勝男說的事?”

嘮叨了整整一下午,侯勝男自然也聽到了。

“對。”我說,“我在書房找到了一些林修以前寫過的代碼,寫代碼就像寫作一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風格和小習慣。”

鴻說:“勝男不會弄錯的,的機械記憶力非常好。”

我說:“我知道。”

這也是癥狀之一。

鴻卻誤會了我的話,笑著說:“你有沒有覺得,我家勝男和你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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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說興趣嗎?是很像。而且我的機械記憶力也很好。”

這會兒我正在等待程序加載,所以能跟他聊一會兒。

“不是興趣。你別看勝男好像看起來很冷漠,但其實非常富,是非常善良的孩子。”侯鴻說,“這點也和你很像的。”

“……”

“當然,我不是說你看上去冷漠,”可能是覺得我不高興了,他解釋道,“你看上去很害。”

鴻,”我說,“我先不和你聊了,我有事。”

鴻卻問:“你我什麼?”

鴻……”我問,“有什麼問題麼?”

鴻過了半分鐘才說:“沒有。”又笑了,“你先忙,我不打擾了,需要我做什麼,直接打給我。”

掛斷電話,我才反應過來。

我好像是第一次主這麼他。

而且是口而出,沒有半點勉強。

的確,自從看了那本相冊,我對侯鴻就有了全新的看法。

我不再認為他跟我只是年人之間的游戲了,而是開始明白他喜歡我。

雖然,他喜歡的只是那個在玻璃櫥窗外匆匆經過,而他毫不了解的我。

電腦上的程序已經加載完了,我也無法再分心打電話,因為我也看到了那兩段代碼。

容自然是有區別的,但那結構是很相似的。

僅憑這點當然不能斷定就是林修,不然F.H那麼多工程師不至于連這都看不出。

所以理智地說,侯勝男如此確定是顯得有些武斷的。

可讓我相信的原因是——和齊敏星見面的那天我真的看到了林修。

現在想想,甚至連齊敏星的假名以及“啟明星”那個代號都令人在意。

這一夜,我查閱了所有能找到的代碼,當然,這并沒有花費太多時間。

事實上,四點之后我一直在看其他東西。

書柜里的鎖被撬開了,穆特撬鎖的水平還是不如我,把鎖弄壞了一點,留下了痕跡,有空我得教他一下技巧。

里面的東西就是他們昨天翻騰出來的,是繁華的那些畫,還有一些照片。

繁華以前看到我就煩,自然也沒留下多我的照片。

只有結婚時的相冊,還有最后那段日子。

那段日子的照片里我總是閉著眼,應該是趁我睡著拍的。

其中有一章是繁華把頭靠在我頭旁邊,閉著眼擺出跟我一起睡著的造型。

猝不及防地翻到它時,我真是被嚇了一跳,眼前又出現了水晶棺緩緩和上時的畫面。

棺材里他的臉,慘白、僵,如一沒有生命的蠟像。

而照片上的他,雖然也沒有笑,卻健康,他的手著我的臉,充滿了憐

我合上相冊,又翻了翻那些畫。

那畫上的我是陌生的,穿著我沒有見過的服,很多都是漫畫形式,帶著對話。

我看到其中有一副,是我穿著那此刻就放在柜子最下面的可笑睡,站在他面前問:“老公,你覺得我怎麼樣?”

而畫里那個看不到臉,只有一個剪影的男人抱住了,說:“很。但你不需要討好我,在我眼里,你穿什麼都一樣姓。”

從那些畫的日期里,能看出那是我“死”后畫的。

這是我第一次覺到藝的厲害,他可以用筆把腦海中的記憶拓下來,甚至改變它原本的劇

而我只能任憑它慢慢變淡、消失……

不,我也可以。

想到這兒,我又拿起手機,撥通了蘇憐茵的電話。

倒是接得很快,語氣里滿是疑:“穆容菲?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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