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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夫他心口上撒鹽》第2卷 第575章 想得到你的祝福

生病?

嗯……也不知侯鴻知不知道這條信息。

我問:“那他現在在哪間醫院?”

侯勝男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問,“你沒有去看過他麼?”

“沒有。”

竟然沒有嗎?

我認為侯勝男自己肯定是想看的,侯家顯然也沒阻攔。

“那……”我說:“是男孩子家不同意你去看麼?”

侯勝男說:“是。”

侯勝男有這種病,被人家家里嫌棄是能預料的。

不過,既然沒有表現出難過,那我也不想提醒,便說:“原來是這樣……如果你想見他,我會愿意幫忙的,可以盡管跟我說。”

侯勝男說:“我可以自己理。”

頓了頓,又道:“我跟他有約定。”

這可是提起的,我忙問:“什麼約定?我能知道嗎?”

侯勝男又不說話了,這次直接轉出去了。

我想了想,拿起電話撥通了侯鴻的號碼。

他的聲音懶洋洋的:“你好,我是侯鴻。”

“是我。”我說:“我剛剛跟勝男聊了一下。”

鴻先是一頓,隨即道:“聊什麼了?”

“聊喜歡的男人。”我把聊天容說了一遍,道:“希能幫得上你們。”

“在生病……”侯鴻說,“這下范圍就小多了,謝謝。”語氣頗為客氣,“還有其他事嗎?”

“沒有了。”我說,“不打擾了。”

“……”

“拜拜。”我繼續說。

“祖宗……”侯鴻唉聲嘆氣地說了一句,“要被你整死。”

我說:“夸張了,候連我的電話都不認得。”

“最近你一直不在辦公室,這個號碼只有你的書用了幾次。”侯鴻說,“我總不能對那小姑娘太熱吧?”

我說:“你閑著沒事跟人家打電話,已經很莫名其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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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立刻道:“我那是打聽你的行程。”

“好趁我不在相親?”

“……”

“笑也不用捂著。”我說。

鴻這才開口,語氣里卻聽不出開心:“我知道你不在意。”

“你不是都跟我姐姐解釋過了麼?”

“不解釋你也不在意。”他酸溜溜地說,“你的心都在他上。”

這我無法反駁,便沒有說話。

沉默片刻,侯鴻又道:“我媽媽不知從誰那邊聽說了他的事,我只好告訴,你沒有答應跟我往。所以就要我去見那位小姐。”

“我理解的。”

倒不是對你有什麼意見,只是因為我總是指責,說上次沒給我介紹個好人,搞得侯家要斷子絕孫。”侯鴻笑著說,“我媽媽也很為難,我不想那麼為難,畢竟是真心疼我。”

候太太只有一個兒,看樣子因為病的關系也不敢再生。雖然侯鴻還有幾個叔叔,但高嫁的候太太顯然不備反駁指責的資本。

“我理解了,”我說,“不過你不用這麼張,你我之間本來就沒有確定關系,而且責任在我。你跟誰相親見面都是正當的,不需要有道德力。”

鴻又嘆了一口氣。

我問:“怎麼又不高興了?”

“怎麼又……”我沒有攔他,但他住了口。

我說:“你想說什麼都可以,我不會生氣。”

“我想跟你確定關系。”他說,“這樣我以后就可以有道德力了。”

“……”

“生氣了?”他討好地笑起來,“我開玩笑的。”

我說:“我知道你沒有。你本來就不是能接這種關系的人。”

鴻陷沉默,良久,說:“那你能給我一個答案嗎?”

我沒說話,徑直掛了電話。

說真的,我覺得侯鴻雖然不是我心中的完男人,但他也相當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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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現在面臨的結果是要麼嫁給權,要麼誰都不嫁。

他今天一說斷子絕孫,我突然想到,無論侯鴻娶了我,還是被我就這麼耽誤下去,好像都得斷子絕孫了。

接下來的兩周多,我沒給侯鴻打電話。

他打了幾次,我都沒有接聽。期間有一次是侯勝男拿著電話來的,還問我:“你想見他嗎?”

我說:“我最近沒空跟你哥哥見面。”

“我說你想見見我喜歡的男人嗎?”說,“我想得到你的祝福。”

我問:“為什麼?”

說:“你是我的朋友。”

我一愣,不免有些寵若驚:“那我榮幸之至。不過他病好了嗎?”

沒說話。

我可能明白了:“他病好這件事必須得是嗎?”

侯勝男點頭。

我說:“那你也就不應該提出讓我見他,我會據你這的話推測出來,他病好的,就沒辦法是了。”

“我知道。”侯勝男看了我一眼,迅速看向地面,說,“你不一樣。”

我也不是沒有朋友,只是或許是因為格所致,我和朋友之間的關系總是淡淡的,不像穆安安總是能找到一群人一起玩。

可是侯勝男今天這句話真的讓我很開心,不僅因為相同的好,還因為真的是一個完全單純的人。

一個完全單純的人,把自己完全托付給了我。

我真的很開心。

最近我也沒去看權,只有那邊的人給我匯報。

說他狀態還好,只是不太開心,飯吃得不多,總是沉默不語。

覺很焦灼,甚至去找人算了一卦。

那位大師說能有結果,但結果不太好。

聊過以后,我給他封了紅包,待他走時,忽然問:“姑娘,你和你丈夫肯定已經分手了吧?”

我這才注意到,這大師有點眼接著就想起來了,是我們結婚時給我算過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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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酒要喝,我引以為傲的記憶力已經嚴重退步了。

這位功預測了我們失敗婚姻的大師最后送了我一個手串,說是轉運保平安。

這東西可比繁華的玉牌糙多了,不過聊勝于無,我就戴上了。

大師的預測是十分準的,兩天后,我接到了權海倫的電話。

盡管拿起電話之前我就猜到不妙,但聽到權海倫帶著哭腔說:“他的心跳又停了……”

還是嚇得要命。

那天我沒有立刻趕去E國,而是先去了我爸爸的墓地。

他的墓地干干凈凈,擺著新鮮的水果點心,看來穆安安雖然上不想他,實際上還是經常來。

我把帶的東西放下,著墓碑上的照片,對他說:“爸爸,請你原諒我。”

“不會一直這樣的。”我說,“只是暫時的。”

上飛機之前,我打給蘇憐茵,對說:“如果我跟權在一起,你媽媽是不是會殺了我?”

蘇憐茵說:“我不知道會做什麼。”

我說:“如果我告訴,我只是想保護好繁華的心臟……會相信嗎?”

蘇憐茵的語氣頓時陷冰點:“我弟弟活著時候你也是為了保護心臟才跟他晴麼?”

“……那時只是同他因為我以為他是個好人。”

“我不關心你編造的那些理由。”蘇憐茵說,“你他就他,別扯上我弟弟。”

“……”

“我也勸你一句,”蘇憐茵說,“孩子還是有媽媽的好。”

我說:“所以你媽媽最生氣也不過是把我殺掉,不會傷害孩子們,對嗎?”

蘇憐茵直接掛了電話。

的態度我能理解,繁華活著時候,就一直覺得我的是權,我也從來都不去否認。

他肯定跟蘇憐茵聊過這個。

當然,我也不是繁華,我只是想給孩子們把爸爸留下。

至于我自己……

打完這通電話,我給侯鴻發了個短信,便將他的電話號碼放了黑名單。

這天晚上,我在飛機上過夜,沒有再夢到我爸爸,但我依然沒能睡個好覺,因為我夢到了繁華。

在夢里,他問我:“你不覺得這樣很蠢麼?都是無用功。”

誰讓孩子們喜歡他呢?

畢竟是做夢,我沒有說出這句話。

被搶救了整整一晚。

他一睜眼,就看到了坐在他床邊的我。

我朝他笑了笑,說:“我來了。”

沒說話,他套著氧氣罩呢,活像一頭套著橛子的騾子。

“我可以嫁給你,不過我婆婆不贊,所以我們先領證,婚禮等走后再安排。”我說,“你覺得怎麼樣?”

瞪大了眼睛。

“請不要再折騰這顆心臟了。”我真心實意地說,“它別再讓它折磨了。”

許久,權眼里的震驚才褪去,他不斷地張口。

我并不關心他說了什麼,但既然他一直反反復復,心電圖也起了變化,我怕他繼續折騰,便把頭靠了過去。

聽到他抖的聲音:“我你……”

我看著他的眼睛,說:“我不會再離開你了,好好養病,替我保護好你的心臟。”

沒理會我這句話,只是重復:“我你……”

我說:“我會嫁給你的。”

嫁給權并不是很容易的事,因為穆容菲這個份是繁華的妻子,要想它恢復自由,就得跟繁家人要來繁華的死亡證明。

別說繁家肯定不肯給,就算給,我也不想弄。

不過,這事就沒必要讓權知道了,免得他又折磨心臟。

我只要耍點手段,趁他生病把結婚證辦好。至于是真的假的……又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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