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在前夫他心口上撒鹽 第2卷 第555章 為了孩子

《在前夫他心口上撒鹽》第2卷 第555章 為了孩子

掛了電話,我手心里的冷汗。

蘇靈雨最后那句話的意思,我不敢往深了想,因為我覺得它就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知道繁華死了。

會怎麼對三只呢?

是覺得那好歹是兒子的后代,從而善待他們?

還是覺得兒子死了,看到他們就煩?

而且我又想到,繁念是怎麼跟說的?有沒有跟說我的事?

盡管不愿意承認,我還是得說,我對這個人是有畏懼的。

好在一小時后,我打過去時,直接就是穆騰接的電話,他描述的過程和蘇靈雨說的差不多,并且告訴我:“我們很擔心爸爸,就決定到爺爺家來問問,不過爺爺并不知道。他以為我是爸爸,管我囝囝,還要送我去兒園。”

我說:“看來爺爺的病又加重了。”

“嗯。”穆騰低低地應了一聲。

“你們也不要糾正他。”我說,“就讓他這麼認為吧,至能讓他快樂一點。”

“我知道。”穆騰說:“也是這麼說的。”

不知是不是我多心,總覺得繁華他爸爸的病加重和他在宴會那天跟老人家斷絕關系有關。

顯然繁華覺得比起兒子死了,兒子不孝要打擊小些。

但我想他如果活著,知道一手帶大自己的爸爸這樣,一定也會后悔自殺這個決定吧?

既然三只沒事,我也放心了,不過我還是很疑,問:“怎麼是你跟媽媽通話?小雨點呢?”

很害怕。”穆騰說。

怕什麼?”

穆騰沒說話。

穆騰一般不撒謊,不過不代表他不會瞞。我想了想,說:“是不是小雨點要你們來爺爺家的?”

穆騰果然說:“我們也很想。”

“但要求的最厲害,”我問,“是麼?”

“嗯。”

“幫媽媽告訴,媽媽沒有生氣,是媽媽不好。”我說,“但下次不要再找陌生人幫忙了,如果他們把你們拐走可就完蛋了,可以跟媽媽說,媽媽會安排的,好嗎?”

Advertisement

“嗯。”穆騰問,“你不討厭爸爸了嗎?”

“我……”我說,“不討厭了。”

“嗯,”穆騰說,“要我告訴你,你可以隨時來接我們。”

掛斷電話不久,穆安安也回來了,再三道歉,說等發現時,孩子們已經上飛機了,追也來不及,又怕我急出個好歹,才沒有告訴我。

我自然也不能怪,我的孩子本就應該由我自己帶著,可我終日恍恍惚惚,什麼事都做不好。

是我失職在先,怎能怪罪幫我的人?畢竟孩子們也沒出什麼事。

雖然這麼想,但我還是當晚就出發,翌日一早就到了D國。

來到繁家的大宅,接待我的是三只和繁華的爸爸。

老人家看上去仍然很面,但比起上次見面,神已經相當不好,眼睛里全是茫然。

他還是把穆騰當兒子,管穆雨“念念”,只有穆云可能是因為和繁華一點也不像的緣故,他把他當做茵茵,也就是蘇憐茵的孩子。

見我來了,他先是把我當蘇憐茵招待了一會兒,出去轉了一圈后,回來就不認識我了,把我當陌生人招待了半天。

我沒有見到蘇靈雨,不止這次,后面的幾周我每周都過來,也始終沒有見到

雖然三只告訴我在家,顯然是在故意回避我。

我就把三只留在這里了,想想都覺得自己很可笑。

繁華活著時,我不顧一切地要把他們帶回來,為此不惜跟討厭的男人上床。

但現在,他們主回去了,我也沒有異議,似乎繁華的死讓一切都消弭了。

穆安安之前帶孩子時,天抱怨說失去了夜生活,然而最近閑下來了,竟也不出去,而是在家做起了投資,并開始調研市場,準備用手里的錢做點生意。

從老曹那里拿到了他的公司并在第一時間賤賣了它,這些錢足夠揮霍到死,以前也的確是這麼做的。

Advertisement

現在想攢點錢,我覺得這是在為穆云考慮,畢竟我如此不靠譜,我跟誰先死都說不定。

我則白天忙于那個機人,下班偶爾跟侯鴻吃飯,中午則多數時間跟侯勝男一起。

侯勝男的緒問題還是嚴重的,經常在公司就發作了,幸好侯鴻離得不遠,他總是能解決的問題。

不過,他之所以能解決,倒不是因為他哪里特別,只是他對非常有耐心。

不得不說,越跟這個男人相,越能覺到他很特別,他既世故又單純,既討厭又溫

最近的生活很平靜,以至于過得飛快,轉眼間,就到了圣誕節。

鴻給我打電話:“圣誕節有空嗎?我媽媽想邀請你來參加圣誕舞會。”

我說:“那天要工作。”

F.H總部畢竟在大陸,圣誕節可不是法定假。

“那我可慘了。”侯鴻說,“我沒有舞伴。”

我說:“我本來就不會跳舞。我可以讓勝男那天休息,你邀請好了。”

“喂……”侯鴻有些不滿地說,“你見誰是用妹妹頂替朋友的?”

近來他總是以我男朋友自居,我也不想反駁。

我說:“難道你想用別的人頂替朋友麼?”

“哈……”他說,“但勝男也不會跳舞。”

我沒騙侯鴻,圣誕節那天我真的有工作——要是我沒有接到那通電話的話。

是權的醫生,他自報了家門,并小心翼翼地說:“穆小姐,權先生的賬單已經有一個月未付了。”

我已經把權那邊的人撤回來了,因為我不想知道任何有關權的消息。

我拿他沒有辦法,既恨他,又怕這次又恨錯了人,只能逃避。

這段日子權海倫也沒有擾我,我猜是因為侯鴻對說了什麼重話。

Advertisement

我說:“你找他們要就是了。”

“權小姐說沒有錢。”醫生說,“權先生決定出院。”

我說:“那就聽他們的,他們才是當事人。”

“權先生的心臟仍然在無緣由的突然驟停。”醫生說,“一旦離開醫院,他就會有生命危險。”

“……”

“而且據我所知,他們現在沒有住,且權先生有很強的自殺傾向,有有過幾次自殺行為,都被我們及時地搶救了。”醫生說,“如果不是在醫院,而是讓權小姐這樣一個殘疾人獨自面對這種況,后果一定不堪設想。”

掛了電話,我又打給梁聽南。

他接起來時語氣有些意外:“菲菲?”

“我是想問你一件事。”我說,“換過的心臟能不能再摘出來換給別人?”

“這……”看來梁聽南立刻就反應過來,說,“是權那邊出了什麼問題嗎?”

我問:“他這顆心臟能掏出來給別人嗎?”

“掏?”顯然這個東西把梁聽南嚇了一跳,“你的意思是,把他這顆心臟拿出來再二次移植給別人?”

“是。”

“這行不通。”梁聽南說,“移植過的心臟無法再移植了。”

我說:“你確定麼?”

“確定。”他說,“出什麼事了?”

我沒搭理他,掛了電話,又打給權的醫生:“把他的賬單發給我。”

醫生頓時喜出外:“好的!”

我又打給權海倫。

接電話的語氣小心翼翼:“穆小姐?”

我說:“權小姐很久沒聯絡我了。”

權海倫沒說話。

“我已經跟醫生說好了,以后賬單都發我這里。”我說,“就讓他在醫院住著。”

權海倫的語氣很意外:“你怎麼……”

“我只有一個要求。”我說,“讓他好好活著。”

權海倫似乎方才回神,說:“你跟那位侯先生分手了嗎?”

我說:“沒有。”

“你知道他對我們說了什麼嗎?”權海倫似乎底氣足了起來,聲音有力了些。

我說:“那些都是我讓他說的。”

“包括誣陷他,說他謀殺了你父親嗎?”權海倫稍微有些激,“我到現在還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阿,僅僅是你不再來看他,已經讓他痛苦得幾次都要死去了!”

我說:“你可以不告訴他,我希他活著。”

權海倫沒說話。

“我可以一直付錢。”我說,“目的只是讓他活著。”

“……”

“如果他又有自殺行為,我就派人砍斷他的手腳,”我說,“這樣他就沒辦法自殺了。”

權海倫愣了好久才說:“你為什麼是這種態度?”

不等我說話,又道:“難道你也相信,你爸爸是被他殺死的?這你相信這麼你的他,會做這種事?”

我還是沒說話。

我相信嗎?

我不知道。

我判斷不了,我不敢想。

我只知道他得活著,因為這顆心臟得活著。

畢竟孩子們這麼思念繁華,如果事瞞不住了,還有顆心臟能活著。

是在不斷發展的,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我就能制造出一臺機,把這顆心臟從權里,放進機里,讓它繼續跳

在此之前,權得活著。我們之間的仇怨,得暫時放下。

畢竟,這是為了孩子。

我沒有再理會電話那端咆哮的權海倫,掛了電話,并派人盯著醫院,好讓他們保護好心臟。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